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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中徹底消失之后,才兩步走進室內(nèi),關(guān)了門,光明正大地翻閱起手中的雜志來,別說,上面的照片還照得蠻好看的!盛薰書一顆心剛剛自半空放下,沒好氣搶過許嘉年手中的書,隨手丟給原主人,抱怨道:“你早不來晚不來,剛到就把舍管給帶來了,嚇死人了。”許嘉年慢悠悠說:“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盛薰書:“誰做虧心事了?”許嘉年的目光飄向書本。盛薰書莫名緊張了一下,也不知自己為何緊張:“干什么,那書又不是我的,再說看兩頁雜志有什么虧心。要這都不行,那把書帶來的葉海豈不是罪大惡極?!?/br>葉海:……我真是躺著也中槍。你一句話就把我賣了也不太好吧,回頭挨了處分算誰的?許嘉年突然笑了,摸摸鼻子說:“其實我也覺得沒什么,不就看兩頁雜志嗎,上面的圖還挺漂亮的?!?/br>大實話啊哥們!葉海瞬間熱淚盈眶,也不藏著掖著了,招呼大家說:“來來來,大家一起看,本來就什么也沒有。你們喜歡哪一個?我覺得這個最漂亮?!?/br>葉海手指在一張?zhí)炫_照片上。這張照片上,女孩子穿著白色紗衣站在天臺上,她張開雙臂,在風中搖搖欲墜,仿佛飛天,仿佛墜地。越藏著的東西越讓人好奇,越公開的東西,大家越視為平常。另一個留在寢室的同學翻了兩頁雜志,指了一個特別甜美的女孩子。雜志遞到許嘉年面前了,許嘉年口味最普通,喜歡修長豐滿的成熟身材。他指出了自己喜歡的照片后,又把雜志傳給錯錯。盛薰書拿到了雜志。他的態(tài)度既漫不經(jīng)心又認真,將雜志從頭翻到尾,再從尾翻到頭,最終勉勉強強指了一個:“我覺得……應該是她吧……她看上去最順眼?!?/br>許嘉年順勢一看,發(fā)現(xiàn)對方指的是個運動系的少女,頭發(fā)很短,眼神有點銳利,又有點漫不經(jīng)心,斜斜地靠在欄桿上,氣場很強,但反正不是許嘉年喜好的類型。沒想到錯錯喜歡這樣的女孩子。他思忖著,把雜志還給兩人,再挪了挪椅子,和盛薰書坐到一旁說話:“叫我過來干嘛?”盛薰書:“明后天周末,問你要不要一起玩啊?!?/br>許嘉年正好也想問盛薰書這個!他說:“我打算去游泳,一起去嗎?”盛薰書也有主意了!他回道:“游完了泳我要去打籃球,我們上午游泳,下午打籃球怎么樣?”許嘉年:“沒問題?!?/br>盛薰書也高興:“就這么說定了?!彼^續(xù)補充,算盤啪啪地撥著,把兩人休息時間的活動都給統(tǒng)一了,“明天運動完了,后天我們?nèi)ネ嬗螒虬?,也好久沒完了,我看有好幾款新出的單機游戲……我們花一天的時間把游戲給通了……或者花半天的時間,剩下半天我陪你做點實驗什么的。我來給你當助手?!?/br>許嘉年挺滿意這種同時照顧到兩個人的計劃:“可以,就這樣。后天先玩游戲,然后到了晚上我們一起看看書?!彼纯磿r間,“沒事的話我就走了。”盛薰書翻了個白眼:“你才來多久啊,還早呢,咱們說說話。我還想問你之前學校遮遮掩掩傳住校的事情呢。學校是不是一開始就決定讓我們一周回家一次,但你特意先傳一個月才能回家一次——”許嘉年干脆利落回應:“是?!苯又终f,“我還有點事……”宿舍的門再一次被敲響了。房間里的人頓時一驚,葉海兩人吸取教訓,趕緊將書藏在枕頭底下,接著才走去開門:“誰啊……會長?!”他怪叫一聲,連忙讓開門口位置。眾人朝門外看去,只見一位高挑的女孩子背著手站在門口,穿著連衣裙,長發(fā)扎成馬尾,笑意吟吟的,正是上一任學生會會長。許嘉年站起來:“會長,我事情辦完了,一起回學生會吧。”會長笑道:“好啊,我來得真巧?!彼譀_其余人揮揮手,“大家再見?!?/br>葉海兩人:“會長再見!”許嘉年對盛薰書說:“我先走了,明天老時間見。”盛薰書:“……”他眼睜睜看著許嘉年說完話后就自顧自地和女孩子離去,心中一陣陰云閃電:不想和我聊天原來是和女孩子約了一起走……哼!重色輕友的家伙!“哎呀!”前方又傳來葉海的一聲驚呼。“干嘛啊?!笔⑥箷那椴缓?,沒好氣應了一聲。“盛薰書,你看這個人像不像我們認識的一個人?”葉海將手中雜志舉起來,翻到其中一頁,一邊指給盛薰書看,一邊和旁邊的同學擠眉弄眼,竊竊私語。盛薰書抬頭一看,他翻的那一夜就是自己最喜歡的運動少女的那一頁。他興致缺缺:“像誰?”“許嘉年??!”葉海說,“發(fā)型一模一樣,神態(tài)也很相似,你不這樣覺得嗎?”德行!盛薰書cao起枕頭丟過去,脫了外套,拉起被子睡覺,含混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出來:“許嘉年才不像女孩子,滾吧你。”寢室之外,許嘉年正和上一任學生會長一起往學生會走去。上任會長姓張,單名語。職位交接的時候,兩人不免有比較多的接觸。夜里的學??偙劝兹绽锔鼮榭諘?,路旁的樹蔭在風中沙沙,明亮的燈火和喧鬧的人聲從遠處傳來,彼方越熱鬧,此方越寧靜。張語笑問:“每年九月學生會都會舉辦一個迎新晚會,新會長打算搞個什么樣的晚會?”許嘉年不太確定張語的想法:“去年會長的迎新晚會就搞得很棒。會長對今年的晚會有什么建議嗎?”張語眨眨眼:“我卸任了,才沒有什么建議呢。不過每年會長親自上陣表演一個節(jié)目是慣例。我知道學弟你會小提琴,要不要你上臺表演小提琴,我上臺給你伴舞?”許嘉年:“……?”昏暗的夜色里,許嘉年看向身旁的人,只見其眸光微亮,唇角挑起,一副愉快等待的模樣。大概……這個建議是真心的,對方是真的想和自己一起表演一個節(jié)目?但為什么呢?我答應了這個建議后會發(fā)生什么呢?我會和她一起練習表演的節(jié)目,然后表演……然后就沒有什么了,張語高三了,不可能也不會想再插手學生會的事情。就算表演得非常非常成功,大家也只會感慨一下我們表演得好。他心中仿佛意識到了什么不對的地方,又不明白不對的地方究竟在哪里。但他內(nèi)心在分析情況的那時候就做了決定,他委婉說:“我去年看過會長的民族舞,跳得非常漂亮。我只怕我們的練習會耽誤會長的學習?!?/br>張語眸光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