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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顯擺做飯一絕?“你別貧了,能不能跟我說完再忙你那一攤子事兒。”“嗯,你說吧,我聽著呢?!?/br>“后兒跟我把奶奶接回來,你就回去吧,醫(yī)院正經(jīng)的工作你不能因為跟我這耗兩個多月,別跟我似的最后落了個除名,我以后真不用胡競給我使絆子,我自己就先把自己的路絆死了,我無所謂,我跟著奶奶一起過。大樹,你聽我說完你再走啊……”梁澤都快急了,昨晚上在醫(yī)院走廊溫樹背著他出去接的是王哲思打來催他回去上班的電話,他悄摸摸的躲門后頭都聽見了。“哎?對啊,梁子,我們能在村里開個小診所啊,咱兩都是醫(yī)生,村里老爺子老太太這么多,平時有個頭疼腦熱的還得跑鄉(xiāng)鎮(zhèn)衛(wèi)生所去,行啊,梁子,這主意不錯??!”溫樹大步邁過去一把把梁澤就著坐著的姿勢抱了起來。“大樹,大樹,你撒手,我跟你說正事,你干嘛??!這么抱我,你回頭再把我摔了!”梁澤捶了溫樹一腦門。“撒手啊,行啊!哈哈哈”溫樹兩手一松,梁澤就勢朝后倒去,溫樹一上身就把他壓在身下。一瞬間,兩人都安靜了。禁欲了兩個多月,此時這么一玩鬧,壓在身下的梁澤和趴在身上的溫樹,兩人都沒來由的像點了暫停鍵,誰都沒動,卻又誰都粗喘了幾下,氣息互相對著曖昧的噴到對方臉上。“大樹,你聽我的,回去上班吧?!绷簼砂勺诌€沒說完,溫樹就堵著嘴唇一陣猛烈激情的親吻。溫樹嘴上沒停,伸手褪下梁澤的褲子:“梁子,這輩子,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br>聽完這句話,梁澤死心了,溫樹想做的事兒,從一開始對自己說的那句“我想上你”就能明白,溫樹從來都是秉持踐行,話音一落行動派,這種事,只要是他自己拿定了主意,梁澤不可能一兩句話就說的動他。“溫樹……唔你……嗯最好……唔說到……做到唔?!绷簼蓳е鴾貥涞牟弊?,死命的收緊抱牢,后半句隨著溫樹有節(jié)奏的頂弄愣是沒說出來,梁澤想說:溫樹,這輩子,你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兩人趕著二月初二龍?zhí)ь^就把奶奶接回了老房子,又過了一兩個月,氣溫漸漸回暖,春天也漸漸接近了尾聲,日子就這么一波熱浪趕著一波熱浪的漸漸紅火了起來。溫樹那天受到梁澤的啟發(fā),真就忙活著跑前跑后辦/證蓋章開診所,跑了一圈問清楚需要的證件,經(jīng)過鄉(xiāng)鎮(zhèn)和縣里衛(wèi)生局領(lǐng)導(dǎo)同意,小診所真就指日可待,填表那天,溫樹鄭重其事的把梁澤兩個字寫在了上面,還回頭樂著跟梁澤玩笑了一回:“我把這個當結(jié)婚證書簽了,填的還是你的名字,你跑也跑不了了?!?/br>梁澤趕緊上前扯過一看,溫樹規(guī)規(guī)整整寫的就是他的名字,這下子讓梁澤吃驚不?。骸皽貥?,你有病吧!我得欠你一輩子!”溫樹笑嘻嘻地摸了把梁澤的細腰:“我追著你要一輩子賬?!?/br>溫樹抽空回去跑了一趟,正式跟醫(yī)院提交辭職申請,著實讓主任和王哲思苦口婆心的勸說了一番卻沒有任何效果。他辦/證前就把辭職的事跟溫新海和李秀蓮說了,父母倒也沒有持反對的意見,這孩子向來是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當初考醫(yī)讀醫(yī)就職于醫(yī)院也沒有經(jīng)過父母這一環(huán),在溫新海和李秀蓮看來倒是更愿意溫樹脫開醫(yī)院的管束,能早日接手他們這個不大不小但是視若珍寶的公司,現(xiàn)在開個小診所也是為以后接手做鋪墊。聊表了一下對梁澤祖孫兩的慰問,又硬給溫樹留了一筆錢,溫樹沒想要,可他們非說這是入股診所的原始積累一定要給溫樹投資,溫樹也不好再說什么,把錢全用在了小診所的醫(yī)藥建材開支用度上。這一天,溫樹照例給奶奶兌藥用藥的時候,奶奶眼神里閃過的那一絲暗淡的目光被溫樹看在眼里。“奶奶,您有什么事要跟我說?”奶奶乘著梁澤不在的功夫拉過溫樹坐在旁邊:“叔兒啊,我知道小澤信你,可你千萬不能突然撒手就不管他啊,我看著他可把什么都靠你身上了,奶奶直,你別怪奶奶說的多,你這孩子看著是不錯,可是,他又沒有個貼心的人兒在跟前兒,奶奶怕有一天你走了,小澤再受一次,我怕,我怕他受不住……”說著奶奶就老淚縱橫,也不知是擔(dān)心梁澤受委屈,還是擔(dān)心溫樹總有一天會離開。“奶奶,您怎么說這話呢,奶奶,您放心吧,梁子和您我都管定了?!彼恢眽褐簼刹辉S讓奶奶知道他們的事兒,他就是摸不透奶奶的承受能力,萬一心臟受不了刺激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奶奶有你這句話,奶奶就信你。梁澤以為沒人愿意要他,他心里的苦,沒人知道??!”“嗯?”“那時候,梁澤的mama第一次不要他他還不記事,后來上了學(xué)小孩子都笑他沒有mama。中間回來過幾次,想要帶他走,給他買了好多吃的玩兒的,他還小,也不懂,就跟著mama走了,走了沒兩天,又送了回來,說新爸爸不讓他進門,把門鎖換了?!蹦棠檀舜樍隧槡?。“那他媽呢?”溫樹聽著奶奶對他說梁澤的童年,不由的心就揪成一團,這個問題溫樹刻意壓抑的避著,沒想過讓梁澤再回憶一遍痛苦傷心的過去,可現(xiàn)在聽著奶奶又提起,溫樹不禁憋悶的難受。“他mama把他送回來就走了,從那次之后孩子就病了,病了一場半年沒再說過話,我?guī)ムl(xiāng)里縣里都看了,大夫都說沒事,可孩子就是沒出過聲兒?!?/br>“奶奶,后來呢?”“后來?后來,半年后他mama又來了,但是看了看,沒帶他走的打算,轉(zhuǎn)身走了,孩子追到村子口了他mama也沒再回頭,小澤一急,扯著嗓子喊了一整天的mama,喊到天都黑了嗓子也啞了再沒喊得動,我才把他抱了回來。我以為這孩子算是毀了,以后估計一輩子都不要說話了,可孩子堅強,從此之后再沒提過一句mama,反而跟個正常孩子一樣上學(xué)放學(xué)幫我干農(nóng)活,上山幫忙砍竹子,我給他做竹筒飯吃……”想起以前那些艱難的日子,奶奶眼睛里溢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悲傷,看不見卻切切實實感受在溫樹心里。“奶奶,梁子后來為什么離開了十三年呢?”奶奶自那次被車撞了昏迷醒來后,溫樹聽到過梁子對奶奶的懺悔。“十三年,叔兒啊,十三年,奶奶老了,也沒幾天了,再讓我來一個十三年,奶奶一定死死拽著小澤的手不讓他走?。 蹦棠填D了頓,接著說:“小澤中學(xué)要畢業(yè)那年,他mama又來了,再三跟我保證一切都準備好了,要接小澤去城里上高中,要給孩子最好的教育,mama來要兒子,奶奶沒有阻攔的道理?。⌒梢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