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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的,是她未曾見過的眼神。 冰冷,可怖。寒意,森森。 慕息澤掃了一眼面前這四人,眼光在夏念身上輕飄飄掠過,最后停留在了她旁邊的付易安身上。 他起身慢慢踱步過來。忽然停住,迅速拔出掛在墻上的一柄劍,劍鋒直指付易安的胸口。 “付,易,安。我們又見面了,”他的聲音被壓得很低,臉色冷勝寒霜,“你真是好本事,藏了她一年!整整......一年!” 除了屋內(nèi)的兩個男子,其余三人皆大驚失色,夏念嚇得愣了好一會兒,才立刻上前,將付易安推后一步驚恐道:“息澤,你不要這樣!” 慕息澤看了看失色的夏念,那眼神如見一個陌生人一般。他忽然哼笑一聲丟下了劍,淡淡道:“很好,夏念?!?/br> 她的心猛烈地沉了下去,有一種即將窒息的感覺, 夏念,他叫自己夏念。 “慕息澤,”付易安上前,拉了拉茫然無措的夏念,看向慕息澤,“你既然要把阿念要回去,就好好待她。” “哼,‘阿念’,叫的真是親熱,想不到你們感情已經(jīng)這么好?!蹦较衫淅涓尚α藘陕暎抗庠诙松砩狭鬓D(zhuǎn)一番,又重新落在付易安身上,“付易安,當(dāng)初我能斷你師傅手腳,今日同樣我也可以斷了你的手腳!” “不要!”夏念攔在了付易安的身前,透過眼中水色模糊看向面前自己已然不認(rèn)識的男子,“息澤,求你讓他走?!?/br> “夏念,你真以為我會不舍得傷你嗎?” 慕息澤拳頭緊握,付易安見狀一把將夏念拉到身后,“夠了慕息澤,你根本就不配讓她喜歡?!彼只仡^看向身后人,“阿念,跟我回去吧?!?/br> “她是你想帶走就能帶走的嗎?”慕息澤快步走近,一把將被付易安護(hù)在身后的夏念拉了過去,冷冷道:“付易安,趁我還不想殺你的時候,你滾吧?!?/br> “國師,你走吧。我不跟你回去,你快走!”夏念強忍被慕息澤緊抓手腕的痛楚,她全然不知她旁邊這個男子下一步會做出什么事。 “阿念......” “我說了我不回!你快走!” 付易安眼中似有朦朧之色,許久才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彼D(zhuǎn)身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慕息澤,“慕息澤,記得好好待她?!?/br> 付易安無奈離去的青色背影消失在帳篷合上的一剎那,夏念才松了一口氣。 慕息澤將她強行拉到自己面前,“看你的心上人走了,放心了是嗎?” 夏念望著他,他雙目像要迸出火花。她只是不斷茫然搖著頭,“息澤,不是這樣......不是這樣。我只是害怕你會......” “不用解釋,”慕息澤將她的手腕握的更緊,像是要將那手腕的骨頭捏碎一般,“夏念,以后你說的話,我不會再信半個字。不想被我連累是嗎,以后我就要把你永遠(yuǎn)困在我身邊,你再也不會有機(jī)會離開半步!” 說罷,夏念的手便被重重甩開了。 “公主——”伶秀和銀葵擁了上來,緊緊攙住搖搖欲倒的夏念。 慕息澤重新坐了下來,淡淡看著面前失了魂一般的人,“我早就宣布過東琴國長公主已逝,這也是你的意思不是嗎?所以從此,你,就是睿王府的一名侍妾?!?/br> 慕息澤平復(fù)了從容自若之態(tài),此刻只是用好笑甚至玩味的眼神看著夏念。 夏念閉了閉眼,再睜開,眼前一切絲毫未變。 不是夢,心上痛楚如此明晰。 他也不是假的慕息澤,那姿態(tài)樣貌沒有人能模仿。 “夏念,你的眼淚不必流給我看,”慕息澤看著她面頰上簌簌滾下的淚串,長眸見笑,“這么晚了,我也要睡了。不過以你的地位,你也不配呆在這軍帳中,自己去我外面守著吧?!?/br> “殿下——”伶秀忽地跪下,懇求道:“公主身體不好,您不能這樣!公主她為了……” “夠了,我不想說第二遍?!蹦较蔁o意聽完她的話,看了看帳門示意道:“還不出去嗎?” 夏念看著他淡漠若死灰的眼神,心頭便像碎冰一般,凍結(jié)了自己身體每一個部位。 她記得。 丹顏曾說過,他留給自己的是最善意的一面。果然他的另一面,自己不曾見過。 她心想。 他確實變了,從前對于背叛忤逆之人他會一刀殺之,如今只是冷言冷語待她,倒也還算.....溫和。 夏念木然扶起伶秀,聲音無力,“走吧,我們出去。” ☆、第八十八章 故地重回 自從四月中旬北翟和南召開戰(zhàn)以來,前期雖然相持不下, 但幾天之后, 北翟黑甲兵進(jìn)攻猛烈,南召軍隊迫不得已只得防御。只不過就在黑甲兵快要進(jìn)軍銜木溪之時,主帥睿王卻突然下了原地修整軍隊的命令。 這命令倒也不是沒有來由的。主要還是由于在梵嶺, 甚至于旁邊建州, 民怨?jié)u成沸騰之態(tài)。睿王考慮到百姓之意, 便先停下了進(jìn)攻之勢, 命令手下快馬加鞭傳軍報問詢慕域——是要乘勝追擊還是顧慮民意終止此戰(zhàn)。 這軍報從梵嶺一路向北直達(dá)池鐸, 正好在慕域上朝期間傳到皇宮。慕域本也揣測是像平常一樣的捷報,便讓人當(dāng)庭宣讀了??伤犨^之后登時有些惱怒, 卻又礙著下面眾臣,不好發(fā)作。 “眾卿可有何想法?”慕域看著下面表情各異的臣子, 又繼續(xù)道:“睿王來問詢朕的意見,若是進(jìn)攻, 銜木溪可得, 只是恐怕梵嶺要亂許久了?!?/br> 恭王上前行禮道:“父皇, 兒臣認(rèn)為戰(zhàn)爭傷民。建州, 梵嶺之地也需要休養(yǎng)生息, 此時若強行進(jìn)攻, 就是得了銜木溪,也會致使民心渙散,邊境動亂,得不償失?!?/br> 慕正凜話音剛落趙新軍候走上前道:“皇上, 臣認(rèn)為恭王所言在理。睿王未貿(mào)然進(jìn)攻,來詢問陛下的意見是對陛下的尊重,更不想讓陛下被邊境臣民詬病,還請陛下體諒睿王一片苦心?!?/br> 趙新是慕息澤舉薦給慕域接任林計成為軍候的人,他與恭王自然是兩派,只是如今這二人竟是出奇地意見一致。許多人雖納悶,卻也覺得二人之言句句在理,便也出來其他幾位臣子皆贊同退兵之舉。 慕域心中猶疑—— 慕息澤不會不知此戰(zhàn)于他十分重要,他即便不稟告此事,強行進(jìn)攻奪下銜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