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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扯著他白色袖子,“我知道你今天為什么不用馬車了,其實(shí)你是想和我一起逛街對不對?” 慕息澤不動聲色收回了自己的袖子,看到了夏念那眼睛里的光,坦然搖頭,“去寺院必然要穿過這里,所以公主想多了??茨愕臉幼酉袷菑臎]上過街一般?” “對??!” 夏念承認(rèn)的如此坦蕩,慕息澤一時竟是無言,他看著街道的車水馬龍,卻心生煩厭:“不逛,直接去寺院。” “為什么,你不會想說是因?yàn)楣浣忠惨ㄥX?你好歹是一個堂堂皇子,不該這么缺錢吧?” “缺。” 夏念見他回答得干脆,又是一副要走開的樣子,她卻仍然不想放棄如此機(jī)會,便不理會他,直接跑開去了旁邊一家店鋪。慕息澤一人留在原地,臉黑的路人紛紛避開,終是沒辦法,跟著夏念進(jìn)去了。 夏念一進(jìn)門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家首飾店,那老板看著這剛進(jìn)店的姑娘生的美貌,穿著也甚是考究,趕忙著迎了出來,卻又見一白衣翩翩,容資氣度極其出眾的男子走到了這姑娘身邊。 老板聲音熱情,似是奉承一般,“小店今日真是有幸能接待二位這樣的貴客。不知姑娘是想買些什么?” 老板的聲調(diào)有些高,店里的客人們紛紛回頭看著夏念和慕息澤,她覺著尷尬,首飾店里多是女子,此刻竟七七八八地討論起來。 “那白衣公子生的真是俊俏?!币慌有÷晫χ赃吜硪慌诱f道。 “只聽聞當(dāng)今睿王容貌俊朗,卻從未見過,恐怕這位公子可與那睿王一較高下了。” “看旁邊那姑娘,長得也很是美。這一看兩人倒確實(shí)般配。” “誒,說不定是兄妹呢?” 夏念有些后悔進(jìn)了這首飾鋪,那些姑娘們說話雖輕,但聲聲入耳。慕息澤臉上笑意有些怪,走了過來,搭上夏念的肩,“不知夫人看中了哪一款?” 此言一出,那些女子眼里似乎是有些失望。 “看,我就說了,果然是小兩口吧!” 店里的客人們也紛紛撇過頭去,又忙著挑選自己的首飾。老板又迎上前道:“這位公子,您夫人如此貌美,公子可要為夫人好好挑選?。 ?/br> 夏念動了動肩,想要掙脫慕息澤的手,卻只聽到到耳邊他輕佻的聲音:“做戲就要做足。老板,要那個?!?/br> 夏念循著慕息澤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一枚白玉簪子,待老板將簪子交到自己手中,她才看清那簪子上的白玉是一朵花的形狀,雕工精細(xì)復(fù)雜,將花的紋路刻相當(dāng)仔細(xì)。 “公子果然好眼光啊,這枚簪子本店只有這一支,那花也是極好!” “老板,有什么說法嗎?”夏念細(xì)細(xì)端詳手中簪子,那玉花晶瑩剔透。 “姑娘,此為木槿花。此花特別之處在于它雖朝開暮落,但每到第二天便又開出新的花,就似往生輪回,生生不息,矢志不渝。因此這簪子便喚為不渝?!?/br> 夏念用手摸了摸手中的白玉簪子,這白玉甚是清涼。她有些晃神,看著這簪子,只覺得許多畫面一同出現(xiàn)繼而重疊,自己卻看不清任何一副畫面。 “就它吧?!?/br> 慕息澤隨手給了那老板錢,便拉走了還在呆呆望著簪子的夏念。 “想不到你這回倒是大方了?!?/br> 夏念邊走拿著簪子在眼前晃了晃,覺得這白玉通透的甚是好看。慕息澤忽地停下,拿過她手中的簪子,未及她反應(yīng)過來,那簪子便到了她的發(fā)上。 烏發(fā),白玉簪,眼前人甚是好看。 “快走吧,否則回來要下雪了。”他說得輕緩,眼神里是少有的溫柔。 終于在經(jīng)過了大大小小,林林總總的店鋪后,過了一片湖,人聲便安靜下來,兩人眼前出現(xiàn)了一座寺院。 這寺院既不華麗,也不氣派。 夏念跟著慕息澤進(jìn)了門,才發(fā)現(xiàn)這寺院里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冷清了一些。 寺廟里通往大殿的是一條普通碎石鋪成的路,旁邊是兩棵高大的菩提樹,殿前是兩棵羅漢松。大殿墻為黃色,蓋著土褐色的瓦礫,看起來似乎年代已經(jīng)久遠(yuǎn),色彩褪得暗淡,但卻仍是這里面最顯眼的顏色。 一個僧人來到了兩人面前,行了禮,“睿王殿下,您來了?!?/br> 夏念心中微驚,這慕息澤像是常來的樣子。 慕息澤回了禮,“嗯。住持在嗎?” “就在大殿。” 夏念跟著慕息澤進(jìn)了大殿,看到一個正對著佛像念經(jīng)的僧人,穿著與剛剛那小僧不同,應(yīng)該就是住持。 那人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來,面目慈祥,看著像是一個睿智洞察之人。 他在看到夏念的那一剎微微一怔,但是時間極短,就連慕息澤也未發(fā)現(xiàn)今日這住持的異樣。 住持只微微一笑,向兩人行禮道:“殿下每年這個時候都過來,倒是第一次帶了朋友過來?!?/br> “是我又來打擾住持了?!?/br> “這寺院冷清,若沒有殿下到訪,倒真的成了避世隱居之地了,”住持手中仍然捻著佛珠,接著又看向夏念,“姑娘是殿下帶來的第一個朋友,不知今日是來?” 夏念望向慕息澤,他卻并不理會她,反而看向了別處。 那住持看到夏念疑惑的樣子,便解釋道:“姑娘,來廟里的,無非是燒香祈福,或是求簽預(yù)事,不知姑娘是想做什么?” 夏念笑笑,“原來如此,那便燒香祈福吧?!?/br> “姑娘難道不想求簽?” “求簽總是為預(yù)知后事,那都是信命之人做的,”夏念看向住持,溫溫笑了一笑,道:“只是我不信命的?!?/br> 住持回笑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姑娘向來是不信命的?!?/br> “嗯?” “姑娘莫怪,是我多言了,”住持歉意笑笑,又問慕息澤:“那殿下是否要先去偏殿坐坐?” 夏念只道是住持說話本就高深,她看著慕息澤走近偏殿,又問道:“住持,他時常來這邊嗎,看剛剛的反應(yīng),他似乎來這里什么都不做?” “殿下也并非常來,經(jīng)常是每隔三個月便來一次。殿下來這兒,常常只是下下棋,與貧僧說說話而已?!?/br> “原來是這樣?!?/br> 住持說話間,已經(jīng)從桌案上拿了幾支香點(diǎn)燃遞給夏念,夏念接過香,謝了住持,便行了禮跪在佛前。 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