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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今天格外熱情,層層軟rou急不可待地糾纏上來。兩人驚恐地察覺到后xue除了一串珠子之外,又插入了一根又熱又粗的東西,那種感覺讓兩個人汗毛都炸起來了。“嗚嗚嗚嗚……”方旭臀rou抽緊,被陸離握住腰部,才不至于徹底軟倒。“啊?。〔恍?!好脹!陸離——”秦寶祿倒在地上身子不住抽搐,啞著嗓子叫。兩人的聲音形成了詭異的二重唱。但此時誰都沒有心思顧忌這個了。陸離抓住方旭的腰,下面使力,狠狠干進去,兩人拔高的尖叫出聲。yinjing突破重重腸rou糾纏,狠狠插入,又狠狠抽出,發(fā)出噗嗤水聲。方旭趴在床上,緊緊抓住床單,被陸離勢大力沉的幾下攻擊干的氣都喘不過來。自身的感覺疊加秦寶祿的感覺,重合成一種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啊——陸離——嗚嗚——求你——慢點——”方旭有些受不住,嗚咽著祈求。陸離看著他寬闊的背和不斷舒張的蝴蝶骨,忍不住更想欺負他,讓他可憐地哀求哭泣。陸離彎下腰,在他敏感的腰側摩挲,雙手一路向上,摸到兩個小rutou,輕柔地撫摸捻弄,同時伸出舌尖,輕輕在他的后頸一舔,緊接著狠狠吸吮——“嗚嗚——啊啊啊——”方旭像沒骨頭似的軟倒下去,嗓子都喊的有些破音,他全身肌rou一陣收縮,透出一層汗,后xue同時縮緊,夾的陸離低吟一聲。“啊啊啊——方小旭!你他娘的——嗚嗚——”秦寶祿本來就快不行了,被方旭這么一影響,快感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不能釋放的痛苦也達到了無法想象的程度。他在地上不住抽搐痙攣,淚水不斷滾落。陸離握住方旭的腰,快節(jié)奏地抽插,不斷調整角度尋找G點。他接連碰到兩處地方,兩人都發(fā)出了哀鳴。陸離笑了,這兩處分別是兩人的G點。因為感覺相通,兩個人相當于后面擁有了兩處敏感點。這下更方便了陸離收拾他們。陸離毫不客氣地對這兩個地方集中攻擊。這種一次能cao兩個的感覺不能更爽。“?。“。〔?!不!我cao!啊啊啊——”“嗚嗚——啊啊——不行了——陸離——求求你——”兩個人的呻吟叫喊此起彼伏。陸離盡情享受又熱又緊的后xue,在方旭身上馳騁。方旭雙眼睜大,目光有些失焦,他的腦子被無處發(fā)泄的欲望燒成了巖漿,好痛苦,太難受了,不行了……“嗚嗚……陸離……陸離……我再也不敢了……饒過我……饒了我吧——”方旭以為自己喊得很大聲,可是他發(fā)出的只是小貓一般的哽咽。陸離因情動而面如桃花,呼吸急促,眼中閃爍著霸道而野性的光芒,他狠狠幾個沖刺,射在方旭身體里,同時口中命令:“射吧!”方旭和秦寶祿同聲長嘶,一股股白液像子彈般射出。陸離從方旭身體里面抽離,慢慢整理自己的衣物,手臂上的傷口因為剛剛用力過猛,洇出一些血跡。屏幕里的秦寶祿像死了一樣躺在地上,身上一片狼藉,屁股里面還插著半串珠子。方旭趴在床上,身上被陸離咬出一個個紅印子,屁股腫得紅亮,后xue一時合不攏,張開一個小圓洞,溢出一股白液,看起來就一副慘遭蹂躪的樣子。看著兩人的可憐模樣,陸離又有些不忍心,把人收拾完了,又覺得自己下手有點兒狠。他輕輕揮手,兩棵小樹慢慢分開,重新變小,飛回到他掌心。他的掌心涌起白光,籠罩小樹,兩棵小樹歡欣鼓舞地伸展枝條。秦寶祿和方旭一起舒服地呻吟一聲。秦寶祿終于有力氣爬起來,他發(fā)現(xiàn)陸離并沒有完全恢復他的身體,身子依然酸軟,后xue里鼓脹脹地疼,媽蛋,珠子還在里面呢。他咬著牙一點點把這東西拔出來,還向陸離投出怨念的眼神:“主君,我都快被你干死了,也不幫我恢復狀態(tài),屁股疼?!?/br>“就是讓你疼,好長長記性。怎么?你對我還有不滿?”陸離皮笑rou不笑。“沒有!”秦寶祿條件反射似地立刻回答,“那個……就是……你都沒有真的碰碰我……就把我給玩成這樣……我想你了。”一對還殘留著哭紅的桃花眼眨呀眨的,“我過去跟你睡好不好?”陸離不為所動:“不好!老實在家睡覺!你忘了這是懲罰,還敢想東想西,以后再不老實,哼!”“哦……”秦寶祿蔫了,“我聽話,你別生氣,我馬上睡覺。”陸離關閉視頻,一轉身就被方旭抱住。方旭聲音已經(jīng)喊啞,他低低道:“懲罰過了,是不是就原諒我了?”陸離抬起方旭的臉,認真審視。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還帶著殘留的紅暈,一雙眼睛哭得紅腫,眼里還有疲憊的血絲,鼻頭也是紅的,原本飽滿豐潤的嘴唇有些發(fā)干,還被他自己咬出了傷口,一雙眼里滿是忐忑恐懼。好好的一個尊貴端凝的小王子被自己折騰成了這樣。陸離神色柔和下來:“我算是知道了,讓你停止算計簡直就像是讓你停止呼吸一樣。我也不強求了,不過你以后你再算計什么跟我有關的事,必須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不許隱瞞?!?/br>方旭使勁點頭。陸離:“不許瞞著我一個人去面對危險?!?/br>方旭有些猶豫,卻還是點頭。陸離:“不許摘野花野草?!?/br>方旭青筋都起來了:“我沒有!我心里只認定你一個!”我永遠不要和你分開!陸離微微一笑,突然吻住他,非常溫柔的吻,帶著繾綣深情。方旭幾乎立刻就淪陷了,在陸離懷里軟成一汪水。良久,方旭癡迷地看著陸離,好像要把他裝到自己的眼睛里去,他忽然開口:“陸離……那個……誓約烙印……”陸離微笑道:“用不著那個,你說的對,因為一些原因,我的確對自己缺乏信心。但是信心不是靠一個奴隸烙印就能擁有的?!?/br>方旭攬緊陸離,聲音顫抖:“以后如果我再犯錯,你怎么收拾我都可以,可是,不要再說分開的話,行嗎?我真的受不了這個。”陸離:“當然,你現(xiàn)在完完全全是我的了,跑都跑不掉。”方旭把頭埋進陸離肩膀,隱去眼中的淚光,這樣好的陸離,好不容易摟在懷里,怎么可能放手,他絕不會再犯這種愚蠢的錯誤。“這幾起命案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死者胸口都有一枚徽章,上面是一架傾斜的天平。”方旭道。陸離:“同溱暝大尊的伴侶遭遇一樣?”方旭搖頭:“只是有相同的徽記,溱暝大尊的伴侶是在上百年前出的事,不太可能是同一伙人干的,而且手法也不一樣。我的手下受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