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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現(xiàn)在再揍人,他也不曉得能有幾分勝算。故而,身處這些境況之中,只有盡可能不激怒對方而讓自己不受到武力傷害。“閣下與我說了這么多,還不知閣下尊姓大名,可否告之”“本公子姓鄭名文,字仁才?!?/br>鄭仁才一邊說,一邊伸手將他的臉挑起來。見鄭仁才笑,慕容重華也笑了笑:“鄭公子說的正事是什么我怕我回去晚了,有人會擔心。”鄭仁才轉(zhuǎn)手摸上他正在摩挲茶杯的手上,慕容重華動作一滯,條件反射地就要將他的手給狠狠拍開,卻被鄭仁才狠狠抓住。誰說的那句: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這鄭仁才得寸進尺,簡直氣煞他也!心想:這都又過去一盞茶時間了,言喻為何還不來正焦灼之時,鄭仁才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伸手就來扒他的外衣。慕容重華想到他這外衣一脫,就只剩一層薄薄的中衣了,立馬伸手將外衣衣襟收緊。“慕公子,這藥很快就見效了,咱倆過會兒就能辦正事兒了,別害羞,今兒沒叫人來旁觀?!?/br>一陣像是怒火,又不像是怒火的東西,直接從他腹中沖上來,全身都在發(fā)熱,這個時候,慕容重華才明了,原來這鄭仁才口中的“正事”還真就是那方面的事兒。又想到他說什么沒叫人來旁觀,止不住一陣惡心,這種事情,這鄭仁才都能叫人來圍觀,也真是一朵“奇葩”。“閣下,我肚子疼……你這春/藥不是過期了吧!”慕容重華使勁兒皺著眉,保持著最后的清醒。他也不知道春/藥會不會過期,也不知道現(xiàn)在他這樣子像不像是肚子疼,知曉得若現(xiàn)在這樣子,被困在這屋子里,遲早要發(fā)生一些不可避免的事情。若出了這屋子,或許他有辦法離開……對,總會有辦法的。“不可能,這是今兒才買的,乖?!?/br>鄭仁才又在他臉上摸了兩把。慕容重華頓時有些欲哭無淚,心想:這男人一臉深情地摸另一個男人的臉,不覺得惡心得慌么,還乖……乖個頭!言喻啊言喻,你再晚點兒尋到我,說不定就見不著我人了。“鄭仁才,你就不能不下藥么?我肚子真疼,我要去茅房?!?/br>“這招已經(jīng)不頂用了,看你這樣子,還真沒半點肚子疼的樣子,別掙扎了,乖乖的,天曉得自昨日在公堂上看見你之后,本公子就茶不思飯不想,只滿腦子都是你了,你個磨人的小妖精?!?/br>“……”慕容重華覺得,要是現(xiàn)在他沒被下春/藥的話,可能他就吐了。這鄭仁才……怎么能這么……心大,對著個男人都能說出這番話來。即使是他面對著言喻那般男色,也斷然說不出這種rou麻的話來。作者有話要說:嗯……感覺這章比上一章狀態(tài)要好些〒_〒望海涵昨晚一看,四十三章被鎖了……嗷嗚,改了一遍還不行,說什么高審……原來jj連摸摸親親都不行,嗷嗚,心疼——不曉得啥時候放出來,現(xiàn)在也改不了了QAQ第43章黑燈瞎火,難免失足任人宰割絕非保全自己的良策。慕容重華一直深知這一點。鄭仁才將他的手搭在他肩上,半抱著拖到了床榻上。慕容重華渾身不適,鄭仁才看著慕容重華,眼也不愿意挪開,將紗帳放了下來,就朝他撲過去。慕容重華閃躲不及,干脆踢了他一下,也不知踢到了哪處,只聽得鄭仁才趴在他身上哀哀叫了好幾聲,估計是踢到命/根/子了。好一會兒,鄭仁才才緩了過來:“你這小妖精,踢哪兒不好,偏要踢那里,疼得本公子欲/仙/欲/死,過會兒本公子該怎么讓你爽啊?”好了傷疤忘了疼說的就是鄭仁才這一類的,鄭仁才一手探進慕容重華中衣里面,一手在他臉上摸來蹭去。慕容重華咽了一口唾沫,喉結(jié)有些難/耐地滑動了一下,想要翻身將身上的人壓在身下發(fā)/泄一番,卻反應(yīng)過來這人不是言喻,放在身側(cè)的手捏成拳,突然砸到鄭仁才臉上:“滾!”鄭仁才沒想到被下了藥,這人還能這么有勁兒,被打得臉偏向一邊,嘴角有血跡滲出來。他伸出舌尖將嘴角的血跡舔了舔,嘴角邪氣的笑漸漸加深。“本公子玩兒了那么多女人,沒想到還是男人夠味兒,但宋文書那病秧子不及你,力氣沒你大,剛開始也沒你這么順從,后來也沒你這么暴脾氣,小妖/精,你真是太合本公子心意了?!?/br>鄭仁才提及宋文書,讓慕容重華稍稍清醒了一些。“你……”“放心,我不會讓宋文玉將你也殺了的,本公子就喜歡你這么帶勁兒的?!?/br>宋文玉,果然是宋文玉!那些人死的時候,宋文玉明明是在秦樓楚館之中……為何會……不待慕容重華細想,身上的感覺愈發(fā)強烈,意識也薄弱了起來。鄭仁才在他胸前狠狠揪了一把,因為藥力太強,慕容重華不由得輕輕哼了一聲,聲音一出口,讓鄭仁才更加興奮,另一只手已經(jīng)從他臉上摸到了腰際,慕容重華動了動,想要閃躲開,卻忘了鄭仁才壓在他身上,這一動無疑是再點了一把火,讓火燃燒得更旺。“嘭!”的一記響聲之后,鄭仁才猛地從慕容重華身上直起身子,還未來得及轉(zhuǎn)過頭去看看身后的情況,就被人狠狠的砍了后脖子一下,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來者見鄭仁才要倒在慕容重華身上,趕緊伸手在鄭仁才脖子上一提,鄭仁才就向一旁倒去。慕容重華微微睜開眼,虛虛晃晃中似乎看見了言喻,不禁笑了笑。心想:差點兒來晚了。言喻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床榻上躺著的慕容重華,他沒想到他會在此處,半夜里有個黑衣人引他出去,那黑衣人跟上次在縣衙屋脊上看到的身影極像,只是這次這黑衣人的目的是他。那黑衣人狡猾多端,引著他到處繞,幸而路上遇到了沈月,沈月告訴他之前看到鄭府的馬車帶走了一個人他才沒再追了。言喻白日里查到了鄭府當家的那個叫做鄭文的男子,與宋文玉關(guān)系密切,就想著鄭文半夜里擄人,會不會跟他正在辦的案子有關(guān)。于是就上宋家暗中查探了一番,并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異樣,才到鄭府來了,沒想到看到的會是這樣一幕。為了防止他亂動,言喻暫時封了慕容重華的睡xue,替他將外衣攏了攏,然后又將自己的外衣給他裹上,打橫抱著人出了屋子,躍上屋脊,看了一眼姍姍來遲的官差,就轉(zhuǎn)身帶著人飛快離開了。回到縣衙后院之后,言喻直接將人抱回了他自己的屋子關(guān)上了門。剛將睡xue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