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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還要傳,老奴不方便伺候公主,這么多年,不都是大將軍親自來的,哎呦。” 說到這兒,福成好像模像樣的捂了下嘴,□□動作極其到位。 秋嬤嬤被他說得害臊,眼里也都是揶揄打趣,正想要告辭,聽到里面公主嚶嚀了一聲,顯然是女子承恩的聲音。 秋嬤嬤心滿意足,笑著告辭了。 福成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站在門口不動如山,繼續(xù)演戲。 每次公主熏香放藥,最后受苦的都是她自己,情.欲解不了,夜里少不得睡不安穩(wěn),奇奇怪怪的聲音,難免也會有,福成一個宦官,聽著也無所謂。 公主不知道,她每日在府里,這件事秋嬤嬤和宮里都不了解,那些藥怎么來的,還不是大將軍派人…… 反正與他何干,福成瞇上了眼睛,心里琢磨著,大將軍今晚去了外面棠夫人那里,明早估計(jì)回不來嘍,這出戲,他得自己演完了。 * 知道他有妻子是一回事,真正要去接觸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星棠并不知道自己離將軍府有多遠(yuǎn),她也出不去這院子,只能在家里待著,腦海里卻總是想著那些駙馬和公主感情深厚的傳言。 今晚閑來無事,星棠看書看的久了些。 如嬤嬤進(jìn)來,看到她還在案邊穩(wěn)坐:“夫人看的太久了,眼睛可還乏累。” “謝謝嬤嬤,”星棠見如嬤嬤幫她換了蠟燭,心知如嬤嬤真是為了她好,經(jīng)過這短短的相處,她已經(jīng)覺得如嬤嬤為人十分不錯,也是真的為她著想,不像以前在宮里的李嬤嬤,不管做什么說什么,都總覺得差了點(diǎn)東西,“這么一說,真是累了?!?/br> 她愿意跟如嬤嬤親近,以后去了將軍府,如嬤嬤和夏荷冬雪三人,就都是她身邊最值得信賴的了。 “嬤嬤,”星棠合上書,趴在書案上,這房子以前是韓野住,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喜好來布置的,“將軍今晚是不是在夫人那里???” 如嬤嬤看著眼前的姑娘,嘆了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 韓野正要推門進(jìn)去,聽到這話,頓在了門口,他倒想看看,這小女人,是不是為他吃醋了。 ☆、第十六章 “那夫人好相與嗎?”星棠笑笑,問的坦然,也不讓如嬤嬤回答,又接著問,“嬤嬤,以后到了將軍府,你們是不是不能叫我夫人了,都得叫棠夫人了?!?/br> 她明明在笑,眼里卻充滿了委屈,如嬤嬤又何嘗不懂這些呢,只是男人三妻四妾均是常態(tài),府里的夫人又是當(dāng)今圣上唯一的公主,星棠這姑娘……唉。 能不能進(jìn)將軍府還是個未知數(shù),更何況“夫人”二字,就是個棠夫人,也都不是好當(dāng)?shù)?,但看她現(xiàn)在情緒低落,如嬤嬤也不便多說。老夫人派她往后都跟在這位棠夫人身邊,看中的也只是大將軍對這位夫人的用心,可是男人的用心又能撐多久,未來的一切,還都要憑大將軍心意定奪。 “我困了,嬤嬤也早些睡吧。”星棠趴在桌案上,示意如嬤嬤離開。 推開門,正好看到立在門口的大將軍,如嬤嬤詫異之余,心里驚濤駭浪翻滾不停,之前只聽聞老夫人說,大將軍親自寫信回來要求照看這位星棠姑娘,卻不想大將軍回京城第一天夜里就來了這小院子,看來情況要比老夫人料想的更加…… 如嬤嬤沒來得及張口問安,就被韓野制止,他輕聲道:“辛苦嬤嬤,嬤嬤去歇著吧,讓夏荷冬雪在外面伺候著就是了?!?/br> 事情忽然發(fā)生驚天逆轉(zhuǎn),如嬤嬤哪里有心思去睡覺,看了眼在旁邊安靜站著的夏荷冬雪,如嬤嬤也自覺加入她們的隊(duì)伍:“大將軍和夫人都剛回來,老奴在外頭照看著。” 韓野推門進(jìn)去了。 如嬤嬤拍了拍驚魂未定的胸脯,看著夏荷冬雪兩個笑得狡黠,不忘點(diǎn)了點(diǎn)她們額頭:“你們兩個也不跟我提個醒,白疼你們了。” 夏荷冬雪其實(shí)在來的路上就被韓野叫過去,安排在星棠身邊,只是一直在暗處,她們自然知道將軍和夫人的恩愛,兩個人看著如嬤嬤的樣子,一副“您少見多怪了”的表情:“過了今晚,嬤嬤就知道老夫人為什么讓您親自跟著棠夫人了?!?/br> 老夫人身邊兩個大嬤嬤,一個是易嬤嬤,現(xiàn)在還照顧著老夫人;另一個就是如嬤嬤,二人都是早前從宮里出來的,行為禮數(shù)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對將軍府的忠心也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如果不是這院子里的女人真的重要,老夫人怎么會派如嬤嬤過來呢。 如嬤嬤恍然大悟,臉上笑意不斷,看來,這小院子里的人,恐怕要攪弄一番將軍府的天地了。 星棠依舊趴在書案上,眼睛半瞇著,她聽到腳步,以為如嬤嬤又進(jìn)來了,笑著開口:“嬤嬤您先去休息吧,我一會兒就回床上去,不用擔(dān)心的?!?/br> “一會兒是多久?”韓野拿下自己的披風(fēng)蓋在她身上,實(shí)在是不忍看她只穿著件單薄的底衫就趴在這里睡覺,這是打算故意讓他心疼的? 星棠被他嚇得抬起頭來,看到眼前人,眼睛里全是不敢相信:“將軍,你怎么?” “本將怎么?”韓野彎腰抱起她,三兩步帶著人回了床榻上,還不忘拉上帷帳,吹了蠟燭,然后用了力氣壓著懷里人笑問,“夫人不想讓我來?” 星棠搖搖頭,抱著他脖子,開心的不得了,這種時候,她不想去管將軍府,也不想去在意什么夫人公主的,只想和身邊的男人在一起:“星棠想讓將軍來的?!?/br> 兩個人隔著月色對視,空氣里全是霹靂嘩啦的火花,星棠覺得身體已經(jīng)軟的沒力氣了。 韓野任憑那藥侵蝕他的意識,手在星棠身上游走,靠在她耳邊,說出的話也羞人:“在邊關(guān)兩個月,路上三個月,怎么還是要不夠你?” 那時候雖然事情多人也忙,但是到了晚上,他總是賴著她上下其手,就算是不發(fā)生點(diǎn)什么,也都是抱著她入睡的。 星棠被他這話弄得臉紅紅,順著韓野的力道翻身坐在他身上,由著他開心,換著花樣隨他來。 為什么要不夠,她哪里知道? 又不是她故意的。 屋外,如嬤嬤和夏荷冬雪聽著里頭一夜都沒歇息,幾個人都被那此起彼伏的聲音弄得臉紅心跳的,里頭傳了一次又一次的熱水,到最后,如嬤嬤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再進(jìn)去,就差使著夏荷冬雪干活兒。 這位新夫人,可真是了不得。 夏荷笑笑:“夫人明天怕是起不來了。” “不許妄議主子,”如嬤嬤敲了下她額頭,警告了下,“再被我聽到,有你們好果子吃?!?/br> 冬雪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 三個人在一旁嘻嘻哈哈,正要繼續(xù)說什么,就聽到屋子里頭,夫人軟著聲音哭,那聲音,真是要酥軟的入了骨頭了。 如嬤嬤幾個都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