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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攀巖走壁暫時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許嘉年緩緩吸了一口氣,拉著早就準(zhǔn)備好的床單條,一只腳邁出去,踩在空調(diào)機(jī)上。穩(wěn)的,沒有搖。他小心翼翼拉著固定在自己床頭的床單,從自家的窗臺來到自家的空調(diào)器,而后瞄準(zhǔn)錯錯家的空調(diào)機(jī)。前面有樹,旁邊有空調(diào)機(jī),手上還有長床單,許嘉年雖然有點腿軟,但心還是比較穩(wěn)的,自覺安全還是有保障的,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都能發(fā)生意外,那就是命該如此,認(rèn)了!又是一個大邁步,許嘉年鎮(zhèn)定地從自家的空調(diào)機(jī)來到了錯錯家的空調(diào)機(jī)上。這回,冒著光的窗戶就在他眼前,他還沒有徹底站穩(wěn),就聽見里頭明明已經(jīng)壓抑到很低了,卻依舊如同狂風(fēng)驟雨一樣的質(zhì)問與怒意:“許嘉年知不知道你的想法?是不是他勾引你的?你跟我說!許嘉年知不知道,是不是他勾引你的!”然后是錯錯的聲音:“不是不是不是,我說過多少次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你這么不相信我還來問我什么!”又是盛爸爸的聲音,他的聲音簡直是從牙縫中:“那就是說,你是個變態(tài)嗎?”“嘩啦——”“砰!”劇烈的聲響之后,是長久的安靜,如死一般的寂靜。許嘉年屏息凝神地站了片刻,確定盛爸爸走了之后,屈指敲敲窗戶。一下,盛薰書沒有反應(yīng)。兩下,盛薰書也沒有反應(yīng)。他敲第三下的時候,窗戶被推開了,盛薰書狐疑的臉出現(xiàn)在窗外。許嘉年小聲說話:“把我搞進(jìn)去……”他還真有點腿軟,唉,人越長大,膽子越小啊!盛薰書剎那轉(zhuǎn)頭,在看清楚許嘉年的那一剎那,眼睛連同面孔,一起亮了!很快,許嘉年在盛薰書的幫助下七手八腳地進(jìn)了屋子,他沒有忘記自己的床單,待會還要沿原路回去呢!他小聲說話:“你爸知道了?你爸怎么知道的?”盛薰書低頭:“我爸知道我喜歡男孩子了,我……”他不說話了。驚喜過后,痛苦突然加倍地自心海翻涌上來。他在想:我要告訴許嘉年嗎?不,不,我不要在這種時候告訴許嘉年,我告訴他他能干什么呢?我不要告訴他,我不要在這種情況下告訴他,這種糾結(jié)又糟糕的——許嘉年突然將盛薰書推倒了。盛薰書的背后就是他房間里的那個大書架。很多年以前,盛薰書在這處地方將許嘉年推倒,還害得許嘉年被個壘球砸了頭,現(xiàn)在,許嘉年在同樣的位置將盛薰書推倒,運氣比較好,沒有第二個壘球滾下來了——但有一個許嘉年。許嘉年下一刻傾身,靠近,將嘴唇印在盛薰書的嘴唇上。然后分開。他板著臉,盯著盛薰書,說:“其實我還挺喜歡你的,你呢?”雖然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但動作太慢,別說豆腐了,連湯鍋都要被人給端走了。還有——我剛剛親得好不好?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嗎?不好嗎?好嗎?不好嗎?許嘉年心中愁極了。第35章甜不甜風(fēng)也停了,雨也停了,連心跳都停了。許嘉年板著臉,握著手,手心有點汗。他看著盛薰書的嘴巴張張合合,就是說不出一個字來,心中焦慮極了,恨不得能代替他大喊一聲“我愿意”!但在此之前,盛爸爸的聲音又一次從外頭傳來:“盛薰書——”房間里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盛薰書“咻”一下跳了起來,目光第一時間轉(zhuǎn)向門口。許嘉年的反應(yīng)也不慢,一忽兒看向窗戶,天了,還得從那里爬回來……許嘉年低聲說:“好啦,我回去了,你和你爸慢慢說,沒什么大不了的。實在不行就說我勾引你唄,你爸難道還能沖我家里來打我?就算他想打我我也不會站在原地讓他打?!?/br>盛薰書一下拉住了許嘉年。他的手直接拴在許嘉年的胳膊上,許嘉年被扯得趔趄了一下,緊接著才發(fā)現(xiàn)對方手中的汗竟然比自己多得多。“干什么?我待會就出去!”他朝門外大叫了一聲,接著目光炯炯,看向許嘉年。今天不太好,沒有花,沒有月,沒有海洋上駕船見面的浪漫。今天又太好了,花沒有沒關(guān)系,月沒有沒關(guān)系,一切都沒有也沒關(guān)系,有許嘉年站在他面前,對他說,“我喜歡你?!?/br>夢境忽然上浮,翻作現(xiàn)實。于是一切的苦難得到了千百倍的報償。“我……我也喜歡你……”盛薰書臉色通紅,聲音小得叫人幾乎聽不見,“喜歡你很久了,那時候就是因為喜歡你……”就是因為喜歡你,才知道自己喜歡同性,才感覺到揮之不去的痛苦。可這樣的痛苦,哪怕痛苦,也疼得出蜜來。盛薰書說完話,趕緊抹了一把臉,想要把臉上的熱潮給抹下去??上н@一手之后,他臉上的熱潮沒有消下去,倒是把脖子也給染紅了。他咳嗽兩聲,說:“那個,我出去把我爸帶進(jìn)房間里,你從正門走吧,從外面翻墻多危險啊……”他牽著許嘉年的手來到了門的方向,將許嘉年推到門后邊的位置,正要開門,突然再一次被人反手握住。緊接著,許嘉年還是做了自己很想做的那件事!他將盛薰書按在門板上,再一次湊上去親吻對方,這一回,他按照片子里頭的做法,咬咬對方的下唇,讓他張開嘴,又把舌頭探進(jìn)去……感覺真是奇怪??!許嘉年想。我像在吃一個果凍,又像在玩一條小蛇。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啦……就有點奇怪,為什么我的心跳跳得那么劇烈?還跳出了回音!他再側(cè)耳細(xì)聽。終于發(fā)現(xiàn)劇烈跳動的不止自己的心跳,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心跳。他胸膛貼著胸膛,于是連心跳都快要混為一談了。這時候,等得不耐煩的盛爸爸又屈指敲了敲門:“盛薰書?”兩人嚇了一跳,立刻分開??墒菍σ曇谎壑?,在看見對方晶亮亮的眼睛之時,些微的罪惡與更多的興奮同時襲擊心靈,讓本來只在盛薰書臉上的緋紅一下傳染到了許嘉年臉上。盛薰書“噓”了一聲。他還是覺得臉頰發(fā)燙,這樣子應(yīng)該不太能出去吧……他一下倒到地上,瘋狂做了五十個俯臥撐,讓只在臉上的紅暈蔓延到全身,而后瞄準(zhǔn)放在桌子上喝了半瓶的礦泉水,扭開來兜頭澆了一遍,這才重新將許嘉年推到門口,然后打開門——盛爸爸發(fā)火:“你沒事躲在里頭干什么?你——”他看清楚了盛薰書的模樣,瞬間愕道,“你怎么了?”盛薰書順手掩了門,悶聲悶氣:“沒什么。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