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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完!”譚月笙聞言啞然失笑,一副面對耍賴小孩子的包容態(tài)度:“三少主,你……唉,算了,這些天你不知去了那里,可把我們急壞了,快跟我回去見瀟祖吧,別讓她老人家再為你cao心了?!?/br>譚茗氣得青筋亂跳:“譚月笙!你這不要臉的東西,你算是個什么玩意兒,這么跟小爺說話!”譚月笙卻不再搭理他,徑自對陸離笑道:“陸少君,多謝您關(guān)照我家三少主,一定給您添了不少麻煩,我譚家必有重謝。”譚茗氣得小臉脹得通紅,陸離卻是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輕輕一揮手。只見那飛行器直直地從半空栽了下來,落入水里。譚月笙和他的兩名仆從手忙腳亂地拿出一艘應(yīng)急的小舢板才沒有成為落水狗。譚月笙有些維持不住風(fēng)度,氣息不穩(wěn)道:“陸少君!你是什么意思?”陸離笑瞇瞇道:“我不習(xí)慣仰著頭跟人說話,就把你拉下來了。”他坐在大船上俯視譚月笙,滿意道:“這個角度還差不多,你要跟我說什么來著?”譚月笙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他迅速整理好情緒,重新露出溫和的笑容:“陸少君,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偷偷按住個人終端上的一個按鈕,可是卻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他面色微微一僵,隨即露出的笑容更真誠了:“聽說陸少君在天初位面學(xué)院做導(dǎo)師,真是年少有為。到了我譚家珊瑚海,正該多留幾天,讓在下盡地主之誼。”“去你媽的地主之誼,你一個奴才見了主子還不跪下請安,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譚茗氣得呼呼喘氣。譚月笙笑容斂起,滿臉嚴(yán)肅:“陸少君的情況我也有所耳聞,但是我家二少主只是名諱為陸離,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恕在下不能草率從事?!?/br>“哦?你想要什么證據(jù)?”陸離笑吟吟地問。譚月笙本身是征服者,被陸離眼睛盯著,即使沒有感受到外放的掌控者氣息,也是臉頰發(fā)熱,雙腿發(fā)軟,就要往下跪,甚至產(chǎn)生想要討好陸離,服從他一切命令的沖動。譚月笙一咬舌尖,嘗到一股血腥氣,方才穩(wěn)住心神。他知道不能再猶豫了,沒有再使用個人終端,而是悄悄捏住一個金屬小球上面的孔洞,頓時一陣人耳無法捕捉的音波立刻擴散開來。譚月笙松了口氣,一抬頭就對上了陸離饒有興致的目光,他正盯著自己揣在衣兜里,握緊金屬小球那只手!譚月笙心臟狂跳,勉強維持住了面上的鎮(zhèn)定,身上卻出了一身冷汗,這個陸離太可怕了,幸虧自己這邊還有楚旌,不然只能是任人魚rou。陸離卻不再關(guān)注他,他的目光投向天際,只見那邊有什么東西以極快的速度飛來。待那東西飛近了些,眾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那居然是一座無比龐大的鋼鐵堡壘!在這個時代,最大的飛行器也不過只能承載幾千人,這個有一座城市大小的鋼鐵堡壘,它是怎么飛上天的?還他娘的飛得這么快!鋼鐵堡壘停在上空,把陽光全部遮擋,烏沉沉罩在頭頂,讓人從心底里感覺壓抑恐懼,不可抵擋。接下來只見一個個身穿金屬甲胄的士兵從鋼鐵堡壘中飛出,他們每人都攜帶著一套作戰(zhàn)裝備,每個人臉上的神色都是冷冰冰的,彼此之間沒有交談,甚至連眼神交流都沒有,就異常默契地四人為一組,將作戰(zhàn)裝備組合成一艘戰(zhàn)艦,落于海面之上,無數(shù)黑洞洞的炮火無聲無息地對準(zhǔn)了陸離的大船。“是楚旌的鋼鐵兵團,”譚茗的聲音有些打顫,“他們都是百戰(zhàn)強兵,殺人不眨眼,每個士兵的實力都不亞于六階征服者,而且他們悍不畏死,耐力驚人,曾經(jīng)有一個九階的大尊被幾個士兵活生生磨死,楚旌,他怎么會在這?哥,楚旌——”“行了,慌什么,一副要嚇尿的德行,再給我丟人我就把你扔海里去?!标戨x拍了他后腦勺一下。這時一個極為高大,一身金屬作戰(zhàn)服,帶著金屬頭盔的身影落在了譚月笙的小舢板上,把那小破船險些壓翻,然后像拎小雞一樣把三個人拎上了一艘戰(zhàn)艦,隨意扔在甲板上。這人目測足足比陸離高了一個頭還多,身高得有將近兩米。他身著一套極具金屬質(zhì)感的作戰(zhàn)服,上身的設(shè)計勾勒出寬闊的肩膀和飽滿強健的肌rou,下身寬松的長褲包裹住兩條健壯有力的大長腿,渾身上下肌rou虬結(jié),彷如鋼鐵鑄就,彌漫著爆棚的雄性荷爾蒙。他動作利落地摘下了頭盔,眾人才看清他的樣貌——這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黑發(fā)青年,皮膚是健康的深小麥色,五官深刻,線條硬朗,是一種透著堅毅剛強的俊美。他的面容有些疲憊,下巴上還有淡青的胡茬,眼神漫不經(jīng)心,卻透出兇悍肅殺的冰冷嗜血,這是常年廝殺,手中收割了無數(shù)人命的鐵血悍將自然流露的氣勢。他視而不見地掃過陸離一行人,自顧自地找出一支煙,叼在嘴里,卻沒有點燃。第90章奇怪的楚旌譚月笙被楚旌扔在甲板上,手忙腳亂地爬起來,他看著楚旌的眼中有著十分隱晦的不滿和憤恨。“楚將軍,對面那小子冒充二少主,不用跟他廢話,直接宰了?!弊T月笙站在楚旌身側(cè),眼神陰厲。楚旌卻根本沒搭理他,他盯著手里的卷煙思索了一會,那根煙就在他手里化成了飛灰。“月歌還是不讓你抽煙?你不要太慣著他,想抽就抽唄!”譚月笙的笑臉有些僵硬。楚旌身高腿長,幾個大跨步走到船舷,行走間發(fā)出金屬碰撞的鏗鏘聲,他這次終于正眼打量著陸離這邊的一眾人,眼神冷硬而淡漠:“陸離出來,拿出身份證明?!?/br>周圍士兵的炮口依然對準(zhǔn)陸離的大船,顯而易見,如果陸離拿不出足以證明他是譚家二少主的證據(jù),這些炮口會毫不猶豫的轟碎他們。“他們根本就是一群冒名頂替的騙子,”譚月笙急切叫道,“前些天大少主命曹凱去替我尋藥,被這些人使了手段暗害,那藥就是為了月歌尋的!”楚旌面色沒有絲毫改變,整個人站的筆直,像一座冰冷堅硬的巖石雕像一樣,只是冷冷地吐出兩個字:“閉嘴!”“可是月歌——啊——”譚月笙剛剛吐出兩個字,就倒飛出去,撞在一名士兵身上,那士兵紋絲不動,譚月笙的門牙磕在士兵堅硬的金屬鎧甲上,血呼呼一個大缺口。他捂著嘴爬起來,卻是一個字都不敢再說了。“楚旌大哥!”秦寶祿卻忽然叫起來。楚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眼神稍微溫和了一點,但是也就是從零下100度變成零下80度而已。“拿出證據(jù),不然就離開,就算離合上尊在這里,也不是我的對手?!背簯?yīng)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