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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難不難!”“難!難不是也沒辦法嘛,控制不了!”王哲思收了收溫樹掉在前額的劉海,露出了那張漂亮白凈的臉,跟著呼吸忽閃忽閃的長睫毛。溫樹長得一張娃娃臉,就像鄰家小孩兒一樣讓人看著想掐一掐這么嫩的臉蛋會不會出水兒。遠處一個視線鎖定,注視了好一會。在這個男男在一起摟摟抱抱并不稀罕的空間里,溫樹僅僅是喝暈了倒在王哲思懷里的畫面并不顯眼,但一樣引起了一雙眼睛的注意“呦呵,我說這是誰啊,哦——梁澤的男人!”遠處的胡競終于看清楚了,帶著嘲笑地口氣走了過來。“你認識???”旁邊的發(fā)小秦高露也隨著胡競走過來。王哲思感覺到迎面走來的兩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并不善意,直了直身子。溫樹在聽到“梁澤”的一瞬間就一個機靈兒,暗自清醒,別不是好死不死放松一會又被梁澤撞見了吧。溫樹逃避似得緩緩的睜開眼睛,卻從一點點縫隙中慢慢放大,看到越來越清晰的胡競的臉,頓時火了,草,冤家路窄。“認識~不能再認識了,小梁的男人嘛!”胡競帶著一絲揶揄,轉著音兒地說“喲,打扮的一副小白臉兒的樣子,青春給誰看,怎么,這么快就把梁澤甩了?又要當別人的男人了?”溫樹坐了起來,整了整衣服,拉了拉王哲思的袖子,示意他該走了。他現(xiàn)在沒心情跟梁澤的“前男人”糾纏不清。“嘿,別走呀,怎么著也算說過話,喝兩杯呀。帶著你的新情人兒一起?!焙偝跽芩寂伺?,無意端起了眼前桌子上他的杯子,抿了一口。溫樹拉著王哲思起身要走,胡競給秦高露使了個眼色截住了去路。溫樹回頭對上胡競的眼睛:“你特么別擋路!”胡競壓著火氣,狠狠的上前勾過王哲思的脖子,一把勾在肩膀里:“草,你玩我的人,讓我也玩玩兒你的人?!闭f著就惡意的朝著王哲思的臉上吹了口氣:“嗯,對我胃口,是我喜歡的型兒,怎么樣,今晚陪我吧!”不等胡競說完,溫樹就一步跳過去沖著胡競的臉一拳捶了上去。“別特么動我哥!”第二次,又打了起來。“你哥?叫的挺親切哈?看著也不錯,就是不知道床上表現(xiàn)咋樣?”胡競不甘示弱揍了溫樹一拳,嘴里也沒閑著。“我撕爛你的嘴!”溫樹打架沒什么技巧,一個勁的蠻干。“嘿,你上了我們家梁澤,這才幾天呀,又抱著這么一個尤物,好事都特么你占了!梁澤就當我好心送你丫的了!”胡競畢竟是個混世魔王,打起來這叫一個狠,招招往溫樹的痛處打。“……”“怎么,梁澤還不如這個啊,那我更感興趣了。”胡競見溫樹沒反應,他又占了上風,更來勁了。“胡競,你真是個畜生!”溫樹激戰(zhàn)中反手甩了胡競一個巴掌。“你特么三番四次對我先動手,剛玩兒了沒幾天就把我的人甩了,到底誰特么是畜生!”畢竟梁澤也是跟了胡競好幾年的伴侶,胡競沒想過跟梁澤結束,現(xiàn)在更是看見這個所謂的新男人躺在別人懷里,更是對溫樹無盡的厭惡。王哲思從來沒受過這種屈辱,從來都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行醫(yī)人,人生三十二載從來沒有一個人做過對他這么輕薄的事情,就算偶爾yy一下近在身邊的溫樹,可也從來沒想過什么,更沒有做過什么,現(xiàn)在對他極盡挑逗之事的何況還是個男人!王哲思理解無能,站在一旁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愣著干什么呀,抱住你的人呀,你沒看我們胡大少都掛彩了啊你!”秦高露推了一把還在愣神的王哲思,他才回過神來趕緊上前抱住溫樹。“哥,你別抱我,他特么的欠抽,上次就特么惹我了!你別管!”溫樹邊揮舞著拳頭又朝著胡競臉頰去了。胡競一閃躲過了臉,卻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肩窩上,胡競抽了一口氣,一把撲上去一陣拳打腳踢。“羔子,你特么再拽我別怪我跟你翻臉!”胡競頭也不回惡狠狠地對秦高露說。胡競從小橫行霸道慣了,打架是個好手。溫樹雖然沒常打過架,可運動的時候難免會有肢體沖突,對著胡競也不含糊。溫樹和胡競兩人又一次打的不可開交,雖然一人腰身上拖著一個累贅,照樣打的起勁。王哲思一看胡競那邊出來幫忙的人越來越多,一個使勁,狠拽了一下溫樹,把他拖出了酒吧。溫樹不甘心的沖著胡競喊:“你特么再招老子,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別放一群狗出來胡競這邊更是上火,氣的胸腔直抖,沖著抱著自己的秦高露怒吼:“你特么別拉了,松手,我追他干什么呀,看著他還不夠氣的!他特么搶了我的人,現(xiàn)在還抱著另一個,他還有理了他!給我查,查他旁邊那個是誰,老子也讓他試試我的感受!”走出去了幾步,想起了什么突然回頭,撞上了緊跟在后面的秦高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找梁澤麻煩了,想跟我這兒邀功?我可是告兒你啊,沒結果別來找我!”秦高露在一旁堆笑著:“我就知道你是這么想的,我缺什么呀,我這不是為兄弟兩肋插刀么,嘿,有你這句話我可就開始下命令了,我還怕你心疼呢!”“心疼個鬼,他特么毀我生意就算了,我也不跟他一般見識,竟然膽子長頭上了,敢給我戴綠帽子,還敢跟我大放厥詞?!我真是給他臉了!我這口氣咽不下去,我讓他們都不好過!”梁澤說的跟別的男人竟然比他爽,這簡直是對他胡競莫大的侮辱,再沒有比這個更讓他鼻孔冒煙兒的事兒了!氣呼呼的胡競一出門,秦高露就回頭對跟班兒說:“養(yǎng)了這么多天,你們去弄吧,那小子好面子,怎么下不來臺你們就怎么來。”溫樹被王哲思拉出了酒吧,就徑直塞進了出租車把溫樹送回家。此時的溫樹,面對王哲思有些尷尬,自己的事情惹得王哲思被惡心個夠嗆實在是說不過去,只得借著酒勁假裝頭暈。王哲思隱約猜到了前因后果,扶溫樹躺到床上之后試探著問:“小樹,咱們醫(yī)院那個叫梁澤?”“嗯”溫樹并不想多說。“這個人是梁澤的前男友?你們是不是因為這個吵架了?!?/br>“……”“好吧,那你先睡吧,醒了再說。我?guī)湍阌喓敏[鐘,明天上班別遲到。”王哲思看了看緊閉著雙眼的溫樹,倒了點水放在旁邊,掖了掖被子,起身出了門。梁澤一個多星期沒見過溫樹,前幾天剛習慣的免費飯票偶然不出現(xiàn),梁澤有些不習慣,又恢復了一個人得過且過的日子。照常去上班,照常繁忙的門診,照常渾渾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