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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景的響起,學生們背著書包三三兩兩走出教學樓,這是最美好的大學時光。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少年站在學校門口,盯著眼前一輛一輛飛馳而過的跑車,不知道是在尋覓著什么。這時,一輛跑車停在了男孩兒面前,車窗拉了下來,那是一張男孩兒在熟悉不過的面容,雖然帶著墨鏡,有些看不清真顏,但是那渾身上下自覺外泄的男性荷爾蒙,還是能夠準確的告訴身邊的人,這是一個無比英俊的男人。男人一身黑色西裝,這是他第一次看離天穿西裝,板板正正的西裝穿在他身上,有一種禁欲的味道。離天摘下墨鏡,手肘搭在車窗上,看著盧鑫微微挑了下嘴角?!皊orry,我來晚了?!?/br>盧鑫看著男人輕輕微笑,如同百合花香的淡淡幽香,沁人心脾,如此美好。少年剛想要開口,轉眼便看到在男人的副駕駛坐上坐著一個女人,令男孩兒震驚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擁有和自己相同的臉,但是胸前那兩個雪白的兇器卻在訴說著兩人之間巨大的差距。女人靠了過來,兩只雪白的胳膊環(huán)住離天放在方向盤上的另一只手臂,在離天身邊搔首弄姿。男孩兒有一瞬間的惡心感,他捂住嘴,不可置信的看著車里面的兩個人,然后指著車里那個和自己有著相同樣貌的女人。“她是誰”男人一把摟過身邊的女人。“你忘了嗎,她是陸芯啊?!?/br>離天轉頭,輕輕在女人額頭上落下一吻,再轉過頭,看著白衣少年,眼神變得輕佻?!拔乙呀浲婺伳懔?,別再纏著我了?!?/br>說完,便拉上車窗,一腳油門,在盧鑫面前絕塵而去。男孩兒想要追過去,卻覺得腳下很沉很沉,到最后再也埋不動了,他跪在地上,絕望的看著跑車一點一點消失在純白之中。“離天,不要離開我,好嗎?!?/br>他睜開眼睛,沒有校園,沒有跑車,身上也不是純白襯衫,一切不過是夢而已。他依靠在床頭的一角,脖頸因為不正確的睡姿已經僵硬了,只要稍稍動一下,就異常的酸痛。盧鑫瞥了眼冰冷的床鋪,離天的被褥還是和昨天晚上一樣,依舊整整齊齊的鋪在那里,并沒有動過的痕跡。‘還是沒有回來嗎’這樣的情況已經連續(xù)好幾天了,不如說自打那天他莫名其妙的冒雪離開后,自己就再也沒有看見過他。他又想起了那個夢,嘴角揚起,自嘲般的笑了笑,夢中的離天竟然會穿西服開跑車,而且自己竟然還會哭著求他別離開,他怎么可能會做出那么賤的事情啊。“啊,真是不像我啊。”他懊惱的將臉深埋進被子里,眼前一片黑暗,夢中的場景卻在在腦海里清晰的猶如走馬燈般不斷的回想,離天的臉,陸芯的臉以及自己的臉,每一次,每一次,當聽到離天說出那一句‘我已經玩膩你了,別再纏著我了’,他覺悶的傳不上來氣,需要抬頭出來透透氣。盧鑫看著滿屋子的寂寥,他很想要問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這種孤獨感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呢。“往左面點兒,在上一點兒,可以了?!?/br>房間外,一陣雜亂聲引起了男孩兒的注意,盧鑫打開窗子,看著外面忙碌的眾人不解。“今天是大年夜,一般王爺都是在王府里過,所以王府上下要裝飾一番?!?/br>男孩兒轉過頭,看著站在窗子旁邊正對著自己微笑的白露,手里拿著果盤和糕點。女孩兒本來是想將東西拿到前廳的,正巧看見了站在窗前一臉疑惑的盧鑫,所以過來解釋一下。其實說是裝飾,也不過就是貼個窗花,弄幾條紅色的綢子,在擺點兒果盤,稍微弄得喜慶一點兒而已。可是男孩若卻覺得好笑,弄得再喜慶又有什么用,主人又不在,給誰看啊。這時男孩兒突然頓住了,笑容一下子將在臉上,他又轉過頭,看向空無一人的房間,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然后一只手捂住臉,無聲的大笑起來,淚水從指縫之中流淌出來,所以的一切都找到了原因。原來是這樣,原來是因為這樣。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的寶寶們,記得留評,收藏哦~~~☆、告白如果說要找一個地方和盧鑫八字相克,那么這個地方一定非醉紅樓莫屬。盧鑫站在湘淮城晚間最為繁華的地段,面前是燈紅酒綠,鶯歌燕舞,抬頭,寫著醉紅樓幾個大字的牌匾大概要被自己看看爛了,卻依然不遺余力的堅守在那里。他為什么會在這里,他想要離開,可是雙腳就像是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醉紅樓里,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在一個窯姐的攙扶下,到外面將肚子里的酒菜全都吐了出來,剛一回身,就看見盧鑫一個人站在醉紅樓的門口,頓時眼睛就綠了。想他在醉紅樓玩樂了這么多年,就沒見過這么高級的貨色,和她相比起來,醉紅樓的那些女人簡直不夠看。于是男人一把推開扶著他的窯姐,被推開的窯姐沒明白怎么回事,就看見自己的客人一臉色迷迷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誒呀,小美人,怎么站在這里啊,走,陪大爺我喝兩杯,這些銀子就都是你的?!?/br>未見其人,先聞其味。盧鑫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沖他靠過來,一個滿臉漲紅的醉鬼一把摟住了男孩兒的肩膀,將手中的銀票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一開口,對方一嘴的酒臭味熏得他有些眩暈,男人的咸豬手還不停的在他的肩膀上摩挲,男孩兒只覺得胃里面一陣翻江倒海,惡心的想吐。盧鑫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推開他,可能是因為喝酒的原因,對方的力氣出奇的大,這么推都推不開,這時,一旁的窯姐也認出了盧鑫,也上前來幫著勸阻。姑爺爺啊,這可是當朝王妃啊,你敢碰她,有幾個腦袋夠砍的啊!那醉鬼哪知道那么多,借著酒勁又一把推開上來勸阻的窯姐,剛想要抱住盧鑫,突然間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隨后,過來看熱鬧的人們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rou團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然后飛進了對面漆黑的巷子,不見了蹤影。盧鑫還在用力的反抗者,根本不知道身邊已經換了人。離天心疼的一把將男孩兒抱住?!皩Σ黄穑襾硗砹?。”盧鑫只覺得被擁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周圍熟悉的味道讓他慢慢鎮(zhèn)定了下來,男孩兒抬起頭,那張恍如隔世的臉與夢中的那張臉完美的重疊在一起。他嘴角微長,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男人,男人此刻表情是男孩兒不曾見過的,在他的印象中,離天永遠都是一副壞壞的表情,就像是街邊的小混混,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