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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等他想明白了,不再去找那醒塵公子,自然就能出來了。可因為擔(dān)心兒子,她偶爾會過來,透著那窗隙悄悄看他一眼,見他作息如常,才安心離開。這日她來時透著那窗隙看不見官棲楓的影子,以為他又逃了出去,正感嘆著,卻瞥到一個身影扶著窗沿跌坐在地上。卿氏一驚,趕快讓人打開門鎖,疾步進去看他。那倒地的身影果然的官棲楓,卿氏愛子心切,趕忙讓他抱起他放到床上,讓人去找大夫。官棲楓這里亂作一團,季無常那里表面上風(fēng)平浪靜,實際卻暗潮洶涌。那王爺?shù)昧丝站蛠頍┧?,季無常不愿意去他府上,三王爺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不強迫他,就變成了每天一下朝就往梨苑里來。“醒塵,你與本王多聊幾句又有何干?”季無常至始至終表情都沒有絲毫松動,三王爺不禁有些挫敗,幾日來他日日討他歡心,甚至于有些低三下四,可季無常柴鹽不進,穩(wěn)坐不驚。三王爺表現(xiàn)大度已經(jīng)表現(xiàn)夠了,他從來不是君子,下三濫的手段即使不高明,只要有用就行。他等了很久,早已經(jīng)等不下去了,耐心被一點點耗盡,他只恨不得撕開面前這人淡泊的表面,與他水rujiao融。三王爺望著屋內(nèi)裊裊升起的熏香,下了一個主意。屋子內(nèi)格局不大,若是將熏香換成一種藥性很烈的春/藥,不出幾息散開,嗅進體內(nèi),到時候屋內(nèi)只有他們二人,除了自己,季無常也沒的旁人好選擇,還怕他不乖乖就范?思及至此,三王爺緊皺的眉這才松開,面上浮起一絲笑意,那宛若謫仙的季無常,經(jīng)此一夜,被拉下神壇的樣子,不知該有多迷人。他緩緩勾唇,拇指拂過唇角,小腹燥熱。與這樣的男子有過魚水之歡,大抵一輩子也難以忘卻。暮色四合,夜幕下垂。三王爺吩咐了手下把好門窗,聽見任何聲音都不要隨便開門,這才拿了藥進去。藥被三王爺扔進香爐,藥性緩慢散發(fā)在空氣里,他自己一聞便心猿意馬起來。這幾日只要三王爺一來,季無常便整日坐在屏風(fēng)隔出的茶室內(nèi)不出去,權(quán)當沒有這個人存在。三王爺褪下外袍,內(nèi)里穿著的薄如蟬翼,輕巧如絲的紗衣,整具身體半遮半掩,引人遐想。他赤著腳往茶室內(nèi)走去,季無常背對著他,三王爺反而欣喜,放低腳步聲,身體緩緩貼上了季無常。季無常本來還在凝神想著些什么,背后那具主動迎合的身體讓他回了神。他微微側(cè)頭,隨后又垂下眼簾:“王爺?shù)拇┲峙掠腥杷刮??!?/br>“今日之事是必辦不可了,即使是柳下惠也不會坐懷不亂?!比鯛斴p笑,吐息間的熱氣噴灑在他耳垂上,“聞見了嗎?今日熏的香格外烈性呢。”季無常明白了,這三王爺褪了衣服來勾/引自己,還換了熏香,燃上另一種藥,目的與他一夜歡愉。三王爺藥量下得很足,即使是季無常,此刻也有些面上泛紅。“我知道你也忍不了,這月色剛好,不如我們就此歇息?”三王爺摸上他腰帶,繞道背后要幫他解開。季無常按住他手腕,把這整個貼合在他身上的人拉下:“我去滅了那香?!?/br>季無常本身體質(zhì)與常人不同,對這香的容忍度比王爺要高的多,此刻三王爺衣衫不整,滿臉潮紅,他也不過是燥熱兩分,完全可以容忍。三王爺精/蟲上腦,居然頭伸到下面,要去幫季無常口,季無常忍無可忍:“王爺,得罪了?!北阋话驯鹚拥降厣希毫瞬紬l給他捆上,綁到床腳。“地上有些涼,正好幫王爺滅火?!?/br>三王爺被那藥性熏進了骨子里,本想害人,與那醒塵公子行魚水之歡,卻被綁在一旁,渾身上下似有萬蟻爬過,不得紓解,倒在地上呻/吟。季無常徑直走到香爐前,揭開鏤花的蓋子,倒了一杯茶水上去,那春/藥散的香氣過了一會兒便消失了。季無常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看著地上的三王爺,看著他此時的樣子,卻又想起那日官棲楓吸了些許藥量的場景,純真可愛,面前這人骯臟下流,此刻丑態(tài)畢露,半點比不上那小傻子瞳孔里流露出的懵懂無邪。季無常閉上眼睛,不想去看眼前這一幕景象。三王爺在地上折騰了幾刻鐘,漸漸身體疲乏,赤/裸著身體被綁在在地上睡了過去。一夜過去,三王爺渾身一顫,睜開了眼睛。回想起昨夜那一幕,臉上沒起羞意,松動了下僵硬的骨骼,顫顫巍巍站起,被綁了一夜,繩子的痕跡和三王爺?shù)膭幼鳎吹瓜裾孀隽四菣n子事一樣。三王爺沒臉沒皮,外表正人君子,內(nèi)里輕佻下賤,他對自己很自信,他自己勾/引季無常他一點不在乎,可季無常沒碰他他才覺得是羞辱。季無常在椅子上坐了一夜,三王爺在床腳,他一點都不想去床上睡。他睜開眼,見三王爺已然醒來,站起身走上前替他解開繩子。三王爺畢竟是王爺,是當今天子的弟弟,眼面前的紅人,原主的愿望只是想好好過完這一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季無常即使不想理他,也不能太得罪他。“王爺昨天忽然邪風(fēng)入體,胡言亂語,為了避免王爺傷到自己,在下不得已將王爺綁了起來,還望王爺贖罪?!奔緹o??湛谡f白話,扔一塊硌腳的石子給他當臺階下。“邪風(fēng)入體?”三王爺冷笑一聲,“胡言亂語?”“季醒塵,本王倒不知你這張嘴還如此能言善辯,巧舌如簧。”三王爺把繩子扔到一邊,并沒有開始穿衣裳,反而赤身裸體靠近季無常,問道:“本王這身子,不好看么?”天下第一自戀狂非三王爺莫屬,他對自己身體的自信完全碾壓一切凡人。所以醒來時他感到羞恥的事情不是昨晚被綁,而是季無常面對自己引以為傲酮體的無動于衷。他不死心,靠近著想再次確認。“不好看。”季無常不想和他多周旋,直來直往解決三王爺?shù)募m纏。好好過完這一生,大不了離開這到一個地方隱居,憑他要找到自己還是有幾分難度,只是過得不會太風(fēng)平浪靜罷了。三王爺轉(zhuǎn)過身,撿起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原來,你竟如此有趣?!彼稽c不在乎被窺光,一點一點慢慢穿衣,“反倒讓本王對你的興趣增加了不少?!?/br>“我便與你打一個賭?!比鯛斁従彽纴恚岸ó斢幸蝗?,你愿意主動與我歡好,甘愿褪下你這層淡泊的皮囊,跪拜在我腳底,俯、首、稱、臣?!彼炎詈髱讉€字咬的很重,仿佛立誓一般。穿戴好衣裳,便出了門,留下最后那一眼意味深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