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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人向來插科打諢, 顧左右而言他,又豈會真的給個爽快答案, 又或許這人有不愿給這些答案的理由。 “我什么?”慕息澤看著夏念欲言又止的怪異神色, 走近了問她。 夏念思緒紛雜, 此刻慕息澤走近在自己對面安然坐下。她竟有些不習(xí)慣他穿得這么莊重, 一時間居然有些赧然, 便清了清嗓展眉道:“沒什么, 你來是有什么事嗎?” “父皇知道長公主又來北翟國了,覺得要好好迎接公主。不過鎮(zhèn)國公剛逝,不宜宴飲,便要我?guī)Ч髂忝魅杖m中一同吃頓飯?!?/br> “?。俊毕哪顝埓罅俗? 心中似有石塊壓落,幾乎哀求地脫口而出,“我能不能不去?” 慕息澤見對面人眉眼垮下,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他偏頭挑了挑眉,話里竟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公主在怕什么?” “我……”夏念深深嘆了一口氣道,垂眸悻悻道:“見皇上,我緊張。” “哦?是怕父皇對你印象不好,不讓你嫁給我不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公主更得去好好表現(xiàn)了,畢竟公主上次來可沒給父皇留下太好的印象?!?/br> 慕息澤這話說的輕飄坦然,夏念揚(yáng)眉狠狠瞪著他,心里卻又氣又急。這長公主做的事情卻要自己來善后,也太慘了些。還有慕息澤這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又是怎么回事,好歹也是他求著將自己帶來,怎么就這般無所謂? 現(xiàn)在還能怎樣,只能硬著頭皮去了。 夏念該慶幸,慕息澤所謂的吃頓飯真的就是一個家庭聚會般,至少不像那日在東琴皇宮般有那樣多的陌生人在大殿之上。 雖然說長公主不是第一次來到這北翟國的皇宮,可是夏念確實(shí)是第一次來到這皇宮。車馬不準(zhǔn)入正門,她適才同慕息澤一同走進(jìn)這宮里便發(fā)覺這北翟國皇宮殿宇多呈灰綠色,顯得肅穆沉重,不似東琴皇宮那般多少有些輕快明媚顏色。 不過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只是皇宮一個別苑,清凈簡單,來人也確實(shí)不多。此刻在這房中的,唯北翟國皇上慕域,皇后霍至儀,還有兩位皇子加上夏念而已,其余皆是伺候的宮人,可這氣氛卻不似家庭聚會般輕松。 “公主,本該替你好好接風(fēng)洗塵,只是現(xiàn)在特殊時期,只好委屈公主了?!弊匣噬蠋φf道,向夏念舉了舉杯。 “皇上言重了,”夏念起身微笑回敬,喝完又道:“此番牢皇上費(fèi)心?!?/br> 雖然這話說的平靜,她心里卻似有鼓槌在敲打一般。座上的是北翟國皇上慕域,濃眉重目,不怒而威,一身黑色錦袍更是顯得此人異常嚴(yán)肅。 “聽聞在東琴皇宮時公主對我這二弟便很是照顧,我也在此謝過公主了?!闭f話的人是恭王慕正凜,他身材魁梧,身著深藍(lán)色錦服,眉毛濃黑平直,眼神很是凌厲。 這個人,夏念是知道的。 慕正凜,慕息澤的長兄,北翟國的恭王,是當(dāng)今皇后的親生兒子。只不過這慕正凜長得卻很像皇上,而這兩兄弟卻一點(diǎn)也不像。慕息澤的生母是洛妃,已經(jīng)過世將近二十年,這夏念也是聽說過的,想必慕息澤應(yīng)該長得同洛妃娘娘很像,如此她定然是個極美麗的女子。 “皇兄倒是很關(guān)心我在東琴皇宮時的狀況?!?/br> 夏念還未來得及答話,慕息澤卻已經(jīng)先行回應(yīng)了慕正凜。只是對面人聽到后,臉上的笑容卻滯了一滯。座上皇后看著慕正凜僵下來的神色,立馬接話道:“澤兒,不僅你皇兄關(guān)心你,你父皇與我皆是關(guān)心你的。你可不知道,你這一日沒回來,你父皇便成日里念叨著呢。” 皇后笑的很是溫婉親和,只是夏念瞧著這笑容總像是浮在臉上的,并不十分誠懇。 “好了,”慕域擺了擺手道:“今日是歡迎公主,就不必說澤兒的事了?!?/br> 夏念雖然覺得恭王與皇后有些奇怪,卻說不上哪里奇怪,旁邊的慕息澤又一直像沒事人那般飲著桌上的酒。自己一頭霧水,只不過經(jīng)皇上的話鋒一轉(zhuǎn),眾人的目光又聚到了夏念身上。 皇后看著夏念笑道:“公主,您父皇傳書信來,我們也已然知曉你們的心意。澤兒也老大不小了,府中卻沒個妻室,實(shí)在不像話?!被屎笳f著又偏頭看了看一旁的皇上,見慕域沒什么反應(yīng),便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公主來了,雖然是出使之名,不過我看澤兒與公主很是互相喜歡,這成婚呀,我看也是遲早的事?!?/br> 夏念臉上浮了一層紅霞,忙放下酒杯,擺擺手道:“皇后娘娘,其實(shí)我們……” 慕息澤一把抓過她的手按下,朝皇后淡然一笑:“其實(shí)我們還不急,不過母后這樣說,公主是會不好意思的?!?/br> 夏念雖然與慕息澤坐在一側(cè),只不過他卻坐得離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席間也與自己無甚交談。她好幾次想問他問題,他卻一直對自己的暗示明示置若罔聞。夏念輕輕搖頭,真不知道這個皇后是從哪里看出自己與慕息澤互相喜歡的? “誒,二弟,”慕正凜擺擺手,頗有一副兄長的姿態(tài),笑笑道:“公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了,你府中也不能再只有一個妾室,平時還是要多關(guān)心公主?!?/br> “丹顏她雖是妾室,卻也將我府中事務(wù)料理得很好,”慕息澤說著又淡淡瞟了一眼夏念,道:“至于公主么,府里自然是會當(dāng)貴客來招待?!?/br> “澤兒!”皇上突然加重了語氣,辭色有些嚴(yán)肅:“公主面前,還提那個歌姬做什么?” 慕息澤與丹顏一事,慕域向來是不滿意得很。他自己的兒子,自己是知道的,慕息澤一向進(jìn)退有度,處事嚴(yán)謹(jǐn),唯有這歌姬丹顏一事實(shí)在難登大雅之堂。今日又在這樣的場合對一個小妾在言語上如此維護(hù),實(shí)在有失偏頗。 夏念知道皇上是在維護(hù)她的面子,只是慕息澤對那丹顏的情意她也是明白的,因此心里除了有些凄凄然之外,便也僅是柔婉一笑道:“皇上,殿下所說也是事實(shí)。丹顏姑娘確實(shí)聰慧端莊,此次我到睿王府中,丹顏姑娘照顧得很周到?!?/br> 皇上頗有些吃驚這長公主竟然變得如此通情達(dá)理,便點(diǎn)點(diǎn)頭贊許道:“公主不愧就是公主,如此大度,朕很是欣賞?!?/br> 這頓晚飯夏念是吃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自己說錯了話。再加上慕息澤對自己那般冷淡,更是覺得無趣,幸好結(jié)束的也不算晚。 只不過回去時不免天色又暗了。夏念與慕息澤同在一輛馬車上,卻是相顧無言,慕息澤只懶懶靠在馬車上。夏念還因?y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