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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帶我去見父皇。”夏念想著自己一到這兒,陪著自己最多的就是這兩個小丫頭,看她們那瘦弱的樣子,哪是能做粗活的樣子? “公主,皇上說,您身體最近羸弱,十日內(nèi)不準(zhǔn)您出毓秀閣?!?/br> “???!” 沒想到皇上這次這么計較,可是不能出毓秀閣怎么行?兩三天也便罷了,十天可不行。才剛答應(yīng)了慕息澤要做桂花糕給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近暮秋,再過十日,恐怕桂花已然謝完,自己不是也算要失約? 再者,還有潯月山的事情,要再隔十日才能問,這時間可不等人。 夏念一番思慮,自己必然不能在毓秀閣真的待十日,還有得想辦法把銀葵和夕葉再調(diào)到自己身邊來,自己做的事怎能讓別人承擔(dān)過錯。既然自己不能出去,此事又必須父皇許可,那么只能讓父皇來自己宮里了。 “伶秀,做一份......鴛鴦卷給父皇送去,就說是我想著父皇辛苦,還讓他擔(dān)心因此過意不去,特意吩咐著做的?!?/br> “是,公主,奴婢知道了?!?/br> “父皇,今日阿念送去的鴛鴦卷,合不合您心意呀?” 不出夏念所料,皇上果然傍晚趁著吃晚飯的時間便到了毓秀閣來看望她。 皇上笑吟吟看著自己女兒:“嗯,阿念真是有心了,只是不知這樣用心地讓父皇來一趟,有何求啊?” 夏念一怔,沒想到自己那點小心思在這皇上面前是這樣不堪掩飾,想來以前的長公主這樣的事做的也不少。既然說的如此直白,罷了,憑著這皇上對公主這樣的寵愛,應(yīng)當(dāng)也沒什么。 “父皇,您讓我十日不得出毓秀閣,還把女兒兩個丫鬟都支走了,女兒多悶??!” 夏念有些撒嬌地說道,還輕輕扯了扯皇上那寬大的袖子。這是她無意識的動作,從前在自己家中,母親讓她靜下心來背書她不愿時,便是這樣同她撒嬌地。忽地才意識到眼前的是皇上,夏念又有些悻悻松了手。 “阿念,你常去看那慕息澤,真當(dāng)父皇什么都不知道?父皇準(zhǔn)你進去也便罷了,你竟拖著病還要去,那慕息澤到底有什么好?” “父皇,我就是覺得......在這毓秀閣長日無聊,再說,他哪有您好呀!” 皇上被夏念的話逗笑了,似是正中下懷,頓頓了輕點頭道:“好,你那兩個丫鬟可以回來陪你,但是你十日內(nèi)還是不準(zhǔn)出去,這是為你身體著想?!?/br> 夏念知道這已經(jīng)是皇上的讓步,可是十日,十日實在太長了。她深吸一口氣,堆了笑眨巴著眼睛道:“父皇,十日也……太長了,五日怎樣?” 皇上嘆了口氣,敲了敲下她的頭道:“六日,不能再少?!?/br> 這恐怕是底線了,夏念也不敢得寸進尺,便輕輕點了點頭。 “阿念,近日父皇國事繁忙,南召國國師還在皇宮作客未回,雖然正事已經(jīng)談完,但是總歸還是要時時會面,你可不能再有什么事讓父皇分心了。” “父皇,女兒知道了。那國師當(dāng)真有外界傳的這般厲害嗎?” “他年紀(jì)尚輕,卻已身居國師之位。更何況南召上下竟無一人能與他制衡?!被噬系纳袂槁兊脟?yán)肅,瞇眼緩聲道:“只是此人做了這七年國師,除了專權(quán),卻沒有越位的意思,就連父皇也看不透他的目的?!?/br> 夏念見皇上臉上的眉頭微微擰了起來,這是思慮的緣故,她抿抿唇又問:“聽聞南召國國師鮮少露面,那他此次來是?” “東琴國素來中立,不久前卻與北翟國起戰(zhàn),現(xiàn)下雖然已停戰(zhàn)。到底慕息澤還在東琴,南召國與北翟國素來不合,他自然是要來一探虛實的。阿念,父皇記得你可是從來不關(guān)心這些,怎么今日好奇心這樣重?” 皇上抬頭,疑惑望向夏念。 他是知道自己女兒的,外界說她驕縱蠻橫也罷,無理任性也好,夏旭連不是不知道是自己的嬌慣讓她這般。此番摔下樓之后倒是長了記性,不再像以前那般愛胡鬧??墒侨缃耜P(guān)心起朝堂之事,倒是奇怪。 “咳,父皇,我這不是好奇,也是關(guān)心父皇嘛。” 夏念回答的敷衍,又沒心沒肺地笑了笑,皇上并未再問,只不過她也真的只是好奇這國師而已。 “好了,阿念,父皇還有政務(wù)要處理,不多呆了?!被噬弦讶黄鹕恚?。 “父皇,國事再cao勞,也要注意自己身體,該休息的時候還是要休息,我希望父皇身體康健?!毕哪羁粗矍暗幕噬?,與自己的父親年紀(jì)一般,看起來卻是蒼老很多,想來皇帝的責(zé)任甚是大,也確實有些心疼。 “父皇會注意的,”皇上眼里透了幾分驚訝和欣慰,邁了幾步卻又停下回過頭來,意味深長言:“還有一事,那慕息澤是北翟國皇子。雖說父皇并不喜歡他,但不得不承認此人是一個治國不可多得的人才,北翟國皇帝怎會舍得放著不管?他終歸待不長久,你們又……總之阿念,你大了,你得知道當(dāng)斷不斷,必受其亂?!?/br> 夏念聽到這話心里莫名有些凄然,這種情緒像是沒來由般蔓延,但看著皇上那微皺的眉頭和溫慈的眼神,還是乖乖點點頭。直到看著皇上的背影遠去,她坐回桌邊,看著院外隨風(fēng)搖曳的矮竹和點點秋海棠,才稍稍緩了緩情緒。 她微微扶額,自己也惑然,明明和慕息澤只是萍水相逢,幾次的接觸。可是無論是別人口中的他,還是真實站在自己面前的他,就像是一個住在自己心里很久的人,總是這么容易讓自己情緒波動,這莫名的心慌,實在是難以解釋。 伶秀見夏念皺著眉也不說話,以為又是身體不適:“公主,可需要奴婢扶您去躺會兒?” “不必了。伶秀,你去把夕葉和銀葵帶回來吧。她們恐怕做不了那些粗使的活?!?/br> 伶秀微微頷首道:“奴婢替她們謝過公主了。” 一日,兩日,三日,四日,五日,已經(jīng)到了第五日。 在毓秀閣的五日,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無聊。 夏念在屋子里來回走,每天甚至已經(jīng)繞屋子繞到頭暈。她一直在思考慕息澤是如何在那荒僻的問錦樓內(nèi)待那么久,還能將心態(tài)保持的如此好? 第五日,夏念想的只是偷偷出毓秀閣。 “公主,我們這樣真的行嗎?皇上知道了必然會怪罪下來的?!币慌缘南θ~邊拿著披風(fēng)給她披上,又擔(dān)心地勸說著。 “別擔(dān)心,今天已經(jīng)是第五日,今日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