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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物,國師到底付出了什么代價(jià),才能得到它?” “沒有什么代價(jià),我與霍首領(lǐng)是舊識,交情很好。這個(gè)忙,他不會不幫?!?/br> 夏念看著付易安淡然的側(cè)臉,搖了搖頭,“不,他不是這樣的人。國師,你告訴我?!?/br> “公主怎么知道霍首領(lǐng)不是這樣大方熱心之人?” “他從前能對他……能對洛妃娘娘做那樣的事,所以他不是?!毕哪钪挥X得心中忽地一緊,猛然有些痛,“國師,你不要瞞著我。我不想欠你那么多?!?/br> 付易安此刻的神情有些復(fù)雜,不知是平靜還是失意,他只是用悠遠(yuǎn)的目光望著前面不斷流過假山的細(xì)流,喃喃問道:“公主只是怕欠我許多,才想知道是嗎?” 回答他的是一陣沉默。 “如果是這樣,那公主不必?fù)?dān)心。因?yàn)樵疽彩俏仪饭鞯摹!?/br> “國師這是何意?” “公主是在不歸崖中的寒毒,帶公主去不歸崖的是顧沛烈,他是通過慕正凜才知道父親死的真相。而我,是告訴慕正凜這件事的人赫?!?/br> !! 夏念不可思議地望著旁邊的人安寧平靜的側(cè)臉,緩緩起身,繞到他跟前,盯著他看了許久,“國師,你說的是真的?” 付易安只是點(diǎn)頭。 慕息澤,付易安。 夏念想,她或許是明白的。她想起慕息澤在不歸崖上受的傷和屈辱,只是此刻她亦無法怪眼前這個(gè)男子。 付易安到底又有什么錯(cuò)呢?是錯(cuò)在奉了師命,還是錯(cuò)在為師傅報(bào)仇? 她不能怪他,卻也不能再坦然面對他。 “國師不欠我的。你幫過我大忙,就那一個(gè)忙,已經(jīng)勝過我許多條命。難道這區(qū)區(qū)寒毒還能比命更重嗎?”夏念苦笑哽咽道:“國師,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做了代價(jià)。只是我不能再欠你更多,請你不要為霍至陵做任何事,你讓人將那火鴛根還回去吧,我不需要了?!?/br> 付易安睜大了眼抬頭望向夏念,只看到她無奈而錯(cuò)亂的神情。 不等付易安言語,夏念又開口,“國師風(fēng)塵仆仆回來,想必很累,還是先去歇一下。我......也先回屋了?!?/br> 付易安看著她離去的單薄背影,腦子里回想著她說的那話——“就那一個(gè)忙,已經(jīng)勝過我許多條命?!?/br> 她將慕息澤看的比她自己的命還要重要許多。 而她卻僅僅因?yàn)椴幌肭纷约喝饲?,連治寒毒的機(jī)會都要放棄。 付易安垂眸,呆坐了許久,才默默地離開扶荷苑。 夏念回到房內(nèi),伶秀和銀葵本來以為自家主子見到國師,應(yīng)當(dāng)會高興,畢竟她擔(dān)心了這許多天。只是看著夏念的臉色,卻如死灰般,像是冷靜,又像是一切都無所謂了一般。 銀葵喚了她一身,她竟也不應(yīng),只是朝內(nèi)室走去便靜靜躺在了床上。 從午后開始躺著,夏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躺了多久。似是睡著了,又似是沒睡著,似是做了噩夢,夢里又是那條暗深幽黑的道路,這樣的夢,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不知做了多少遍。 “公主——公主——” 是被銀葵喚醒的。 “何事?” “荇蕪姑娘在外邊等著你?!?/br> 夏念有些納悶,起身定了定神,荇蕪自一個(gè)多月前自己第一次來送自己到這扶荷苑以后,便未曾再來過,怎么今日卻突然過來了? 荇蕪站在外間,一臉嚴(yán)肅。看到剛剛從內(nèi)室出來的夏念,冷冷笑了一聲,上前道:“公主竟還有心思睡覺。國師為你日夜兼程去曦族尋火鴛根,你到底對他說了什么他回來后就坐在書房一言不發(fā)?” 銀葵正有些不滿,想要上前理論,被夏念一把拉住。 “荇蕪,我只是讓他去還了火鴛根?!?/br> 荇蕪微怔,隨即便冷“哼”一聲,眼里仍是冷漠和怨恨,“還了有什么用?他為了替你求火鴛根,答應(yīng)幫霍至陵一個(gè)忙,甚至還被他種下蠱毒,心甘情愿受他牽制,你以為還了火鴛根,霍至陵會那么好心幫他解了蠱毒嗎?” “你說什么!” “夏念!”荇蕪看著眼前女子驚惶無措的神情,卻更是憤怒,“我?guī)熜譃榱四憔棺龅竭@般地步。你舍得他難過,我舍不得!你要是還有一點(diǎn)良心,就吃了藥讓他安心。” “他……”夏念囁嚅,“那蠱毒......要如何解,一定要霍至陵才能解?” “那是曦族蟲蠱,唯有種下之人能催動(dòng)。一旦催動(dòng),便同有蟲咬噬心脈一般疼痛。要解蠱毒,只有兩種辦法,第一種蠱之人親自拔蠱;第二,種蠱之人死,便也沒有人能催動(dòng)蠱蟲。”荇蕪說完,又盯著夏念冷冷言:“所以師兄必然會被他一直牽制,難道你以為你能有辦法解嗎?” 夏念攥緊了拳頭,癱坐在了椅子上,“荇蕪,我知道了。我......等會兒會去見他?!?/br> 付易安,她曾愿他一生易安。不曾想遇見她,他便不安。 作者有話要說: 始料未及的...復(fù)雜... ☆、第七十九章 紅燭明亮 已經(jīng)過了晚間戌時(shí),國師府書房中的燭光卻還亮著。明明晃晃的燭光將付易安的影子映在窗上, 他似是低頭在看著書冊。 夏念站在書房門前, 徘徊了將近有一炷香的時(shí)間,每每想用手敲門,又縮了回來。 “公主, 再不進(jìn)去, 恐怕國師也快要離開了?!?/br> 銀葵勸著夏念, 卻仍未看她的手落下。伶秀見狀又道:“公主, 既然來了, 公主肯定也有話必須和國師講不是嗎?” 夏念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敲了兩下門。 “進(jìn)來?!?/br> 聽到聲音, 夏念輕輕推門進(jìn)去了。付易安看到來人的那一刻微微有些吃驚,隨即又從容笑了一笑, 柔聲問道:“這么晚了,公主可有什么急事?” “荇蕪都告訴我了, ”夏念坐下, 認(rèn)真看著燭光下付易安透著倦色的眸子, 輕輕道:“我根本不值得你做這樣的犧牲?!?/br> “公主, 我早已說過, 你是值得我費(fèi)心的人?!?/br> “這不是費(fèi)心那么簡單, ”夏念看著他安然的神情,有些按捺不?。骸澳强墒切M蟲,是咬噬心脈,是會傷心的蠱蟲!” “只要你的寒毒能治好, 便沒有傷心?!?/br> 溫黃的燭光下,是付易安沁人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