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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我睡得很好,謝謝關(guān)心?!?/br>寧愿拉開冰箱,找了一會兒,納悶了:“我的可樂呢?”唐肖淡淡地回了他一句:“扔了?!?/br>寧愿還以為自己沒睡醒:“為什么?”“不健康?!?/br>“……”寧愿又去翻冷凍柜:“還有餃子呢?”“你買的時候沒看么?昨天已經(jīng)過期了。”寧愿沒轍了,本來在樓下的超市買的,看見便宜買一送一才拿的,要不是唐肖,過期了恐怕他也照吃不誤。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還有速凍比薩能吃,微波爐熱完了,總算能坐下來填飽肚子。唐肖看了他一眼,扔了張紙巾過去:“以后吃剩下的東西不密封不允許出現(xiàn)在冰箱里、微波爐上不允許放任何東西、洗完澡地上的水擦干凈、晚上睡覺鎖門。以上這些以后如果再被我發(fā)現(xiàn),第二個月房租漲一百,按次算。”“……”寧愿一口比薩在嘴里差點就噎住,“要不然我還是考慮自己出去住吧……”唐肖手里的刀精準地劃過培根rou撕裂成兩片,然后抬頭看他,一副你說什么我沒聽清再說一遍的意味。寧愿把食物咽下去,不敢吭聲了。唐肖沉默了片刻,突然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以后不用替我收內(nèi)褲。”“沒事兒,我不介意。”“我介意?!?/br>“……”八、后來幾天唐肖跟那小子沒太多照面的機會。白天寧愿上班,他休息,晚上他去醫(yī)院,這小子在家呼呼大睡。自從上回列了清單,至少表面上看起來風(fēng)平浪靜。但唐醫(yī)生豈是這么好糊弄的人,垃圾桶里殘留的泡面碎屑、客廳茶幾上的油漬、還有洗完的衣服沒擰干就晾在陽臺上滴得成片的水,在唐肖眼里看得一清二楚,就等著周末跟這小子算總賬。周六早晨張繼來找他的時候,這小子不在家,也虧得不在家。本來說好的九點在丁字路口等的,結(jié)果張繼這家伙把車直接開到家門口,按門鈴之前才打了個電話通知他,還解釋說不說一聲就來家里,唐肖肯定不高興。而確切來說,唐肖已經(jīng)不高興了。張繼進屋的時候以職業(yè)敏感度準確德察覺到唐醫(yī)生今天殺氣騰騰。當(dāng)時唐肖腦袋上是濕漉漉的,整個一剛從浴缸里撈出來的狀態(tài)。張繼問他怎么了,趕緊擦干了小心著涼。唐肖又不能說自己洗完了澡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浴巾被人給用來擦地板了,不然張繼八成得問是誰,后話也就更多了。等把自己收拾完,唐肖從臥室里出來,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淺藍的運動服,張繼不是頭一回見,可每回看還是禁不住地眼前一亮。他坐在沙發(fā)上仰面看他,頗有點審視的意味,隨后戲謔地一笑:“對了,門口那雙板鞋是你新買的?我記得你好像特別討厭這種熒光色?!?/br>唐肖愣了一下,昨晚上回來特意把屋子收拾了一下,那小子的東西一概給他扔客房里了,沒想忘了這一茬。盡管有了破綻,但唐肖還是從容應(yīng)對:“網(wǎng)購送的,正準備扔了?!?/br>“難得出來放回風(fēng),你高興點成不成?”張繼開的車,出城上了高速就開得追風(fēng)一般。唐肖略有些不滿地把車窗關(guān)上,剛才那會兒還在想寧愿那小子周末放假上哪兒去了,也沒跟他知會一聲。他爸早上打電話來還說起寧愿要是有空可以去陪他下棋,唐肖發(fā)了短信打了電話,還是沒聯(lián)系上那小子。“每次你們?nèi)比硕颊椅?,知不知道我工作很忙,壓力很大??/br>“壓力大才要出來排解排解嘛,分局有倆哥兒們特警退下來的,特別囂張,實力確實也不次,上回出去練,把我們所給虐得灰頭土臉……”唐肖心不在焉,幾乎沒聽進去多少,倒是有點擔(dān)心寧愿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按照先前那些不良記錄,這家伙再惹上什么麻煩也不算什么新鮮事。張繼見他毫無反應(yīng),摁了下喇叭,唐肖這才回過神來。到了營地,其他人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唐肖換了迷彩服站在樹蔭底下乘涼,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張繼他們系統(tǒng)內(nèi)部每個月組織活動,小打小鬧,精進業(yè)務(wù)水平之余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唐肖上一回跟他們打彩彈還是去年的事,今年隊里換了幾張新面孔,見到唐肖全然不認識,聽說是張警官的朋友,多嘴問了句什么來頭。唐肖回了句醫(yī)生,對方笑了一聲,那態(tài)度就像是在說還真是個湊數(shù)的。唐肖絲毫都不介意,玩這種實戰(zhàn)游戲倒是有點意思,可惜他不喜歡自己衣服上被打得掛彩,別人的倒是無所謂,所以一上場,唐肖就逆著張繼他們沖擊的方向敏捷地繞了個圈,余光瞥見高處有敵人躲在矮墻后邊,對手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唐肖一槍打出去快準狠,立馬放倒了一個。張繼樹大招風(fēng),那兩個實力強的一直在周圍試圖夾擊,先前在外頭跟唐肖閑聊的那個新人突然從碉堡后面包抄上來,掃了幾下,幸運地掛了一個,但掉以輕心了以后立馬腹背挨了一下。張繼敏捷地循著敵人的方向來了一槍,邊躲邊打步伐不穩(wěn),沒打中。唐肖就在他后方幾米的樹后邊,閃出去補了一槍,正中靶心。最后檢查戰(zhàn)果,對方除了一個以退為攻的只中了零星幾槍之外,其余幾個全都是狼狽不堪。張繼被圍攻了好幾次,背后也是一片涂鴉。只有唐肖一個人回到樹下乘涼,喝著礦泉水一身輕松。“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這時候,那新人看著他就像見了鬼似的。張繼坐在地上笑得不行了,替唐肖把話給說了:“你不知道他,誰要是敢弄臟他的衣服,一定死得很難看?!?/br>話音剛落,砰的一下,唐肖同時往后退了一下,一顆彩彈炸在地上,還是濺了一些在褲腿上。“哇塞,這玩意兒還真危險。”突如其來的偷襲讓周圍的人都傻眼了,唐肖抬起頭,跟那個犯規(guī)的混蛋正好四目相對,然后準確無誤地辨認出寧愿那張燒成灰都認識的臉。要不是當(dāng)時教官來維持秩序,張繼判斷唐肖基本上已經(jīng)導(dǎo)致場面失控了。輸?shù)娜苏埧统燥?,這是慣例。彩彈中心就在一個拓展營地里,周圍設(shè)施齊備,大家商量好了去燒烤,唐肖說是去更衣室換衣服,可他越說自己沒事兒,張繼心里就越發(fā)毛。過了一會兒唐肖回來的時候,兄弟們已經(jīng)準備就緒開始烤吃的了。唐肖嫌煙太嗆,就坐在湖邊休息,張繼給他拿了瓶啤酒,又指了指后面,告訴他那小子也來了。唐肖回頭看了一眼,果然,寧愿跟著一群人在另一邊起爐灶。“也真是巧了,他們公司一群新人來這團隊建設(shè),你剛才不在沒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