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我王哥,你特么就欠揍!”“你特么還沒完了?錄像是吧?我打個電話,你去酒吧里拿,我說一不二,說給你就一定會給你,去拿去,麻溜從我家滾蛋!”“你做的缺德事還特么少嗎?錄像我一定會拿,你對我梁子的精神損失怎么算?!”兩人終于能聲兒小點說句話了。梁澤在一旁也不敢輕易在火堆上倒滴油,閉著嘴巴安靜的重新給王哲思包扎好。“胡競,你給溫樹和梁澤道個歉,我知道這其中有誤會,小樹,你們也別掐了,從前胡競本意也沒想把梁澤推出去,他想了辦法準備讓梁澤把那個老板哄高興了,喝個酒一高興也就把事兒辦了?,F(xiàn)在也沒把錄像拿出來滿大街的宣傳,他把錄像拿回來,道個歉,這事就過去吧,以后也別見面了,也別互相招惹!”王哲思真想不通自己為什么要摻和他們的事兒,可他沒忍住,胡競這些天在他耳朵邊上翻來覆去叨叨的事兒再聽就要起繭子了。梁澤在一旁咬著下嘴唇聽著,可胡競有過這個把他推出去的想法,讓他再面對一回成為別人的附屬品,被人隨意拋棄的事實,就夠他從心底在胡競身上貼上一個大大的標簽了。“那錄像呢?這特么是什么?”溫樹晃了晃從上衣口袋拿出來的那張字據(jù)。“我特么開酒吧的,不裝監(jiān)控嗎?”胡競火了,特么那錄像又不是我故意錄得。“誰特么讓你錄得?”“我特么監(jiān)控免費拍了點限制級畫面,還特么免費的,關我屁事!”“那特么你拿出來威脅梁子你特么是不是王八蛋?”“我特么就認得他一個是敢往rou里扎針的正經(jīng)人,要不然,你來?!”一句話說的溫樹一口氣提不上來,特么我家梁澤成供你使喚的小家丁了?!“胡競,你兌現(xiàn)承諾,我們拿了就走,之前我也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拿我當槍使,也不追究你去醫(yī)院毀我,給我下藥的事兒,我們老死別往來了。”“嘿,你別現(xiàn)在仗著換了新靠山,張口就來,cao他媽,一件一件說清楚,是我干的我就認,不是我干的別給我扣鍋。那藥是特么我喂你的嗎?你特么自己嫌事兒不大自己端起來喝的!”王哲思橫著右手攔著暴跳如雷就要沖上去的溫樹,一字一句的看著胡競的眼睛:“那我的藥是特么誰下的?!”胡競大睜著兩只通紅的眼睛說不出一句話來,那藥,那藥真特么是他下的。要說第一次是梁澤上趕著往上撲,第二次,確確實實從頭到尾都是胡競的注意,滿肚子裝壞水兒的胡競干的!“行了,你也別在這兒絞盡腦汁了?!蓖跽芩紱]想聽他的答案,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心里明鏡似的,就只當他上街買個菜被小偷截了一刀子,惡心事兒歸惡心事兒,可已經(jīng)發(fā)生了,難不成他跳漫畫里把哆啦A夢時光機拉出來回到那晚上去割了胡競的小jj?“這事就算完了,打也打了,氣也出了,事兒也說清楚了,你打個電話讓他兩把錄像取了,你把我衣服東西拿來,就這樣吧,結束了?!?/br>“???你要走???你衣服我看不能穿了,扔了!”王哲思大張著嘴巴:“我特么穿什么?!”“那你別走了!”胡競眼巴巴的看著王哲思,知道這一定不可能。王哲思白了他一眼,進屋找了套胡競修身的西服換上,他倒是想找別的,胡競衣柜里一水兒的修身西裝,連一件寬松的運動服都沒有,胡競整天把自己裝這么個憋著不叫人出氣的筒子里,也真特么夠他受的!溫樹和梁澤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不知所謂的看著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對答如流,直到王哲思拉著他兩出門都沒回過味兒來,這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梁澤還多少知道點,對著溫樹一個勁使眼色,可他就怎么都沒看明白,什么跟什么啊。胡競就兩眼精光的盯著王哲思離開的背影啞口無言。我以后這一桶廢話跟特么誰說?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晚了見諒^-^以后開新文就盡量每天定點更*-*☆、有什么錯?漫天飛舞的雪花下,街道上一個個喜氣洋洋置辦年貨的人都裹著厚厚的圍巾帽子,提著紅紅火火的燈籠,窗花,對聯(lián)。遍布大街小巷猶如天邊晚霞般激情似火的顏色,淹沒在街頭巷尾如潮的人流中。梁澤從來不過節(jié),過與不過,沒什么區(qū)別。大早上的被溫樹從暖烘烘的被窩里拖了出來,惹得梁澤不住地縮脖子,一個勁兒的抱怨。溫樹理了理梁澤帽檐下的幾縷碎發(fā),把虛拽在他胳膊肘里的手輕輕握在手里,連同自己的手裝進了上衣口袋,溫柔的沖梁澤露出幾粒小白牙傻傻的笑笑,悠閑的走在像趕廟會一樣的百貨市場里,與周圍形色匆匆穿行而過的大爺大媽大哥大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溫樹從來不覺得冬天有什么特別,但這個冬天,連逛逛這些以前認為俗不可耐的窗花,彩燈都無比愜意,樂在其中。電視廣告里出現(xiàn)的那些張燈結彩準備過年的笑裂了的大嘴原來真實存在,想著也許現(xiàn)在的自己就和那樣浮夸的表情莫名重合,溫樹笑的更開了。“你自己瞎樂什么呢,買什么你快點,凍死了?!绷簼赡罅四鬁貥涞氖中模室舛鐜紫履_,再哈口氣兒,白煙霎時就順著手指的縫隙飛飛揚揚飄散在空氣里。“我不知道買什么啊,你說吧,買什么?”“你!溫大樹!不知道買什么你這么冷的天拖我出來是出來遛食呢?”剛剛吃了五個包子,兩碗皮蛋瘦rou粥的梁澤確實需要出來溜溜食。“嗯,大早上的你吃那么多,我說吃白粥吧,你還非要帶rou的,我看看你小肚子鼓起來了沒?”溫樹揣著只大手作勢就想掀開衣服往里塞,那里面可暖和多了。“你摸啊,來,哥讓你摸,撩開衣服使勁摸,回頭進涼風把我吹肚子疼了你就吃不了兜著走?!贝蛏叽蚱叽?,打溫樹?梁澤眼都不用眨,就知道他命門在哪??礈貥涿黠@一頓收住手,他就得逞的哈哈大笑。“得,你也就能呲兒我,我還不摸了,我回家脫光了衣服鉆被窩里好好摸,嘿嘿?!睖貥湫Φ难劬Χ紱]了,還往梁澤胸口里蹭。“我除夕不去你那兒了!”梁澤使勁推開肚子上邊的大腦袋,一句話就能讓溫樹規(guī)規(guī)矩矩立正稍息。“不行!你答應的,你敢不算數(shù)我就去你家把你拿繩子綁了裝后備箱里帶去!”溫樹義正言辭的睜眼說瞎話。“你敢?!”“你看我敢不敢?!”兩人一路打鬧著從東頭逛到西頭,什么東西都沒買著,也確實不知道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