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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吃蝦的動作頓了一下,這個楚旌身體金屬化居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程度。楚旌渾身緊繃,眼中閃爍著瘆人的怒意,他盯著譚月歌的手腕,發(fā)現(xiàn)那朵重瓣花沒有損傷,才稍稍放松。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刻意和緩了不少。“譚月歌,你先回移動城堡,有什么事我們以后再說?!?/br>“你以為搶了我的匕首就沒事了。哼!我隨便找個東西就可以把它弄爛,你還能一天到晚跟著我?!弊T月歌冷冷笑道。楚旌臉色黑得嚇人,但仍然忍住沒有發(fā)火:“你想干什么?直接說吧?!?/br>譚月歌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原本沒打算干什么,但是現(xiàn)在有想法了,我就要這艘船!你楚將軍這么天涼王破,給我弄到艘船也不是什么難事吧!”陸離聞言抬起頭,第一次認真的看了看這個譚月歌。不是因為這個不知所謂的人想要搶他的船,而是剛剛他那句天涼王破是用中文說的。難道這也是一位老鄉(xiāng)?就算是老鄉(xiāng),他也沒什么認親的興趣,陸離低下頭繼續(xù)對付大龍蝦。至于有人想要搶他船什么的,那就來吧,看看能不能搶走。楚旌看了看一臉驕橫冷笑的譚月歌,又瞧了瞧低頭吃龍蝦的陸離,眉頭皺得死緊。譚月歌見楚旌不說話,眼中幽光閃爍,干脆直接沖著陸離過來了:“那個姓陸的小子,你這船被我征用了。趕緊收拾收拾,帶著你的人滾蛋。不然小心楚將軍動怒,讓你尸骨無存!”陸離抬起頭,有些興味地打量譚月歌,他好像還從來沒有作為“恃強凌弱”里面的那個“弱”被人欺負過呢,真是新鮮。“我不走,你能怎么樣?”陸離笑瞇瞇地挑釁。譚月歌這幾年跟著楚旌,剛開始還頗為謹慎,可是后來發(fā)現(xiàn),他表現(xiàn)的謹小慎微,楚旌卻對他沒什么好臉色。他不管不顧地對楚旌發(fā)脾氣,楚旌反而和顏悅色起來。之后譚月歌就越發(fā)由著性子什么都敢做,楚旌也從來都不說他什么。就算他闖了禍,也根本沒人敢找他麻煩。這時聽到陸離的話,譚月歌不怒反笑。他唇角微翹,慢悠悠地走到陸離身前,仔細打量陸離,摸著下巴笑道:“這小子長得不錯,我堂哥一直在跟我抱怨缺個暖床的,我看這個就不錯?!?/br>不知為什么,譚月歌看著陸離就覺得分外的不順眼。楚旌雖然對他非??v容,卻從來沒有碰過他,也不許他碰別人,仿佛把他當做一件收藏品。譚月歌本身也是掌控者,但是天賦不太好,楚旌不許他跟別人靈欲交流,他也就只能忍著。平日里就越發(fā)看一些天賦高的掌控者不順眼。陸離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淡淡地瞥了楚旌一眼,發(fā)現(xiàn)這大塊頭正盯著他看,他也沒在意,只是站起身,掌控者氣息外放,一下子就把譚月歌壓得趴在地上。那邊的楚旌也受到了影響,強壯的身體有些發(fā)抖,但是依然盯著陸離,完全沒有救援譚月歌的意思。譚月歌掙扎著叫道:“姓陸的……你……你放開我……不然……楚旌……饒不了……你……”他被陸離壓得喘不過氣,斷斷續(xù)續(xù)地擠出幾個字,在地上像條死狗一樣翻滾。“我就納悶?zāi)氵@樣的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陸離搖頭,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連揍他一頓的興趣都沒有,總覺得這種蠢蛋會散發(fā)某種讓別人也變蠢的氣息,一會兒得好好洗個澡。“楚……楚旌……”譚月歌滿目憤恨,叫著楚旌,他才不傻,如果沒有楚旌為他撐腰,他怎么可能去招惹陸離這樣的高階掌控者。楚旌一貫的維護和縱容,讓他認為自己沒有什么不能干的。可是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錯估了這個陸離在楚旌心中的地位。此時楚旌只是怔怔地盯著陸離發(fā)呆,根本看不到他憤怒求助的眼神。這怎么可能?冷硬得像一塊石頭的楚旌怎么可能用那種眼神看一個人!陸離嫌惡地躲開地上掙扎的譚月歌,對楚旌冷聲道:“趕緊把他弄走,你們兩個的事情自己解決,別弄臟了我的船,夫妻吵架居然吵到別人家。看在龍蝦的份兒上,小爺我今天就不修理他了,下次再敢到我眼前來晃,我就找?guī)讉€妖族讓他徹底了解一下什么是暖床!”“不!我跟他不是夫妻!”楚旌嘴里蹦出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我只是覺得他很像一位……故人,所以才會有所顧念……真不是伴侶關(guān)系?!背簞傄銖娪驳哪樕暇尤涣髀冻鲆唤z焦急。譚月歌聞言雙目圓睜,不可置信:“楚旌……你……說……什么?”這人根本沒有碰過他,卻也從來不屑向別人解釋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今天竟然害怕那個姓陸的誤會。譚月歌覺得前所未有的惶恐,好像他最恐懼的事情即將發(fā)生。這時陸離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我不關(guān)心你們的關(guān)系,你們趕緊走人!”楚旌面色沉郁,他沒再說什么,讓士兵帶走了不斷掙扎臉色慘白,滿眼驚惶的譚月歌。他自己卻沒有離開,靜靜地在那里看著陸離,那眼神讓陸離覺得自己似乎對人家做了什么始亂終棄的事情。“你還不走?”陸離被那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實在受不了鐵塔似的大塊頭用那種被丟棄的狗狗眼看著他。被陸離一問,楚旌似乎回過神來,臉孔又恢復(fù)了冷硬合金臉:“去澤離島有一段水道多暗礁潛流,沒有我引路,會很危險?!?/br>“那你也不用非得在我這里啊!去找秦寶祿玩去。”陸離想要趕緊把這家伙打發(fā)走,話說他午覺還沒睡好呢。楚旌不說話,也不走,悶悶地站在那里,高大健壯的身軀把陽光都遮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陸離有些不耐煩了。“你最喜歡吃所有海鮮,其次是甜食,但是餅干點心之類的不喜歡太甜。喜歡樹莓,討厭榴蓮。不吃芹菜,不吃生蒜?!背禾ь^,緊盯著陸離,“你不喜歡刻板的上下班生活,喜歡悠閑自在,所以經(jīng)常翹班,遲到早退。每天必須睡午覺,發(fā)現(xiàn)好看的書通宵不睡也要看完。”“你喜歡宮崎駿的電影,尤其喜歡,”楚旌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天上飛著的鋼鐵堡壘。“你對外宣稱是圍棋高手,其實只會下五子棋?!?/br>“你……”楚旌那張雄性魅力十足的臉上居然出現(xiàn)了一絲赧然,“不喜歡娘們唧唧的男人,最喜歡長得壯的,認為這種男人帥氣,結(jié)實,耐cao,手感好?!闭f著還挺了挺他那異常飽滿結(jié)實的胸肌。“你在床上最喜歡的姿勢是正面……”“停!”陸離連忙叫停,他神色復(fù)雜地看著楚旌,事情的確有些不對了。楚旌說的這些完全沒錯,里面有些信息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