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書迷正在閱讀:絕不能隨便撿小動物回家、父王爹爹要出墻了、冷江(H)、他的掌心寵、數(shù)學筆記(H)、半明半昧、關于王子強烈占有欲報告計劃書(H)、影帝吻戲總被刪[重生]、嗚嗚嗚哥哥再愛我一次、重生之不負
了一禮便同慕息澤一同退下了。 三月末離開,如今五月中旬還未至,勉勉強強算是不到一個半月。 慕息澤同寧瀾一道到了自己府門前,他望著高墻大門出了神。從前那五年,自己似乎從來沒有把這個地方當成家,離開多久也未曾眷戀過或是急著回來。只是這一次,死生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多么渴望回到這個地方。 一個半月內,他必然要回來見她的。 念念,難忘。 寧瀾看著慕息澤出神地模樣,笑了笑道:“殿下,進去吧。想見的人就在里面了,還站在外面發(fā)什么呆?” 慕息澤剛推門進府中,一佩劍男子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拱手道:“殿下,您回來了?!?/br> “嗯?!?/br> 他正要往前走,卻見男子一番猶猶豫豫,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停了步,鎖眉問道:“是公主有什么事嗎?” 男子緩緩點點頭,抬頭對上慕息澤急慮的目光,惴惴道:“殿下,公主她走了?!?/br> “走了?”慕息澤看著眼前男子為難神情,厲聲道:“走了,是什么意思?” “回殿下,公主半個月前便走了。出門前讓我轉告殿下,說她……她呆夠了這地方?!?/br> 男子話音剛落,慕息澤便已經拂袖而去。他只覺得夏念在同他開玩笑,想必是嫌自己回來的晚了才會故意讓人這樣說,他剛剛才在馬上脫下軍裝,此刻連衣服也來不及換便往點梅閣的方向狂奔。 只是越走近點梅閣,他的腳步越慢。 院前萱草離離,竹隨風拍動,一曲細流潺潺繞過橋下,越是這樣的寧靜,越是讓他覺得這里像是很久沒有人來過一般。 他走到點梅閣前,閣門緊閉。 放在門上的手久久沒有推開那門,伴隨的是慕息澤劇烈的心跳,他才意識到,這種情緒仿佛稱之為害怕。他此刻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這里,實在太安靜了。 “念念?!?/br> 推開門,空無一人,只有慕息澤自己的聲音。 他緩緩踏步進入閣中,外室沒有人,內室沒有人。 打開柜子,她的衣物像是少了一兩件,基本都還完整疊放在那里。桌上的梳妝臺上,梳子,鏡子,簪花全部在,那日那支眉筆仿佛不見了,慕息澤笨拙地用手翻了翻夏念的放妝品的木盒子,他想找到那支木槿花簪子,如果她日日帶的簪子在這里,她應當就沒有走。 寧瀾此刻才到點梅閣,剛剛慕息澤速度太快,他未跟上。只是一進房中無人,走近內室竟看到了慕息澤用手顫顫翻著梳妝盒的樣子。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慕息澤,他自信,桀驁,就是在前幾日章灼帶兵攻打都兆山,就要全軍覆滅那一刻,他也未有這樣反常與慌亂的舉止神色。 “不在了……” “殿下說什么?” 慕息澤一把打翻了那妝盒,珠翠,釵子散落一地,他目光渙散從寧瀾身邊擦身而過。寧瀾見著地上零落一地的飾物,進去將那些東西一個個撿去。才撿到一半,卻聽見外間茶盞碎裂撞地的聲音,他慌忙出去。 此刻,慕息澤手中拿著一封信,雙眼發(fā)紅,眉頭緊蹙,渾身顫抖,眼中是巨大的悲痛,又似是無邊的恨意,仿佛下一秒他的雙眸便要吞噬整個世界一般可怕。 忽然只見他冷冷地干笑了兩聲,呆住了片刻,便丟下信,趔趄走出了屋內。 寧瀾上前,撿起地上的信,只有寥寥幾句話,這字跡他見過,是夏念的字跡。 從前她在慕息澤房內練字時,他見過這長公主的字,雖然稱不上好,但也與慕息澤的字有兩三分像。 只是當寧瀾看了信上內容后,即便從容灑脫如他,亦心頭大震—— “息澤,你通敵叛國,就要兵敗梵嶺,我卻不想被你連累。你若能活著回來看到此信,我已經走了,也不必再見。對外,便稱我病逝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哭著寫信,有人崩潰著讀信。但玻璃渣,見真本色吧?。▌e罵我是后媽...嚶嚶嚶) 其實,這章我寫的時候也是...難過(⊙︿⊙)) ☆、第七十二章 唯你而已 自從前幾日見百姓見到平瑞王的銀旗軍掛著蔫蔫的藍旗歸來,鏵陵城內頓時物議沸然。 軍隊掛銀旗回來, 寓意大勝而歸, 掛藍旗,則意味著落敗而回。 那日章灼回來領頭騎馬在鏵陵城街上之時,一人嚷道平瑞王竟能在將要獲勝之際被敵國幾千兵力逼退, 實在無能之事, 被章灼一劍刺死。此后雖然民間也有別的議論, 但是也沒有人再敢大聲喧嘩。 這議論里就包括一些誅心之論, 比如說平瑞王受了敵國一女子的蠱惑才在將勝之時退兵。這樣的言論本也一點都不可信, 只是三人成虎,人人捕風捉影, 這種言論就漸漸傳到了南召國皇宮之內。 是日南召國朝堂之上,自敗仗歸來在府中休養(yǎng)了三日的平瑞王終于上朝了。再怎么說, 平瑞王到底是皇上的親弟弟,而且三日前便已經遞上了請罪的折子, 即使再如何, 眾臣也知道皇帝不會責罰的多重。 章灼今日出現(xiàn)在朝堂上, 才真正將那些誅心之論殲滅。 “請皇兄責罰, 臣弟縱然帶了八萬雄兵, 但是北翟后來有人來援, 因此臣弟腹背受敵,才被逼的退兵?!?/br> 章灼言辭鑿鑿,意思便是北翟有援兵,慕息澤同顧沛瑤里應外合, 讓他受里外夾擊,所以才落敗而逃。他既未承認自己用兵用人能力不足,也不提那流言中所說的女子,不過流言不可信,大多數(shù)人也確實聽過就算了。 “平瑞王此番也受了重傷,朕確實沒料到慕域竟會再派兵來援,”章銘看著跪在地上的平瑞王,抬了抬手以示先讓他起來,又道:“不過此次我南召折損兵力甚多,平瑞王也需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你手下的銀旗軍也需要再次招兵整頓,這些事,便先不用你管了?!?/br> 章灼愣然看向章銘,也只得點頭,接著又問道:“皇兄覺得誰人接管這些事合適” 章銘正欲言,又看向一旁一直未開口的付易安問道:“國師覺得誰人合適?” 章灼此時看向站在一邊,平靜萬分的付易安,頓時眼里充滿了仇恨與怒火,只是卻也只得生生得壓了下去。 一封密信,就將他打回原型。 章灼不解,自己到底是何處漏了破綻,才讓付易安發(fā)現(xiàn)了自己在同北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