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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滿面的跟我炫耀有看對眼兒的么”溫樹懶洋洋的不待搭理小齊:“嗯,還沒好呢就分了”“”這次又是因為什么呀”“不知道,我以為他好歹對我有點好感”溫樹抬抬眼一臉小孩子受了委屈的表情。“溫大少爺,不是我說你,你要真有喜歡的你好好對人家唄,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總感覺你對誰都不上心,你以為誰都吃你那一套啊”小齊很鐵不成鋼,溫樹對她出柜以來身邊就一直在換人,總感覺每個好像溫樹都喜歡,可又好像每個都不喜歡,也許還沒碰到那個對的人吧。“我有對誰都不上心嗎?我哪一個不是都好好的啊”溫樹想說我哪一個不是都在床上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完了又請吃飯又送禮物的,談戀愛不都這樣嗎,還想要我怎么樣。小齊湊低了問:“這個不一樣?以前分了也沒見你這么心不在焉的。”溫樹沒回答,在他心里,也許梁澤也是眾多的“以前”里面的一個吧。之所以這兩天做什么都沒心思,也許是因為他滿心滿意以為梁澤給他的暗示就是要發(fā)生點這么,可真正發(fā)生了之后他又只把他當按摩工具了么?這是個男人能忍么?溫樹要冷靜冷靜,不能總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了。溫樹站起來給小齊一個安心的眼神“你哥是打不倒的!我去看看我們那個健壯的老高干去,今天要出院了。”溫樹心里雖然因為梁澤的事不痛快,可看著病人們能減輕點痛苦他還是覺得自己無比高尚的。作者有話要說: 彌補一下^-^,連更兩章。☆、我跟他,很爽溫樹照常下班從一樓大廳路過,只是現(xiàn)在路過總會放慢腳步,好像放的很慢就會能等到誰一樣,溫樹也在不經(jīng)意的想,還有期待嗎?內(nèi)心是不是還會有幻想才會有這么幼稚的行為。溫樹突然看到邊角的側(cè)門那個急匆匆的身影,以前下班時間從來沒有準確過的梁澤快步背著包從側(cè)門閃身出去。溫樹趕緊快跑幾步要追上去,才發(fā)現(xiàn)梁澤后面跟著的是胡競。溫樹腳下不停,心里一直在冒出無數(shù)個問號,這個胡競不是前男友么,難道斷的不干凈?怎么又來跟梁澤糾纏不清了。這時候溫樹腦袋里回想著那晚梁澤跟他說過的話,直覺這個胡競準沒什么好事,加快了腳步。追他們追到了巷子里,猛然看見胡競把梁澤兩手禁錮在墻上,氣氛曖昧卻一臉兇相的說著什么。溫樹頓時腎上腺素飆升,抬著拳頭沖上去就打,管他前男友還是前女友。胡競一吃痛,扭頭看見又是這小子,轉(zhuǎn)眼就和溫樹扭打在了一起,兩個一米八多一米九的血氣方剛的漢子打架,自然是下狠手了招呼,誰都不讓著誰,兩人臉上都掛了彩還不甘心,溫樹一腳踹在胡競的小腿骨上,胡競痛叫了一聲:“你麻痹的你三番四次找老子不痛快,你哪根筋癢癢了我給你抽了!”說著一抬手重重的打在了溫樹的脖頸子上,迅速一片血紅蔓延在脖子周圍。梁澤早在一旁驚呆了,胡競來找他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更是變本加厲的羞辱他,要不是溫樹及時出現(xiàn),不知道胡競說的把他送到陳老板床上去是不是真的能做出來,胡競一向心高氣傲,光是想想胡競剛剛威脅他的話梁澤就不寒而栗,也許,也許胡競真的能為了這個工程把他以這種方式賣到別的男人床上去。梁澤想分開纏打的兩個人,可剛一拉胡競的胳膊胡競一反手把梁澤拍了出去,梁澤重心不穩(wěn),一屁股摔在墻根。胡競指著他大叫:“你竟然為了他要阻止我?他是誰?嗯?你告訴我,他是誰?怎么,相好啊,你他媽非要跟我分手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人了,還裝那么清高給誰看!”溫樹抹了下嘴角的血,去把梁澤扶起來,惡狠狠的瞪著胡競:“你給我嘴里放干凈點,梁澤就是有人了,我就是他男人!”梁澤啞然的張著嘴。胡競被炸蒙了,半天才抬起頭來沖上去抓梁澤的手,卻被身前的溫樹擋掉了。胡競家境殷實,從小橫行霸道慣了,哪里嘗試過有這種待遇,從來都是他甩別人,這次不僅被梁澤砸了生意還被戴了綠帽子,氣的胸腔憋悶,狠狠地看著梁澤:“你行啊,本事不小啊,你給老子戴綠帽子,???!”梁澤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這個他愛了五年的男人,五年啊,五年前那個風(fēng)度翩翩高高在上的胡競現(xiàn)在在他的面前竟然能讓他感覺這么的落魄,一個心中沒有愛,不懂愛的人,他分明看到了胡競的可憐,不管之前的胡競是多么的意氣風(fēng)發(fā),多么的風(fēng)流倜儻,此刻他看在眼里,只覺得這個人陌生。梁澤紅著眼睛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強忍著不讓它突破那層防線掉下來,自己五年的感情盡是可笑:“我們結(jié)束了,從你騙我的那一刻起我們就結(jié)束了?!?/br>“誰跟你說結(jié)束了,誰同意了,誰騙你了,一開始說的好好的,就是吃頓飯,就你特么事兒多,非招出這么多事兒來,你安安穩(wěn)穩(wěn)跟別人吃頓飯不就完事了?!”胡競說著要去把梁澤拉過來。溫樹一手把梁澤護在自己身后:“你有事說事,別碰他!”胡競跳腳的叫囂著:“梁澤,咱兩的事,關(guān)他什么事,咱兩單獨說!”梁澤想了想,胡競這么糾纏總得有個結(jié)果,就抬頭看了看溫樹,從一夜纏綿到轉(zhuǎn)身而去到再次見面,溫樹竟然還能說出他是我的男人這種話,梁澤心底是感激的,至少溫樹沒把rou體糾纏這件事看成一夜情,拍屁股翻臉不認人。“溫樹,謝謝,我沒事,我去跟他說?!?/br>溫樹握了握他的手肘:“我就在旁邊,他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去吧?!?/br>梁澤緩緩地走向胡競,像是每走一步都在把對胡競的愛剝離一層,每走一步都似乎從身上脫離一塊rou一般生疼,如果人生能有刪除鍵,他希望此刻他腦中走過的這些與胡競的好的、壞的記憶都是在完成搜索功能,搜索完畢只需輕輕一點,就可以永久刪除全部。“我們怎么會變成這樣,幾個月前你不是還跟我說要買個屬于我們的房子,我們自己設(shè)計裝修嗎?”胡競只是語氣輕柔的質(zhì)問。“胡競,當你在你的生意和我之間選擇的時候,就應(yīng)該知道你一定會失去其中一個,是你選擇了失去我,你怎么還能來問我呢?”梁澤滿是心痛。“我就是讓你陪那個陳老板吃頓飯,你看你這小心眼兒的,吃頓飯啥也不耽誤還能把錢賺了,何樂不為呀,你別耍小性子了,那我賺的錢還不是你的??!”胡競的人生里,只有有用和無用兩個詞,凡事都可以用等同的價值來代換而已,只看你的價值值不值的我衡量罷了。他陳老板兩眼不離身的盯著在他身旁的梁澤看的哈啦水兒都快流出來了,他怎么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