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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拿過來吧,”夏念看著那杏花酥,其實(shí)也并無太大意趣,只是看銀葵這么用心,自己也不想拒絕。那東琴皇宮,若是無人害自己,無人逼她嫁人,似乎也是一個安穩(wěn)之地。 她看著那糕點(diǎn),又想起一人。 “伶秀,皇后對我做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很多?” “是?!?/br> 夏念看伶秀似乎臉色不太自然,便溫聲安慰道:“伶秀,雖然你為皇后辦過事,但我知道你有苦衷。你放心我不是愛計較的人。如今你自請出宮照顧我,我自然是感激的。只是隨便問問而已?!?/br> “公主折煞奴婢了,皇后娘娘……” 伶秀還沒說完話,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銀葵去開門一看竟然是慕息澤。 “你們先下去吧?!?/br> 慕息澤向銀葵和伶秀掃了一眼,兩人看到夏念點(diǎn)頭后便合上門出去了。 “公主對曾經(jīng)背叛過自己的人竟然這么好嗎?真是浪費(fèi)我……” “嗯?浪費(fèi)你什么?” 慕息澤進(jìn)門隨意坐下,淡淡一笑:“沒什么?!?/br> 夏念狐疑地看著他,見他略有些倦色便問道:“鎮(zhèn)國公的事,怎么樣了?” “顧沛烈已經(jīng)先行帶著鎮(zhèn)國公遺體走了,其他的也處理好了?!?/br> “那個…..你也別太難過,畢竟逝者已逝......” 夏念知道自己的勸慰之言乏味的很。只是對著慕息澤,這人似乎從來不知道悲傷為何物,這安慰的話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 “公主覺得我很難過?” “???”夏念看著慕息澤淡然的眼神,蹙眉喃喃:“鎮(zhèn)國公他……畢竟是為了來救你,現(xiàn)在又在路上去世,所以我想你會不會……難過。” 慕息澤定定看著她,夏念分不清那是種什么樣的眼神,仿佛是難以置信,仿佛是覺得好笑??墒沁@都不是此刻該有的情緒,她只覺得自己是看錯了。 “公主,你還是快吃了早飯吧。再過半個時辰我們便要走了,你若是半路餓了是沒有東西吃的?!?/br> 慕息澤已然起身,想要離開,夏念卻叫住了他:“慕息澤,其實(shí)如果你想要快點(diǎn)到池鐸,我們可以日夜兼程,我不會累的?!?/br> “可我累?!?/br> “可是那天寧公子明明說你是怕我累才吩咐……” “他胡說你也信?” “誒?”夏念還欲說話,慕息澤卻已經(jīng)快步出了門。 不是寧瀾說他怕自己累嗎,難不成還不好意思承認(rèn)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被朋友吐槽我犯了網(wǎng)文大忌——男女主慢熱。 怎么說呢?我倒是覺得,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就好比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吧~~~ 昨日的問題竟然沒人能答??? ☆、第三十四章 晚至點(diǎn)梅 北翟在東琴的西北方,就是用一個季節(jié), 溫度也要低許多。才十月中旬, 這里的夜晚已經(jīng)算得上是寒涼。 入北翟國帝都池鐸城,已經(jīng)過了戌時。坐在馬車?yán)锏南哪顑龅每s在馬車一角,她并未想到這北翟竟然是這般不宜局, 再看對面慕息澤卻一直穩(wěn)穩(wěn)坐在車內(nèi), 好似感覺不到寒冷。 “慕息澤, 你家不對, 我是說你住的地方在哪里?快到了嗎?”夏念雙手反復(fù)摩搓著自己手臂, 但愿如此能多一點(diǎn)點(diǎn)熱度。 “睿王府。還有半個時辰?!?/br> “你們北翟國也太冷了,就應(yīng)該在馬車?yán)锒鄠浼路!?/br> 慕息澤聞言一把拉住夏念的手, 才發(fā)覺她的手果真如冰那般。他才想起北翟不比東琴,現(xiàn)在已是初冬, 又是晚間,這個衣著單薄的女子能忍到現(xiàn)在才發(fā)聲抱怨也是不容易。 夏念嚇了一跳, 猛然縮手。慕息澤卻沒放, 她微微惶然道:“你為什么又動手動腳?” 暮色沉沉, 馬車?yán)镆矌缀鹾诘摹?/br> 慕息澤卻準(zhǔn)確地又將夏念另一只手拉過來, 她的兩只纖纖小手被他的手緊緊擁著, 慕息澤低聲淺笑:“這又不是第一次拉手, 公主急什么?” 夏念像被戳中了心事不再言語,幸而天黑如斯,對面那人看不到自己臉上的窘狀。 她暗暗睜大了眸子,在腦中細(xì)細(xì)開始數(shù)數(shù)。不是第一次, 那么……該是第五次。 第一次,問錦樓練字,她誠惶誠恐,他安之若素。 第二次,仍是問錦樓練字,她忸怩不安,他無動于衷。 第三次,鈞安殿,父皇見責(zé),他淺笑執(zhí)手,定她一顆慌亂之心。 第四次,云夢殿前,她剛捧了顆真心說服皇上,心頭澀意未褪,他翩翩而至,心安理得要她引路光華樓。 這個人,近人之身,總讓人毫無防備。以為是牽強(qiáng)而不經(jīng)意的碰觸,卻也難得覺得心底似有溫溫和風(fēng)走過。 或許,慕息澤對自己,也是存了幾分溫柔的。夏念此刻是有這個念頭在心里的。 馬車?yán)镬o默一陣子,夏念的手漸漸覺得溫暖,“好了,我不冷了,多謝你?!?/br> 慕息澤卻未理會自己掌中不安分欲要抽離的手,似乎并沒有放開的意思,過了半晌才徐徐道:“公主可別想多了。若不是你父皇交代我好好照顧你,我還真沒這份閑心?!?/br> “你——”心底的和煦之風(fēng)換成了涼風(fēng),夏念憤然甩開他的手,“我才沒想多,就知道你沒那么好心。”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馬車總算是停了。 夏念急急便下了馬車,和慕息澤呆在一個馬車?yán)锏臍夥账龑?shí)在是受不了了。這個一句話能把人噎死的睿王殿下,她甚至難以想象自己是如何忍受了將近半個月。 一行人站在門口,此刻夜色深沉的有些可怖,漆黑的夜幕上布了幾顆星星。冷風(fēng)不時吹過,又添了幾分隱秘。慕息澤同顧沛瑤說了幾句話,顧沛瑤便帶著軍隊先走了,門前便只剩下慕息澤,丹顏,寧瀾,還有夏念主仆三人。 “寧瀾,你今晚……” 慕息澤話還未完,寧瀾掃了掃夏念和丹顏二人,揮了揮扇道:“殿下剛回府,恐怕還有事,我便先告辭了。” 慕息澤像是想喊住他,寧瀾卻只留了個瀟灑利落的背影。 夏念細(xì)細(xì)瞧著,覺得這兩人定然不是主仆關(guān)系。寧瀾在慕息澤面前那般肆意灑脫,倒更像是朋友手足。 “好了,進(jìn)去吧?!?/br> 夏念跟著前面的慕息澤和丹顏二人,由伶秀和銀葵伴著走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