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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于戴立的排斥他不在意,也不解釋,只在心里想他會用自己的實力去讓旁人做出最好的抉擇。然而對于這些軍校生的行為竟然有點難以忍受。他們是未來的軍人,是未來保家衛(wèi)國的人,現(xiàn)在這種嘰嘰喳喳的樣子成什么體統(tǒng)?簡直跟街頭巷尾為了區(qū)區(qū)美□□/望就能大打出手的混混沒什么兩樣,哪有半點軍人的樣子?顏盛的神色忽的冷了下去,春水化冰,凝雪結(jié)霜。他快步走近那些軍校生,脊背挺直像是青竹,一邁步一抬手都像是拿尺子量出一般精確無差。等他走到面前在所有人看清他容貌的那刻,原本喧鬧說笑的軍校生突然靜了下來。他們甚至下意識放緩了呼吸,只知道傻看著這個似乎是由天地心血孕育而成的青年。顏盛目光如冰,一寸一寸看過這十幾位少年少女:“你們聚集在這想要做什么?”一群小年輕心里一顫突然想到了自家老師,和這個人如出一轍都是凍死人不償命的冰冷。見一群人不說話顏盛反倒笑了:“怎么不說了?剛才你們不是還有說有笑的嗎?”顏盛曲著修長的手指像是思考一樣慢慢敲著額角:“不是說要給我好看讓我沒臉進軍校嗎?”“還有讓我為卑劣的手段向那個……一什么道歉嗎?”一群人噤若寒蟬,對著平輩他們當(dāng)然沒什么懼怕敬畏之心,但是對著冷冰冰嚴(yán)肅古板的長輩難免敬畏。顏盛目光緩和一些,他的聲音如劍,帶著直入人心的冷冽:“國有王師,其勢恢恢。”所有人都是一愣,這話是新世界的創(chuàng)立者所說,是所有人的信奉,更是被新世界所有軍隊信仰。只是這個人怎么突然說這?“外則掃滅四夷?!?/br>是一劍光寒十九洲的冷冽,亦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浩蕩。“內(nèi)則護佑山河?!?/br>聲音忽的平和下來,如風(fēng)過大地。“免我流亡?!?/br>一群人已經(jīng)懂了。顏盛看著這群少年少女,突然想到當(dāng)年的軍隊。那是可斷山川可阻江海的萬人之師。只是那支軍隊在未成長前也和眼前這些少年少女們一樣。顏盛目光轉(zhuǎn)暖:“將來你們會成為這樣的王師?!?/br>一群軍校學(xué)生們又是羞愧又是激動。“那是當(dāng)然!”“我們來這就是為了成為新主說的那樣的軍人!”……懷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復(fù)雜心情回來的戴立,在看到校門口的情況后是一臉可拿來制作表情包的問號臉:【Excuseme你們在干嘛?】【說好的不顧校規(guī)不顧老師也要替一衣出氣呢?!】【現(xiàn)在這種激動又尊敬的樣子又是個什么情況?】【我已經(jīng)被這個變化太快的世界拋棄了?!?/br>戴立心力交瘁的一捂額頭,等平復(fù)好內(nèi)心。他走向背對著他的顏盛:“顏先生我現(xiàn)在帶你去住宿的地方看看可以嗎?”顏盛心情頗好的回眸笑道:“走吧?!?/br>如驚鴻一瞥。戴立一邊驚嘆一邊有些暈乎的往前帶路,等他回過神下意識就去看向身邊的顏盛。眉如墨畫,鬢如刀裁,眉目的韻致更是殊世難得。戴立心里更是糾結(jié)復(fù)雜,平心而論,無論是從秦川那幾位少爺來說還是從顏盛本人而講他都不愿意去做什么惡人。但是……一衣呢?如果他不向著一衣又有誰向著一衣呢?顏盛眼風(fēng)輕掃看到了他的糾結(jié)為難但也不甚在意,只是轉(zhuǎn)頭自顧自去看軍校的環(huán)境建筑。對他而言創(chuàng)立新世界,舉辦軍校是五十年前的記憶。但對于由于不同位面,時間流逝不同的地球來說,新世界的創(chuàng)立已經(jīng)過了兩三百年了。已經(jīng)和記憶里的樣子不一樣了啊,顏盛難免有些感懷,隨之在看到某個地方時目光卻是一凝脫口而出一句:“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他的雕像在?!那是一個同真人大小的雕像,雕像面上戴著一副暗金色的面具,身上的服飾則是古時的廣袖長袍。腰中懸著的劍寒光凜凜。顏盛:他當(dāng)年隨手扔下的劍怎么在這?還和他的雕像混到一塊了?“這個啊?!贝髁⒖聪虻裣竦难凵癯绨萦譄崆校骸斑@個是新主離開后張主席親手雕刻的,你說是不是只是看看雕像就能想象到新主當(dāng)時的英姿颯爽惹人心折?!”顏盛:……戴立:“在當(dāng)時那個絕望的、恐怖的時代只有新主!他仗劍而來呼啦啦殺盡被病毒感染成喪尸的人類,又一手扶大廈于將傾創(chuàng)立新的世界!而后更是極盡瀟灑淡然離開這萬丈紅塵!只留給人們一把劍以作思憶!想想看這是何等的高風(fēng)亮節(jié)瀟灑磊落俠骨柔腸目空一切?!”顏盛:我當(dāng)年扔了這把劍純粹因為這劍壞了。另外其實……喪尸病毒的發(fā)生和傳播就是我干的……戴立滔滔不絕兩眼放光:“不只如此!就算在現(xiàn)代因為新主會傳說中的內(nèi)功輕功的原因讓整個世界對于華夏的古武國術(shù)都是十分敬畏和尊崇的!只是現(xiàn)在沒人能會罷了!所以你說新主是不是很厲害?!”顏盛握拳抵在唇間不說話,只低低咳嗽兩聲:其實古武國術(shù)我現(xiàn)在也會。戴立忽的又是一陣捶胸頓足,長噓短嘆:“你說我們都知道新主淡泊名利,但是怎么能這樣淡泊?每天帶著面具不被人看到相貌就罷了,還要連名字都不說視頻音像都不留!唉!如果有新主的照片就好了!”顏盛暗自松了口氣:還好沒有。戴立繼續(xù)滔滔不絕:“……”顏盛垂眸當(dāng)沒聽到。戴立一臉狂熱:“……”顏盛聽著這沒邊的夸贊不由揉了揉耳朵,很多年沒有過的不好意思又略微有些冒頭的跡象。直到走到一棟養(yǎng)著滿院花草的院子前,戴立猛地住了口,顏盛抬眼看他有些疑惑,照他這個勁頭不該這么快就剎住車啊。戴立一臉嚴(yán)肅的解釋:“以后我再跟你說新主的強大完美,現(xiàn)在眼前比較重要?!?/br>他這一路對顏盛的好感又上升不少,平日里怎么會有人肯聽他絮叨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只有顏盛能安靜尊重的聽??!只有顏盛!他決定了日后決不再為難顏盛了!反正一衣的擁護者那么多少他一個也沒什么。戴立突然嘆了口氣:“顏盛你就住在這,單獨一個房間隔壁是一個軍校老師?!?/br>顏盛點頭,用眼神示意接下來呢?戴立的神色頓時有些畏懼:“不過……你你隔壁那個軍校老師可是十分恐怖的存在?!?/br>顏盛點頭示意了解。那種渾不在意的樣子反倒讓戴立看的心急:“你就不在意???!”“你知道不?你隔壁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