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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念聽得出他語氣里的不滿,心中暗笑,隨即態(tài)度溫和下來:“我不想你去,你就不見了嗎?” “當(dāng)然不是。” 聽到了令他滿意的應(yīng)答,慕息澤輕飄飄扔下四字便出了門。 夏念看著他漸漸消失的背影,剛剛拿起筆的手卻動不了了。 當(dāng)年顧浩巖一黨人對洛妃做下那些事時,顧沛瑤還是懵懂稚女,直到現(xiàn)在她仍不知從前顧家與慕息澤的恩怨,慕息澤再如何也怪不到她身上。而顧沛瑤對慕息澤的心思,過于明顯,過于張揚,過于熱烈,讓夏念……有些害怕。 “一定,是我又想多了。” 夏念盯著眼前的字,搖頭笑笑又提筆蘸墨。 作者有話要說: 一場戲結(jié)束,另一場戲即將開始...... 今天更喜歡我們念念還是殿下?(*^▽^*) ☆、第五十四章 許她無恙 年關(guān)將至,再過五日便是大年三十。 北翟帝都池鐸一番天寒地凍的冷清樣子, 然南召帝都, 鏵陵城的冬景,便是沒有冬景。 南召國極少下雪,即使到了年末春初, 處處仍存綠意, 唯一能讓人感知得臘月的些許跡象, 恐怕只有時不時灌進脖子里的幾股冷風(fēng)。 “國師, 宗越到了?!?/br> 荇蕪匆匆走到付易安身邊, 俯首輕輕說道。 年末,南召國內(nèi)事務(wù)愈加繁忙。付易安這幾日除了去宮中上朝, 便是在國師府的書房內(nèi)翻看謄抄過來的大臣奏折或是各類卷宗。往年這個時候也不似今年這般忙碌,今年南召國與北翟國的邊界地帶, 銜木溪,又不太平, 兩國向來只有表面上的和平, 更多是劍拔弩張之時。 像今日這樣, 付易安能出來在院子里待上小半天的日子少之又少。荇蕪來的時候, 他正獨自站著, 望著那起了褶皺的湖面出了神。 “好, 知道了。我這就去?!?/br> 付易安轉(zhuǎn)身,看了看湖邊上自己之前親自吩咐移栽過來的桂樹,嘴角似有一層極淺的笑意。 書房里,一黑衣男子定定站著, 待聽到后面門打開的聲音,才動了動身子。付易安徑直走過那男子身旁,坐到了桌前,男子看著站在一旁的荇蕪,微微離了神。 “宗越,這段日子你也辛苦了,”付易安淡笑開口,做了個手勢,“先坐吧?!?/br> “是。” 宗越行了一禮,坐到了一旁的客座上,只是總有些拘束。付易安是他師兄,自小一同長大,雖不會武功,卻因其無雙才智獨得師傅寵愛。好在師兄從來都是那般平易近人,溫和有禮。 只是越是付易安這般對誰都不會太壞的人,越是對誰的不會太好,那向來都不曾慍怒的臉上,總是藏了幾分疏離。 “慕正凜有何動作?” “他通過府中師爺間接知道了鎮(zhèn)國公的死因并非偶然心衰,而是慕息澤故意為之。沒有其他大動作,倒是此前曾派人刺殺過慕息澤?!?/br> “刺殺,慕息澤?”付易安微微皺眉,眼里蒙了一層薄薄的惑色,“結(jié)果如何?” “自然沒有成功,慕息澤只是受了傷,”宗越又似是想起什么一般,道:“刺殺那日,東琴國長公主也在,慕息澤是為了護著她才受了傷?!?/br> 付易安微微睜大了眼,手指在桌上靜靜摩搓許久,又問:“刺殺的人是否是沖著長公主去的?” “師兄怎么能猜到?”宗越細(xì)細(xì)凝眉想了想:“確實如此。那日那批刺客牽制慕息澤之后,便是沖著長公主去,像是吃準(zhǔn)了慕息澤會全力護著她似的。” 付易安眉間并未舒展,只緩緩點了點頭,心中已經(jīng)了然。慕正凜雖然不夠聰明,卻也不會如此愚笨。若是知道明明除不掉慕息澤,這樣大動干戈的刺殺行動,他是不會做的,除非他是為了試探慕息澤。 自己深種的猜疑被證實了,那個他不太愿意去想的方向。那個同樣在自己心中的人,他不希望也被別人放在心中。 除此之外,還有令他更不安的。 荇蕪見付易安半晌未說話,便輕聲問道:“國師,有何不妥?” 付易安搖了搖頭,“東琴國那邊可有什么動靜?” “東琴?”宗越有些納悶,疑惑道:“師兄此前并未讓我探聽東琴的情況,不過東琴近來平靜,而且東琴一向中立,師兄不必太擔(dān)心?!?/br> 荇蕪看著付易安,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要問的不是東琴,而是東琴對于夏念的態(tài)度。 其實他不必問也知曉,東琴自然不會管這個長公主,畢竟如今東琴的國主,是從前一向與夏念并不友善的夏焱。 “好,”付易安像是壓根沒聽宗越的回話,面上恢復(fù)了平和, “顧沛烈應(yīng)當(dāng)快回來了,慕正凜這次也算聰明……”他說著突然看向荇蕪,微笑道:“荇蕪,今日留宗越在這里用完飯再走,你親自去膳房吩咐一下?!?/br> 荇蕪微頓,又頷首道了一聲“是”便出去了。 宗越看著荇蕪關(guān)上門,才納悶問道:“師兄,你為何要支開荇蕪” 付易安今日的輕微的反常,兩人皆看在眼里。宗越從來都是來去匆匆,未曾在國師府停留超過一個時辰過,更別說用膳。 “宗越,我要你差得力的人辦一件事,”付易安淺淡的眸子變得深沉,“接下來,保護東琴長公主,夏念?!?/br> 宗越睜大了雙眼,認(rèn)真看著付易安,以確認(rèn)自己沒有聽錯。他從未詢問過付易安的任何一個命令,但今天他終是遲疑了,“師兄,夏念公主自有慕息澤護著。況且如今恐怕慕正凜是想利用她對付慕息澤,我們不是本來就……” 宗越看著付易安愈來愈深沉篤定的臉色,不敢再說下去。 付易安微微閉了閉眼,才靜靜道:“別問了。我要她無恙。” “是?!弊谠剿剖敲靼?,又似是沒明白,從凳子上起身,行了一禮,“師兄,為了避人耳目,我還是先走了?!?/br> “嗯,還有五日便要就要過年了,這幾日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大事,你若想回玄鏡山莊便去吧?!备兑装搽S手整理了一下桌上卷宗,又想起什么一般,淡笑道:“問一下荇蕪,她若愿意,便帶她一同回去同師兄妹聚一聚。” “是,謝師兄?!弊谠皆捳Z里透著悅色,退出了房間。 出了付易安的書房后,他有些局促,每次來國師府,最緊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