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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寫信告訴jiejie,她讓我先將有孕的事情瞞著,后來我就聽說jiejie也又孕了,我知道jiejie是為了配合我假孕,然后我讓信得過的女醫(yī)幫助我早產(chǎn)。”麗妃抿了口茶,接著說道。“我一直不敢吃太醫(yī)給我煮的安胎藥,女醫(yī)也證實藥里面有少量的紅花,于是我將計就計假意喝下安胎藥,順便吃下女醫(yī)的藥,裝出將要滑胎的假象,騙過那些太醫(yī),后來我在離預(yù)產(chǎn)期早了一個月的時候生產(chǎn),派女醫(yī)秘密送到了陸家,而我則繼續(xù)裝作狀況不好,最后流產(chǎn),我本想找到皇后害我的證據(jù),可無奈這皇宮之中處處都是皇后的人,能保住芯兒已是不幸之中的萬幸,我也無所求了?!?/br>麗妃笑得淡然,沒有人能夠真正領(lǐng)會到她當年的那種絕望與痛苦,骨rou的分離,在皇宮之中的孤立無援,加注在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身上,是多么殘忍。“所以你們?yōu)榱吮Wo他,將他的嗓子毒啞,從小以女孩兒的身份生活?!彪x天知道自己殘忍,將血淋淋的真相一點點在女人面前剝離開來。麗妃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利劍刺穿了一般,殷紅的血液一滴一滴順著刀刃往下流。她回想起當年孩子的第一聲啼哭,連看都沒有來得及看上一眼就被抱走了,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卻還是拼了命的想要抓住他,然后重重的摔下床去,最后陷入一片黑暗。女人重重的點了點頭,她不想為自己辯解什么,因為這就是事實。離天離開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麗妃的答案和他想的差不多,這步棋走的很險,不過幸虧陸芯長得像母親,而不是像父親,不然就麻煩了。但是這么說起來,男孩兒不就應(yīng)該是他的侄子了么,他們倆之間的關(guān)系是不是叫做luanlun。男人突然覺得有些心虛,不過更多的是擔(dān)心。如果這件事情被有心人知道了,必定會引來殺身之禍,離天泛起了愁,看來要小心行事啊。離天回了王府,房間的燈還亮著,老遠聞道了一股飯菜的味道,摸了摸自己亂叫的肚子,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晚飯呢。男人進了房間,遍看到桌子上面擺著熱氣騰騰的飯菜,一看就知道是剛剛熱好的,盧鑫躺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看的入迷,聽見開門聲才轉(zhuǎn)過頭來,看到離天回來了,有繼續(xù)看他的書去了。男人無奈,坐下身來吃飯。“今天怎么這么晚”男孩兒邊看書便問道。“去了趟醉紅樓。”聽到‘醉紅樓’三個字,男孩兒立馬沒有了看書的心情?!澳?。”他放下書剛想說點什么,立刻對上了男人眼睛,那深邃的眸子溫柔如水,仿佛能將他吸進去一般。盧鑫立刻裝淡定,說了句“哦,是嗎”又重新拿起書,遮住了自己緋紅的臉頰。房間一瞬間安靜下來,你不問,我不答,離天覺得自己流浪了那么多年,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覺。離天用過晚膳,下人們將碗筷收拾干凈后離開,男人換好衣服躺在男孩兒身邊?!拔颐魈煲鎏诉h門。”“哦。”盧鑫繼續(xù)看書。男人背對著男孩兒轉(zhuǎn)過身去,輕聲說道?!拔覑勰??!?/br>盧鑫放下書,低頭看離天,才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睡著了,橙色的燭光打在臉上,將他的臉部輪廓裝飾的更加柔和。也不知道剛才自己無意中聽到的那句話真的是他說的,還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男孩兒使勁晃了晃腦袋,放下書,起身吹滅了了燭燈。黑夜里,一個人影閃過,身手矯健,如同一陣風(fēng)一樣,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之中。……葉蘭珍褪去一身鳳袍,一頭秀美的長發(fā)垂落下來,披散至腰間。女人坐在銅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手指輕輕撫動自己的額頭,劃過眉梢最后到臉頰。“你來了?!边@時,女人突然開口向著虛空說到。“娘娘?!焙诎抵校粋€沉穩(wěn)的聲音回應(yīng)道,然后隨著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從簾子后面走出一個人來,此人身材不高,一身黑衣,卻并沒有蒙面。乖巧的臉蛋帶著略顯稚嫩的笑容,但是往往有些東西美麗的外表下卻隱藏著劇毒。女人沒有轉(zhuǎn)頭,透過銅鏡打量來人。蘇喜兒走上前來,在女人耳邊蠕動著嘴唇,風(fēng)一吹,便散了。“我知道了,你回去繼續(xù)注意他們,一有情況,馬上向我報告,還有,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br>“是,皇后娘娘?!闭f完,女孩兒又隱入了黑暗之中,一切恢復(fù)常態(tài),根本沒有人察覺到,在這后宮重地,還會有人出入皇宮就像是玩一樣簡單。蘇喜兒走后,女人的表情才逐漸起了變化,銅鏡里那張原本美麗的面容慢慢變得丑陋不堪,眼睛里迸射出駭人的目光。“陸芯?!?/br>……第二天天沒亮,離天就帶著兩個影護衛(wèi)上路的,為了保證事情不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必須速戰(zhàn)速決。離天讓兩個影護衛(wèi)先去費爾加,自己則順路去了趟耀山。耀山位于鴻興與費加爾的中介地帶以北,植被種類繁多,礦藏豐富,可以說是一座寶山。但是因其地處險要,山體險峻,山上猛獸密布,所以人煙稀少。離天不像離興,身上沒有沉重的擔(dān)子,天性放蕩不羈,喜歡常天地間,所以自從拜了山中老人為師,有很長一段時間隨著師傅在這山中隱居,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離天將馬拴在山下,獨自上山。離天離開耀山已經(jīng)是第七個年頭了,但是這里的一草一木還是像自己剛離開的時候一樣。他還清楚的記得那些花是有毒的不能碰,那些草吃了會變綠。這時,傳出傳來一聲猛獸的嘶吼,男人定眼望去,只見在茂密的植被后,一只猛虎匍匐在其中,一雙眼睛緊盯在離天身上,仿佛在等待時機。離天沒動,也盯著對方。那老虎弓起身子走了出來,嘴里繼續(xù)發(fā)出低吼。只見那老虎突然發(fā)起進攻,向離天撲了過去,剎那間,離天猛地張開手臂,一把將老虎摟進了懷中。“好好好,真乖,幾年不見,你都長這么大了,有沒有想我。”老虎被男人抱在懷里,畫風(fēng)一下子從霸氣的百獸之王,變成了撒嬌耍賴的家貓,溫順的不得了。“花花,回來?!?/br>正在男人懷里膩歪的老虎,聽到有人叫他,依依不舍的在離天臉上添了老大一口,才霸氣的走到聲音主人的身邊。離天站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泥土,抬起頭,看見站在高處的白衣長者,恭敬的俯下身子。“師父?!?/br>長者微笑的點點頭,從高處跳了下來,一本正經(jīng)的走到離天身邊,在男人身邊轉(zhuǎn)了一圈,假裝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一咧嘴,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