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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動靜?” 銀葵歪頭想了一陣道:“前幾日奴婢也覺得奇怪,問了柳管家,他卻說睿王府素來冷清。往年除夕也只是他們私下里過過,殿下從宮中夜宴回來后便會獨(dú)自呆在房中,也不在意過這日子?!?/br> “從前在東琴的時候倒是熱鬧些,咱們參加完宮里的年宴,公主總是和三皇子一同偷偷溜出宮看民間的除夕夜,”伶秀邊收著碗邊說道:“有時候察陵郡主來,公主便更是高興,怎么也要翻墻出去玩。這北翟的習(xí)俗,奴婢倒是不知道了?!?/br> 長公主從前頑劣自己是知道的,不過夏念此刻倒是真羨慕那個時候的長公主。 她在腦中粗粗過了一遍這幾個月來所發(fā)生的事,按自己的理解,這長公主本身雖然驕縱頑劣,但應(yīng)當(dāng)是心思單純之人。入得了自己眼的人,便千般萬般對他們好,就如察陵湄和夏謹(jǐn);入不了自己眼便恨得直接,就如夏焱,夏婉還有那皇后。 至于自己所愛之人,便是丟多大的臉也要護(hù)著他,就像慕息澤。 只不過這樣的人不該活在那深不可測,波詭云譎的皇宮。也許正是因為她的大意,也是因為自己的大意才成全了自己的這一番經(jīng)歷。 其實前事不知,后事又漫漫,誰也不能判定此番是劫還是緣。而能堅守的,唯有自己那一顆心而已。 “公主可是想起從前的日子了?”銀葵看著夏念眼神漸漸放空,她快語道:“其實奴婢覺著公主在這里和殿下在一起比從前在皇宮里還要開心些。” 夏念緩過神,點(diǎn)頭淺笑:“有些想,不過你說的對,我一點(diǎn)也不后悔來了這里?!?/br> 夏念到慕息澤書房時才發(fā)現(xiàn)寧瀾也在,兩人像是剛議論完什么事。 慕息澤剛受傷那幾日,寧瀾倒是時時來照看著。只不過最近半個月,許是寧瀾也知道慕息澤快大好便也不常來。再者他也提過,慕息澤是懂些醫(yī)術(shù)的,余下的日子,他自己也足以照料自己了。 寧瀾穿了一件厚厚的披風(fēng),是素凈簡單的銀灰色,倒是襯得比平日里莊重一些。他見到夏念來便起身行了一禮,笑笑道:“長公主近日照顧殿下辛苦了,倒是我落得輕松?!?/br> 夏念落座還未來得及說話,一旁的慕息澤便頭也不抬地說道:“她照顧我倒是不辛苦,我看是練字下棋更辛苦些?!?/br> 夏念瞪了他一眼,又轉(zhuǎn)而看向?qū)帪?,“幾日未見寧公子了。之前一直忘了說,點(diǎn)梅閣外的梅花開的甚好。你若是得空倒是可以來做酒了?!?/br> 寧瀾已然起身,郎朗一笑,一雙桃花眼里盡是欣慰之意,“從前殿下不準(zhǔn)我釀梅夭春,像是怕我會采盡了點(diǎn)梅閣的梅花似的。如今公主發(fā)話了,殿下想來不會拒絕了。早知如此,我就該早早勸殿下將公主迎回府里,何必費(fèi)……” “你的話,越來越多了?!蹦较纱驍嗔藢帪懙脑挘蛩玖缩久碱^,幽幽道:“再不走,你那位滿春院的姑娘可不會等著你?!?/br> 寧瀾一點(diǎn)沒有難為情的樣子,只是揚(yáng)了揚(yáng)眉,搖搖頭道:“公主你看,你一來殿下便要支走我。也罷,我就先走了?!?/br> 夏念看著寧瀾瀟灑遠(yuǎn)去的背影,仿佛與那日察陵湄離去的背影漸漸重疊。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察陵湄走后,雖然從寧瀾的表面看不出任何異樣,自己卻總是容易將這兩人聯(lián)系到一起。 “怎么,很好奇?”慕息澤看著她望著門外失神的樣子,又添了一句,“他應(yīng)當(dāng)也告訴過你的?!?/br> 夏念點(diǎn)點(diǎn)頭,緩緩道:“我也只是……惋惜。” “說來聽聽?!?/br> “湄兒她說過,要做寧瀾第一個喜歡的人,做他永遠(yuǎn)喜歡的人??墒撬恢雷约旱鹊哪莻€結(jié)果遙遙無期,”夏念垂眸,嘆息道:“一個滿腔赤誠,一個卻不為所動,而寧公子他也將永遠(yuǎn)不知道心動為何物?!?/br> 慕息澤定定看著夏念,似乎想從她的臉上多看出些什么,卻只看到了她一番落寞神色。 “念念,有的人,不要這些感情更能自在安樂?!?/br> “息澤,你想說你便是如此嗎?” “是以前的我,”慕息澤起身,走到夏念身邊,輕輕理了理她匆匆趕過來散落的一縷頭發(fā),對著她淡淡一笑:“念念?,F(xiàn)在有你,會更好一些?!?/br> 其實心滿意足,只要他一句話。 “息澤,你今日說話真好聽,”夏念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口,抬頭看著他狡黠一笑道:“你說說看,未遇到我之前,有沒有對別人說過這樣的話。” “這種話,我只對你說?!?/br> “真的?” “自然,畢竟這種話,畢竟只有你會信?!?/br> 夏念倏然站起,看著他那張一本正經(jīng)的俊朗臉龐,氣鼓鼓道:“就知道你說不滿三句好話!說吧,今日要我早來做什么?” 慕息澤笑笑轉(zhuǎn)身,坐回桌前靜靜道:“后天便是除夕,我許你一個愿望?!?/br> 夏念張了張嘴看著他,方才臉上的慍怒此刻已經(jīng)煙消云散。果然真如從前他所說,她是極其好哄之人。 她坐到了桌子的另一側(cè),托著腮看著慕息澤認(rèn)真問道:“我聽伶秀說,除夕那日你還要去宮里的晚宴,而且往年除夕你也不過?” “我可以稱病不去?!彼哪可h向了別處,接著道:“除夕,是為能團(tuán)圓的人準(zhǔn)備的。往年我一個人便是團(tuán)圓,還有何好過?” 慕息澤的腰間忽地多了一雙手臂,夏念輕輕繞到他身旁,抱緊了他。 她靠在他的肩上,鼻尖縈繞著他身上隱約的香味,貪圖他身上的溫度。第一次感受到這個人的溫度,還是在問錦樓,只是那時候,她不知道這個人過了孤獨(dú)的二十幾年,如今知道了,她只想永遠(yuǎn)留住這股溫存。 “念念,今日又沒醉,怎么也這樣放肆了?” 夏念沒松手,只緊緊靠著他,喃喃低語:“息澤,以后你的團(tuán)圓里,缺我不可行不行?” 慕息澤低頭看到的是她烏云般的頭發(fā),還有那白玉簪子。他伸手觸了觸那簪子,低頭在她發(fā)上落了一吻,“除夕想要什么,還沒想好嗎?” 夏念癡癡笑笑,忽地又問道:“什么愿望都可以?” “除了鏡中花,水中月,還有天上星,”慕息澤眸色柔柔,“其余的,我會盡量滿足念念?!?/br> ☆、第五十六章 歲除之夜 晚上的街道似是比那日白天見到的更加繁華絢爛,也許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