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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rou體的撞擊夾雜了噗噗的yin糜水聲,這樣抽頂了數(shù)十下,那人又將宋巖翻過身來,讓他跪趴在床上,翹起屁股對著自己。那人抓著宋巖的臀瓣,巨根緩緩沒入黑色的xue口。宋巖被干得渾身無力,只能忘我地叫喊,身體傳來一陣又一陣快感,讓他頭暈?zāi)垦?,仿佛看到了五彩斑斕的幻象?/br>他四肢癱軟,只能任由那人cao弄,不知那人將他換了幾個(gè)姿勢,宋巖只記得自己被插射了幾次,最后完全暈了過去。臨近天明時(shí)分,那人再次消失。宋巖在床上昏睡了一天,傍晚時(shí)分醒來,他幾乎無法直視自己的身體。從床上起來的時(shí)候,他的兩條腿都在發(fā)抖。宋巖打開淋浴,任由熱水沖刷自己的身體。那人留在他體內(nèi)的東西不少,他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將手指伸向了脹痛的xue口。撕裂的痛感讓宋巖不禁一陣顫抖,看著摳挖出來的白濁液體,宋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在心里一遍遍地問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他踉踉蹌蹌地跑去客廳打開電腦,看到了佛珠買家的留言:“賣掉的東西拉出去的屎,懂不?不退?!?/br>宋巖跌坐在沙發(fā)上,渾身冰涼。到了晚上,那人又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里。宋巖昨天被折騰了一夜,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覺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身體。他睜開疲憊的眼睛,在黑暗里看見了一個(gè)影子。知道是他,宋巖卻完全沒力氣抗?fàn)幜?,只能任由對方擺布。一連數(shù)十日,那人猶如揮之不去的夢魘,夜夜在凌晨時(shí)分來臨。宋巖經(jīng)常在半夜被弄醒,一睜眼便看到自己雙腿大張,正被那人大肆cao干,或是坐在那人身上,下身迎合著某種節(jié)奏,艱難地吞吐那人的巨根。有時(shí)他實(shí)在太累了,身體沒有反應(yīng),嘴里也會被塞入一根充滿腥氣的粗大物事。…………假期早就過去了,宋巖強(qiáng)打起精神回去上班。大家都知道他前段時(shí)間請假是因?yàn)槟赣H的事,對于他的精神恍惚,一開始沒有人太在意。沒想到過了一段時(shí)間,宋巖的精神依舊萎靡,漸漸的便開始有人不滿。雖然沒有直說,但同事間那種故意疏遠(yuǎn)的態(tài)度讓宋巖意識到了不同尋常。這是他的第三份工作,也是目前為止最適合他性格的工作,眼看就要被毀了。那天晚上,宋巖一直沒睡,故意等到那人出現(xiàn),還沒開始前戲,他遞了一盒膏油過去,說:“用這個(gè)?!?/br>那人不解,宋巖擰開蓋子,取了膏油抹在那人的下身,又往自己的后xue抹了一些,然后轉(zhuǎn)身對著那人,催促說:“來吧?!?/br>那人似乎有些訝異,但只是頓了一下,隨即便抓著宋巖的臀瓣挺進(jìn)。這段時(shí)間,他們夜夜相會,宋巖的身體被cao得爛熟,再加上膏油的輔助,后xue早已柔軟如泥,那人稍稍挺身便輕易進(jìn)入了宋巖的體內(nèi)。等身體適應(yīng)了那人的摩擦,宋巖喘著氣開口:“你以后能不能早點(diǎn)來?我快支撐不住了,我需要足夠的時(shí)間休息?!?/br>那人沉默地撞擊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什么,最后同意了宋巖的要求:“以后你的十點(diǎn)到十二點(diǎn)屬于我?!?/br>宋巖趴在床上,把臉埋進(jìn)了枕頭,閉上了眼睛。那人又抽頂了一會兒,忽然聽見宋巖沙啞著嗓音懇求:“玩夠了就走吧?!甭曇魳O低,像是帶上了哭腔。那人停下了動作,將宋巖翻過身來,拿開他蓋住臉的手,果然在他臉上看見了淚痕。宋巖索性睜開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望著那人,問:“為什么是我?”那人俯下身,極為專注地盯著宋巖。他用手指擦去宋巖的眼淚,一遍遍描摹他的眉眼,字字篤定地說:“想要你?!鳖D了一下,他又說,“你是我的,一直都是?!?/br>宋巖甩開了他的手,重新捂住臉,良久,他說:“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東西,我也不知道你和我有什么過往,求你放過我吧?!?/br>“我是鬼,死了很多年的鬼?!蹦侨藛枺澳闩虏慌??”宋巖仰面躺著,無動于衷。他是鬼,那又怎樣?他們說,宋巖被鬼強(qiáng)jian了。那么,被鬼強(qiáng)jian了的宋巖,又是人還是鬼?早在十年前,他就被毀了。那人見宋巖一動不動,終于沒有再強(qiáng)迫他。他在宋巖身邊躺下來,轉(zhuǎn)身摟著他,陪他靜靜地睡了一會兒。宋巖翻了個(gè)身,掙開了那人的懷抱。不一會兒,那人冰涼的身體又擁了過來。“冷。”那人在宋巖耳邊呢喃,“別離開我。”宋巖沒有理他。一夜無話。第二天,宋巖醒來的時(shí)候,房間里沒有了那人的蹤跡,隨后他在衛(wèi)生間里發(fā)現(xiàn),他身上那塊持續(xù)了十年的黑色居然消失了。宋巖背對著鏡子,扭頭朝身后望去,只見后庭一片粉紅,每一絲褶皺都清晰可見。那只鬼終于走掉了嗎?宋巖茫然地想。六、被鬼干得上癮了(自X)內(nèi)容果然,接下來的一個(gè)多星期里,那人都沒有再出現(xiàn)。宋巖每天晚上都睡不安穩(wěn),生怕那人突然就來了,日復(fù)一日,那人卻始終沒有再來。宋巖也沒有再做過噩夢,好像他被鬼糾纏的事情真的徹底結(jié)束了。慶幸之余,宋巖心里有個(gè)角落空蕩蕩的,說不出是什么滋味。也許是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能把一只鬼逼走?然而,他心里總有一個(gè)聲音在隱隱約約地提醒,以那人蠻橫霸道的性格,是不會這樣輕易放棄的。深夜,宋巖擁著被子,在昏黃的燈光中沉默地望著天花板,眼睛睜得大大的。那只鬼在的時(shí)候,他每天晚上都被折磨得睡不著,現(xiàn)在鬼消失了,他卻像是形成了熬夜的習(xí)慣,遲遲無法入睡。一股蠢蠢欲動的沖動在他身體里上躥下跳,宋巖閉上眼睛,極力保持呼吸的平穩(wěn),靜靜等待這陣欲望過去。自十六歲那年之后,宋巖經(jīng)常做詭異的春夢,夢里殘留的欲望一般是用最粗暴的方式解決。再次遇到那只鬼,才讓他真正意義上體驗(yàn)到了性愛的滋味。那只鬼在宋巖身上傷留下的痕跡太多了,食髓知味,他的身體對愛欲的渴求強(qiáng)烈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那只鬼離開后,宋巖清心寡念,已經(jīng)禁欲一個(gè)多星期了,從今晚的情況看,他是熬不過去了。宋巖深吸一口氣,慢慢地把手伸進(jìn)了褲子。他握住自己的分身,用力地揉捏了幾下。他下意識地模仿記憶里那只鬼的做法,一手抵住兩個(gè)yinnang之間的會陰xue,一手順著突起的陽筋由下往上輕刮。他的手法顯得很笨拙,完全達(dá)不到那只鬼帶給他的一半刺激。他只能加快手速,直至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珠,昂立的分身終于吐出了幾許白濁的黏液。高潮來得倉促而短暫,射過之后,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