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都沒說,什么都不用說,前男友完??!☆、人言可畏梁澤在家里修養(yǎng)了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別說閉門反省了,連一絲胡競做過的事兒都沒想起來過,梁澤真心意識到只要自己愿意,說走出來就能夠走出來,何況跟溫樹在家里膩歪了兩個星期,真覺得溫樹雖然有些任性,但照樣還是有男子漢的擔當,事無巨細,樣樣都可以手到擒來,至少在居家過日子這方面,溫樹有當小媳婦兒的潛質(zhì)。咦?想著想著梁澤就不經(jīng)意的笑了起來。“你自己一個人這兒樂啥呢,快起床了,你今天不是要去上班嗎?”做好早飯剛站到門口就看著掛著一臉笑意的梁澤,溫樹飛撲到床上爬了過去親了親梁澤的下巴,又慢慢向上移到了嘴唇,最后落在額頭才不舍得離開。梁澤被溫樹晨起的胡渣扎的癢癢:“你毛這么旺盛,一晚上就長長發(fā)公主那么長,還不快刮胡子去?!?/br>溫樹也樂了,“那你教教我怎么能像你一樣渾身連點毛也沒有啊?!?/br>“我哪沒有了,沒有那還是男人嗎?”梁澤急了。“你那么一點點還叫有毛?我說的是腿,你想哪而去了?”溫樹摸到了梁澤的癢癢rou,摸得他顫成一團,連連求饒,這才放了手起身去洗漱。兩人一起吃完了早飯一起出了門,昨晚溫樹又留在了這里,梁澤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他要不求著自己留著住下都不是溫樹了。兩個星期不怎么出門,梁澤都沒發(fā)現(xiàn)路上的行人都已經(jīng)裹上了厚厚的冬裝,個個行色匆匆,好像稍微停留片刻就會有鼻涕留下來凍成冰棍兒一樣,因為,梁澤流鼻涕了。早上溫樹強行讓他套在身上的羽絨大衣這會倒是看著一點都不礙眼了,辛虧了這大衣厚實,要不然他背著溫樹只穿了一條褲子的雙腿走一會都能感受得到凍到發(fā)紅了。溫樹掀開自己的大衣朝著梁澤肩膀一裹,把梁澤摟在了懷里,梁澤本能的推了一下,溫樹摟的更緊了:“別推,這樣暖和,你別感冒了。”梁澤并沒有感受到周圍投來異樣的眼光,這樣的天氣,大家都只顧著低頭捂緊了衣物走自己的路,誰也不會關(guān)心旁邊抱在一起御寒的是男生和男生還是男生和女生。梁澤以為溫樹會開口責備自己早上沒聽他的話,諸如,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啊,你看我叫你多穿點吧,你看你不聽,流鼻涕了吧。結(jié)果溫樹一張口他想到的這些卻一句都沒有說,反而抱的更緊。“喲呵,挺帥哈?!绷簼苫厥謸нM了藏在衣服里溫樹的后腰,也往自己身邊收了收。溫樹的體貼不是耍帥,在梁澤心里,這叫帥氣。這么殘忍的社會,彼此不心疼,誰還會心疼誰呢。“那是,你男人,我不心疼你誰心疼。”溫樹只是單純怕凍壞他,沒想過竟與梁澤內(nèi)心所想不謀而合,梁澤微微笑了笑。“我們中午食堂吃就行,你中午別趕著回來了自己做了?!绷簼山K于想起來要心疼溫樹了。“那怎么行,你不是吃不慣食堂嗎,總嫌人家沒味道。也不知道醫(yī)院這么多病號是怎么吃的?!睖貥湫χ鴵Ьo了梁澤的肩膀。就是要把梁澤的嘴巴養(yǎng)刁,以后只能吃他做的。“他們有病?!绷簼烧f完就人畜無害地沖著溫樹揚起嘴角揮了揮手,穿過一樓大廳。溫樹看了看梁澤的背影,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終于,看見梁澤的背影不再是那個冷冰冰拒人以千里之外倔強的恨不得上手想把他扳過來的背影了,就算站在他身后看著他離去也不再是惆然若失的自己。此時,這個背影連同這整個人都是他的,他溫樹的。梁澤剛剛從咨詢臺路過,就聽到身后飄過兩個小護士跟在他背后在竊竊私語,這些話能夠鉆到梁澤耳朵里一點都不意外,因為他們的私語聲音大到周圍近身十人之內(nèi)都能夠聽得清楚,更不用說近在咫尺的梁澤了。“嘿,這小梁醫(yī)生上班了啊,不是處分停職了嗎?”“哦,這是不是就是那個被病人上門來鬧同性戀的那個啊,長得挺帥的呀?!?/br>“我跟你說啊,骨科有個小護士原來暗戀他,剛反應(yīng)過來原來喜歡男的呀?!?/br>“哎喲,長這么帥,浪費了?!?/br>“你都不知道,就有男的看他長得好看說要上門來找呢?!?/br>“誰?誰說要上門來找?!”溫樹從后面目送梁澤,還沒看見梁澤進門就發(fā)現(xiàn)兩個小護士鬼鬼祟祟跟在梁澤后面指指點點,這怎么能行,指點什么,剛要準備教訓幾句就聽到了這些。“就……哎,你誰啊,干嘛偷聽我們說話!”“你們說話聲醫(yī)院大門外都能聽到了?!绷簼苫仡^嘆了口氣,溫樹竟然過來了,溫樹竟然聽到了,溫樹竟然開口了,這梁澤再也無法當做聽不到了。“你別管,你回去坐你的門診去,我倒要好好問問這誰要找上門來。”溫樹的重點只在第二個問題。“說!誰說的?!”“你……你管的著嗎?”這個小護士還膽子稍微大點。繼上兩個星期門診大廳看完一場好戲之后,鬧得全醫(yī)院沸沸揚揚的皮膚科小梁大夫同性戀事件又有最新進展,大早上就有一場好戲又在一樓大廳上演。同性戀的事情怕是整個醫(yī)院都知道了,梁澤當初最不想,也最不敢示于人前的事情就這么輕易被胡競□□裸的展現(xiàn)出來了。又羞愧又無奈的血液席卷全身。“我是他男人,你說我管得著管不著?!”溫樹一嗓子吼過去全大廳的人都聽到了。滿大廳的醫(yī)院職工和家屬病患瞬間窸窸窣窣的交頭接耳,估計用不了幾個小時,就會傳遍整個門診大樓,再用不了幾個小時,就會傳遍整個住院大樓,用不了一天的時間,溫樹和梁澤的事情就會呈幾何倍數(shù)的擴張,發(fā)展到醫(yī)院的角角落落。人言可畏。溫樹不怕。梁澤怕了。梁澤趕緊跑上前去拽了拽溫樹的袖子:“你在說什么?!別亂說。”“我沒有亂說,我不就是你男人嘛,你別管了。”溫樹不想梁澤再被無辜戳脊梁骨,要承擔他想一起和梁澤承擔。“你瘋了?你這么說全醫(yī)院都知道了?!绷簼刹幌?。“知道就知道了,他們早晚要知道?!眱蓚€星期前這件事在心內(nèi)科早已不是什么新聞。梁澤忽然間抬頭,恍惚看見這個男人周身散發(fā)著光芒,算了吧,這些算什么呢,有個人能愿意陪自己一起承擔,攜手面對流言蜚語,還怕什么呢。梁澤靜靜地站在了溫樹的身邊,沒再說什么,拉過溫樹的手十指交扣握在了一起。溫樹被梁澤突然這么一握,頓時心都化了,緩和了下心情,緊緊攥著梁澤的手,對著那些小護士厲聲說到:“誰說的我也不問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