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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只是章灼說起夏念,付易安卻不敢輕易接下話去,東琴國沒了夏旭連,夏念已無一點地位。 這些,章灼知道的不多,那么,也不要讓他知道太多了。 “國師,今日來訪未先告知,恐怕打擾到國師休息了,”章灼已經(jīng)站起身,行了一禮道:“改日,必定請國師到我府上一敘?!?/br> “王爺是貴客,自然可以隨時來,沒有打擾一說?!备兑装苍捳f的十分有禮,卻也只起身微微行一禮,絲毫沒有挽留的意思。 荇蕪讓章庭桓呆在偏殿,自己剛剛做了赤豆甜糕端給他,卻見平瑞王已經(jīng)匆匆走了。便讓章庭桓先慢慢吃著,自己快步走向了客廳。 付易安送走章灼后便坐回到了椅子上,荇蕪進去時,付易安正一手托著頭,微微倚靠在桌上,面帶倦容。 “國師,要不要讓三皇子今日先回去?” “不必,將他帶去書房吧,我稍后便過去?!?/br> “怎么,還有什么事?”付易安閉了一會兒眼,卻未聽到荇蕪離去。 “無事,只是剛剛平瑞王他…… “他無非是想借我之手為他鋪路而已,不必憂心。”付易安聲色溫和,似乎剛剛沒發(fā)生什么,看到荇蕪一臉的擔(dān)憂,又笑了笑,“荇蕪,你要相信師兄,這些不是什么大事?!?/br> “嗯。” “為何還這般眉頭緊鎖?” 荇蕪抬頭望了望付易安,喃喃道:“自昨日接到東琴國皇上駕崩的消息后,師兄便有些心神不定,這不像師兄平日的樣子。畢竟東琴國夏焱繼位,于慕息澤不利,這樣反倒于我們有利,可你卻像是并不開心?” 付易安一時又擰了擰眉頭,夏旭連的去世,意味著她可能會永久呆在慕息澤身邊,那日來南召國的約定她還能遵守嗎? “師兄?” “哦,沒事,只是近日勞累而已,”付易安微微垂眸,又問道:“可還有什么別的事?” “北翟國那邊自鎮(zhèn)國公之事后便安靜了一段時日,東琴國現(xiàn)在舉國哀悼,”荇蕪偏過頭想了一會兒,忽又道:“東琴國定遠候察陵宣的meimei在去北翟國的路上。” “察陵湄?” “是她,我倒是已經(jīng)忘了她叫什么名字,”荇蕪笑笑道:“不過國師不必擔(dān)心,她并非為了什么正事。這察陵小郡主是自己偷偷跑出去的,聽說是要去找那醫(yī)圣寧瀾,那寧瀾曾經(jīng)去過察陵宣府上,這察陵郡主自那時起便對他一見鐘情,前前后后不知尋了他幾遍。” “原來還有這事?” “是,只不過這寧瀾也是個風(fēng)流公子,恐怕這小郡主還是要失望了?!?/br> “什么叫風(fēng)流公子?”章庭桓已經(jīng)吃完赤豆甜糕,卻遲遲不見書房有人來,便自己跑了出來。 荇蕪沒想到三皇子聽到了,面上有些尷尬,又突然一笑道:“風(fēng)流公子便是許多姑娘都喜歡的人?!?/br> “是嗎?像國師這樣嗎?” 荇蕪大驚,忙擺擺手道:“不不,三皇子可不能亂說?!?/br> “可是我看荇蕪jiejie你很喜歡國師啊?!?/br> 章庭桓才十一歲,心直口快的很,覺得是怎樣便說了出來。卻不想此言一出,荇蕪的臉上染上了重重紅暈,付易安面上神色也是少有的不自然。 屋內(nèi)瞬間寂靜,章庭桓似乎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一般,低下了頭。 付易安隨即淡淡一笑,摸了摸章庭桓的頭:“好了,荇蕪jiejie把你教壞了。你的師父可不是什么風(fēng)流公子,你以后也不要,罷了……” “我以后?” 付易安微微垂眸,心里卻知道以后章庭桓為帝,自然也不會只對一人真心,便只拍了拍他的頭道:“三皇子若是日后有了心愛之人,便要竭力愛護,不要讓她傷心?!?/br> 荇蕪神色微動,章庭桓眨巴著眼睛,似懂非懂點了點頭:“我不會讓國師和荇蕪jiejie傷心的?!?/br> 本來氣氛有些微妙的廳著因為章庭桓的話又變得輕松起來,荇蕪也褪去了剛剛的羞赧之色,道:“那三皇子便快些去復(fù)習(xí)功課吧。國師,我也先告退了?!?/br> 付易安頷首,看著荇蕪離去的背影,輕輕嘆了一口氣,便領(lǐng)著章庭桓去了書房。 ☆、第四十二章 有齋落萱 睿王府內(nèi),西北角, 最僻靜之地, 有一處屋子,名為落萱齋。只不過那屋子,除了慕息澤, 府內(nèi)無人進去過, 也沒人被準允進去過。 慕息澤回府了幾日, 夏念的心仿佛靜了一些, 又仿佛躁了 那日與寧瀾一敘, 心中疑惑越積越多,慕息澤卻偏偏不想讓她知道。 不如歸去, 不如歸去。 “公主,公主——” 聽到聲音, 夏念猛地醒來,原來自己是做了噩夢。只是這夢好奇怪, 一個人走在一條幽黑的路上, 醒來后心中竟然萬分凄然。 “公主, 剛剛柳管家來過, 說是殿下在璟鉉局等著您?!?/br> “嗯?等我?” 夏念正好好地用著早膳, 卻突然有些心慌, 這慕息澤回來又晾了自己好幾日,怎么今日突然要自己去見他了,難不成是真的要應(yīng)自己那日胡亂所求,帶自己逛逛北翟國? 最后到慕息澤所住的璟鉉居時, 夏念不知道走錯了幾回路。 離開點梅閣前,伶秀和銀葵居然說殿下吩咐了她們不必跟著。而她們倆倒還時常在府里走動,亦知道這璟鉉居在哪里。夏念只在出門前匆匆聽伶秀說了一遍路線,卻也沒記清楚。 “公主,你遲到了許久?!?/br> 剛進門,慕息澤就丟了這么一句話過來。他一副散漫悠閑的神態(tài),坐在桌前喝著茶,面前擺著一副黑白棋局,倒像是在同自己下棋,目光飄在急匆匆進來的夏念臉上,他面上忽地浮了幾分淡淡笑意。 “你還說,我從來沒來過這里,你還讓伶秀她們不要跟來,”夏念看著眼前怡然自得的人,心里有些來氣,撅了嘴道:“誰讓你的府里彎彎繞繞那么多,我認不得路也情有可原?!?/br> “公主的意思,若是你字寫的不好,還要怪手里的筆長得不好看了?” “你這是胡攪蠻纏?!?/br> 夏念“哼”了一聲,撇過臉,不再看他。 慕息澤慢悠悠從座上起來,卻不理會夏念。他徑直走進了內(nèi)室,不一會兒卻拿了一件披風(fēng)出來,走到夏念跟前,輕輕展開替她披上了。 “穿的這樣少,公主的丫鬟們也不太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