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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也許都夠不到富豪的腳后跟,他們當中怎么會沒有善良的人?為什么還是遭難?誤會,錯過,挫敗,不甘,嫉恨,欺騙,分離……在人類短暫有限的生命里,這些都是如影隨形的,好人我不知道具體要怎么定義,但做個人已經(jīng)很難了?!?/br> 玄微揚眸看向他:“你也會這樣?會有這么多負面情緒?” “當然?!?/br> “可我覺得你很好?!?/br> “因為我對你很好。” 玄微聲調(diào)低沉:“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嗯……”陸晅想想:“滿足?!?/br> “嗯?” “因為抱著你,胸口被填滿了,踏實?!?/br> “瞎講?!彼p錘他胸膛一下,不再像以前那樣不知輕重,因為他只是凡夫rou身,會感到疼。 “好人不說假話的。” “誰上午跟郁笛父母信口雌黃?” “善意的謊言?!?/br> 善意的…… 謊言…… 玄微腦中靈光乍現(xiàn):“原來他們都在騙人!” “什么?” “空彌,郁笛!他們都撒了謊!”她語氣高昂,與她此刻情緒無異。 陸晅依然不解。 女孩激動地跳出被窩,蹦下床,把毛衣往頭上套:“我要去靈緣寺!現(xiàn)在,馬上!” 陸晅失笑:“現(xiàn)在?你不泡溫泉了?” “不泡了!我要回去見空彌!”她心里仿佛已經(jīng)有了清晰答案。 婦唱夫隨,陸晅只能無可奈何跟著下床,收拾起二人行李。 不過一刻鐘,兩人整裝待發(fā)下樓,玄微仍舊在木梯上踩出急促鼓點。 老板娘正在招待一位新住客,見著他們,一時有些驚訝:“這么早就走?” 玄微眼睛亮晶晶,語氣興奮難抑:“有急事要趕回去!” “溫泉都不泡?” 陸晅苦笑。 踩下最后一節(jié)樓梯,玄微倏地頓足,仿佛被隱形的墻困住,不再邁出。 她望向一個地方,細眉微揚,隨即又皺縮,似在辨認。 陸晅注意到她視線所在,正是那位在辦理入住手續(xù)的客人。 他穿著黑色大衣,戴著同樣純黑的漁夫帽,背對著他們。 那人轉(zhuǎn)過頭來。 ?。⌒⑤p呼,雙手捂臉,腳尖一踮,隨即后轉(zhuǎn)180°,不敢再跟他有一絲一毫的目光觸碰。 陸晅生疑,打量起那人,是位蓄須老者,人高馬大,狀態(tài)矍鑠,眼神鷹隼般明銳,人看起來頗為仙風道骨。 他隱有預感,這位絕非凡人。 他不動聲色跟他對望。 片刻,老者不起波瀾的面上,突地勾起一個笑,略顯譏嘲。 陸晅輕聲:“誰啊,你認識?” 玄微聲更輕,信息量卻是重磅級爆裂人心:“我、師、父、?。 ?/br> 陸晅:“……………………………………”現(xiàn)在跟著回頭還來得及嗎。 第67章 第六十七枚硬幣 原來這就是玄武, 這就是玄武,這可是玄武! 所以,要怎么稱呼。 一刻間,許多念頭蜂擁而至,擠得陸晅大腦快要開裂。他無所適從到極點。 年輕人不吱聲。 老頭也不說話。 玄武一身潮男扮相, 潦草中不失獨特,狂放間仍保有合理。 他回頭率超高,進門的游客多半會多看他兩眼,不知情的還以為是來山里采風的老藝術(shù)家。 見三人間詭異氣氛縈繞,老板娘視線在他們之間來回逡巡幾圈, 便火眼金睛問:“你們認識啊?” 玄武低哼一聲:“不認識?!?/br> 說著把房卡揣回兜里,將黑色行李包甩上肩,越過他們就要上樓。 他行走如風。 陸晅忙拍了下玄微的背示意, 人追過去, 走到玄武身側(cè),與他并排:“師父,我?guī)湍隳眯欣??!?/br> 玄武偏頭瞥他:“誰是你師父?” 陸晅改口:“玄微的師父?!?/br> “……”老頭回臉:“免了?!?/br> 玄微也跟了過來, 兩個分外高大的男人跟紅酒瓶塞似的, 快把逼仄狹窄的樓道堵住,她只能跟在后邊亦步亦趨。 “師父!”玄微戳下老頭背脊:“老頭子!你憑什么不理我——過分了啊——” 陸晅:“?”原來面對自己師長,玄微竟也如此跋扈。 玄武不為所動, 步伐沉穩(wěn), 往二樓去。 硬的不行, 玄微來軟的, 她又討好道:“師父是剛從金陵來的嗎?也不提前告訴徒弟一聲,舟車勞頓的,徒兒好為你接風洗塵。” 玄武總算回頭:“你杭城待得好好的,我可沒想過要在這碰到你?!?/br> 他眼風犀利掃過身側(cè)年輕男人:“還有他?!?/br> “哦!他呀!”玄微反應過來,介紹起陸晅:“他呢,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br> 玄武皮笑rou不笑,上下看眼陸晅:“相貌一點沒變?!?/br> 玄微趕緊接話:“但是性格變化好大的!跟那個完全不一樣!” “管他呢,先前那個我就沒興趣了解,”玄武完全不想搭理的樣子:“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陸晅大概猜到他們在說前世的事,暫且不語。 三人一起來到二樓。 后面拖了倆連體嬰,怪煩人的,玄武掉頭,瞥他們自己手里行李:“我看你們要走了,別跟著我了啊。” “我們房還沒退,還可以陪陪您,”陸晅禮貌道:“您下午有安排嗎?” 玄微拽他胳膊:“我們還是走吧,他擺明就不想理我們?!?/br> 玄武脊柱一繃。 陸晅回:“不行,且不說他是什么身份,起碼也是你師父,要敬重。” 他狗腿得讓玄微啞口無言。 但他不知道,她師父脾氣一向如此,古古怪怪,皺皺巴巴,點到為止,多說無益,糾纏多了反而適得其反。 玄武找到自己房間,恰好在他們隔壁。 打開門,老頭回身摘掉漁夫帽,露出毫無雜色的白發(fā)。他扎著半丸子頭,神色閑散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