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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牽起嘴角,同樣報以一個溫柔純潔好看的笑容。也許,溫樹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要開始新的生活了,沒有胡競的生活,這五年來無時無刻不在依賴的胡競,終于,要離開我的生活,梁澤默默的對自己這么說。從溫樹闖進(jìn)他的生活,到幫他擺脫胡競的糾纏,現(xiàn)在又替他避免了一場不大不小的職業(yè)危機(jī),還有那個意亂情迷的夜晚,也許不知從何時起,溫樹對于梁澤,不再僅僅是一個追求者,更像一個漫威的英雄人物,或許在他處在一個自己不愿意正面直視的環(huán)境中時會從天而降,給他一個逃避的借口,遁走的任意門。只不過這個任意門背后是個相較而下更容易接受些的溫樹。溫樹試探的想要進(jìn)一步動作,梁澤沒有反抗,想要接受溫樹的第一步,不是自己的心,首先應(yīng)該是身體。梁澤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其實(shí),主要是心理準(zhǔn)備……可溫樹只是溫柔的深深的一個纏綿的吻之后就放開了梁澤,他知道要慢慢來,上次的教訓(xùn)他不想再試第二次,溫樹也在不知不覺中,先思考梁澤的思考,先考慮了梁澤的考慮,他寧愿慢一點(diǎn),久一點(diǎn),梁澤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腐化他的心,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沖動就輕易的丟了這個人。“我今天給你做小米豬蹄,補(bǔ)補(bǔ)膠原蛋白?!睖貥湔f著就開始站到廚房里開始忙乎。梁澤一臉愕然,他做好了準(zhǔn)備,可溫樹收手了?“說真的,梁子,咱們是不是可以搞個開放式的廚房,我保證不讓你嗆著,最起碼我做菜的時候能看到你呀”溫樹邊給豬蹄子燙毛邊沖著客廳的梁澤大聲說。“梁子?誰許你這么叫了?”梁澤進(jìn)來想幫幫忙。溫樹把炸完的豬手放在了鋪滿了小米的鍋里,“多親切呀,梁澤顯得多生分。”“怎么著我也比你大兩歲,叫哥?!绷簼蓧男χコ稖貥涞囊骂I(lǐng)子。“行,你說叫什么就叫什么?!绷簼杀緛砭捅葴貥渖源螅懈缬植怀蕴?。哪天抱著梁澤親的時候叫一聲‘哥,舒服不舒服呀。’或者再有那么一天的時候,趴在梁澤肚子上曖昧的問一句‘哥,你還要不要呀,我要不要再進(jìn)來一點(diǎn)啊。’想到這樣的一個yin靡的畫面溫樹就笑的直顫,越笑越直不起腰來,索性彎下腰去抱著肚子狂笑了一陣。梁澤不明所以的看著溫樹,“你笑什么呀,讓你叫個哥有這么好笑嗎?”“沒有,沒有,我得先習(xí)慣一下,哥?”溫樹還是不怎么習(xí)慣。“哎,這就對了,要有長幼尊卑,哥以后讓著你啊?!绷簼墒疽獾呐牧伺臏貥涞募绨颍樖终哿税虢攸S瓜甩了甩出去了。溫樹像是找到了撒嬌的法門,一戳就會有連鎖反應(yīng),一顫一顫的正好能顫到溫樹的心口,一口一聲的叫著“哥,吃飯了。”“哥,吃這個豬蹄,我給你把骨頭挑了。”“哥,這個雞絲我自己撕的?!薄案纾葴??!薄案?,你去看電視吧,我收拾?!薄案?,你冷不冷啊,要不要給你拿個毯子啊?!绷簼梢馔獾男那樘貏e好,像是挺受用,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舒舒心心的窩在沙發(fā)里看碟片。直到溫樹收拾完黏兮兮的蹭過來嬉笑著叫著“哥,你讓我親一口吧。”“哥,我剛才親的舒服吧?!?/br>“哥,你今晚上讓不讓我留下啊?!薄案纾裁??真的???我真的可以留下啊。”“哥,行啊行啊,分房間也行啊。”“哥,我可是怕我管不住自己啊。”“哥,你會不會半夜開門讓我進(jìn)來。”梁澤終于為溫樹折服了,這一聲聲的哥叫著不像是尊重,倒像是讓自己妥協(xié)的情趣了?!澳?,你快別叫了,以后也別叫了。”溫樹得逞一樣的大大咧咧的走向了另一個臥室……☆、你就是個大樹夜半,溫樹之心,路人皆知。梁澤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知道把溫樹留下意味著什么,一如上次,只是那一次,梁澤賭溫樹“正人君子”,只會正面征服一身白大褂,不茍言笑嚴(yán)肅認(rèn)真的梁大夫,不屑于一個醉意盎然意志不清丟盔棄甲的酒鬼。可惜……賭輸了,那時候的梁澤怎么會了解溫樹的性格呢,籌碼就是“失身”,現(xiàn)在還漸漸地“失心”。溫樹佯裝口渴,開門去倒水喝,敲了敲梁澤的門:“你睡了嗎?沒有紙杯了,我用你的杯子可以嗎?”輕輕的扭了下門把手,咔嗒,沒鎖門?竟然沒鎖門?這在半夜十點(diǎn)半的孤男寡男的一室兩居里簡直是對溫樹致命的誘惑……只是試一試……,我只是試試……試試啊……竟然真的沒鎖!“我……我……我就看看你睡沒睡?!币淮蜷_門,梁澤趴在床上拿著本子寫些什么,溫樹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撓了撓頭,尷尬的要死。“還沒睡,過幾天執(zhí)業(yè)醫(yī)師考核,我正好這幾天休息,看一會就睡。”“我……我能進(jìn)來不?”溫樹不確定,不確定自己,更不確定梁澤。梁澤挪了挪位置,把床邊的位置空了出來。溫樹慢慢的靠近……要?不要?要還是不要?溫樹糾結(jié)了,他不是沒試過,會錯意的事情也不是沒干過,可再冒一次風(fēng)險?他不敢,他寧愿慢一點(diǎn),久一點(diǎn),也不想因為一時的沖動輕易地又丟掉這個人。他對梁澤的珍視程度竟然大到這種地步?溫樹自己也嚇了一跳。“嗯……”溫樹一時還沒準(zhǔn)備好,好吧,他只是沒有充分的準(zhǔn)備梁澤竟然真的會放他進(jìn)來,鑒于第一次的不良記錄,這次可是光明正大的留宿,這次不算會錯意吧。好憋屈,追個人還從來沒有這么憋屈過,按照溫樹的性格,要是覺得合適,這會早就不止?jié)L一回床單了,這是在做什么,溫樹懊惱極了。“我有牙杯你用不用?!绷簼蓧男χ粗圃谀抢锏臏貥?,這還是那個不管不顧二逼流氓的溫樹嗎?!“什么?”溫樹滿腦子都是漿糊。“你不是喝水嗎?”梁澤從床中間挪到了溫樹這邊的床沿兒,作勢要下去拿牙杯給溫樹倒水喝。“你敢拿刷牙杯子給我倒水喝?”溫樹終于反應(yīng)過來,趁機(jī)懲罰似的撲過去抱住要下床的梁澤?!澳氵€真去?你怎么這么壞呢?”“別拿我的喝。”梁澤也笑著逗他,他知道溫樹在考慮他的反應(yīng),這么體貼的溫樹反而讓梁澤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了。“什么你的我的,我的都是你的?!睖貥渫蝗豢粗乖趹牙?,兩人名副其實(shí)滾床單滾成一團(tuán)的梁澤,臉紅了,離這么近,該死的梁澤,你這就是在誘惑,管你的,不要也得要!溫樹輕易的一翻身把梁澤壓在了身下,呼吸急促,看著梁澤的眼睛,沒有一絲閃躲。目光又移到了嘴唇,然后就在眼睛和嘴唇之間徘徊了一圈,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