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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掌,難怪醒來不過短短幾個(gè)時(shí)辰,便已將諸事安排妥當(dāng)。 蓮褚衣立刻道:“多謝宮主?!?/br> 安陵辭輕搓袖口,勾出抹似笑非笑,背叛他的人他一個(gè)都不會放過。 前世,他被那丹藥所控走火入魔,入隨風(fēng)之局以為蓮褚衣才是背叛他的那個(gè)人,看在蓮褚衣是他親手教養(yǎng)的份上讓她死在了自己手上。這一世,隨風(fēng)卻不配有這個(gè)殊榮。 便隨蓮褚衣處置吧。 “他如何,不必來回我了?!?/br> 隨風(fēng)眸中的光亮瞬間被撲滅,余下的只有無盡的空洞絕望:“宮主!屬下是隨風(fēng)啊!我才是最了解你的人,你不能這么對我!宮主……” 身后之人的喊叫安陵辭仿若未聞,他甚至沒有正眼看過隨風(fēng),因?yàn)樗?,讓一個(gè)人重新燃起希冀后又將那希冀掐滅,才是最令人痛苦的。 安陵辭壓下眸中陰戾,下意識撫向尾指,卻摸了個(gè)空。 胸中霎時(shí)殺意彌漫,安陵辭足下一點(diǎn)身形如風(fēng),幾瞬之間回到練功房,指尖內(nèi)力化出十二瓣蓮擊在銀鈴之上。 房中悄無聲息多了一抹暗影,安陵辭閉了眼沉聲道:“還沒有她的消息嗎?” “有消息了。” 安陵辭猛地睜眼,眸中漆黑如墨。 · “你們怎么去了那么久,還以為你們失手了呢?!?/br> 眼前的女子約莫三十上下,鬢邊一朵玉蘭,衣襟開得低,露出雪白的脖頸,應(yīng)當(dāng)就是這幾人方才所說的馮娘。 童萌看了一眼,便躺在地上裝死。 陰鬼封寥寥陰笑:“我們仨同時(shí)出手,哪有不成的?不過是順手撿了個(gè)小啞巴?!?/br> 馮娘把玩著箱子里的珍寶,都懶得瞧地上的泥人,只掩了鼻道:“臟死了,怎么什么人都往我這兒帶?!?/br> “看樣子是個(gè)雛兒,多少能賣幾個(gè)錢?!辟€鬼萬如一取了箱子里的琉璃盞,倒了盞酒一飲而盡,大笑道,“這用寶貝盛的酒,味道都不同了?!?/br> “這三箱生辰綱的確價(jià)值不菲,但怕只怕你們有命拿,沒命花。” 童萌掀了眼簾偷偷望去,見是一作書生打扮的青衫男子手搖折扇而來,在這匪窩之中格格不入。封寥寥面露不渝,一鞭抽去,然那書生幾步游走,輕而易舉避過。對于封寥寥的驟然出手似乎并不覺得意外,面上也沒有同他生氣的神色,只徑直走到桌旁撩袍而坐。 倒是和尚看了他一眼:“此言何意?” “下月飛鸞閣葉老爺子大壽,這三箱生辰綱是蚶手門專程委托錦河鏢行送給葉老爺子的壽禮,雖說這蚶手門和錦河鏢行還不夠讓我等放在眼里,可這飛鸞閣卻不是我們能招惹的,動了他們的東西,就怕我們以后的日子不好過?!?/br> “怕?”封寥寥冷笑,“你就是膽小如鼠只知道怕。若是以前或許我們不能同飛鸞閣一較高下,可如今幾大世家實(shí)力大損,再想拿我們開刀也沒那么容易!” “那海外仙島我們無能去得,劫幾箱生辰綱總不至于也畏首畏尾吧?!?/br> 馮娘饒了繞鬢邊長發(fā),斟酌道:“我倒覺得書生說得還是有幾分道理,飛鸞閣畢竟是五大世家之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若真是焦頭爛額自顧不暇,又哪還有閑心去辦什么大壽?” “你以為他們真是為了過壽?”和尚瞇眼道,“仙山一行讓江湖各大門派皆有損傷,唯有那百里盟與七絕宮全身而退,江湖已有傳言,所謂仙山一說根本就是百里盟與七絕宮合謀杜撰,就是為了削弱武林其他世家的實(shí)力,好讓這一正一邪兩頭獨(dú)大?!?/br> “那飛鸞閣居于百里盟之下日久,此次怕是借著給葉老爺子過壽的名頭,煽動人心要同百里盟討個(gè)說法?!?/br> 童萌聽得心頭一緊,是誰在刻意散播這樣的謠言?仙山一行各大門派沒有全軍覆沒全仰仗百里盟和七絕宮,如今竟是倒打一耙要將百里盟和七絕宮一并逼入絕境!是異域番邦還是別有用心的世家門派? 亦或……都有? “這不是丟了幾箱寶貝,有沒有閑心同我們算賬的問題,是飛鸞閣被我們浮西五鬼掃了臉面的問題?!睍鷵u頭道,“飛鸞閣家底雄厚,這幾箱東西對他們來說不算什么,但若是世家的臉面被人踩在腳下,你們覺得他們會善罷甘休嗎?” 幾人聽了書生的話皆是面色一沉,封寥寥拍桌道:“劫都劫了,還能如何?” 感覺到那書生似是看了過來,童萌忙閉緊了眼,只聽他道:“趕緊將那些個(gè)閑雜人等處理了,這幾日我們各自散開暫不露面,等風(fēng)聲過了再說。” 聽到要做那縮頭烏龜躲個(gè)幾天,封寥寥和萬如一都不太樂意,嘴里罵罵咧咧但到底沒再駁了那書生的意思。童萌算是聽出來了,這書生在這五人之間便是類似于首腦軍師之類的人物,應(yīng)當(dāng)也是這五人中最不好對付的一個(gè)。 正想著,后領(lǐng)被人驟然拎起,童萌被那力道卡得險(xiǎn)些破功。只聽到一聲類似于機(jī)關(guān)啟動的聲音,緊接著童萌便被人推了下去,摔在了稻草堆里。直到機(jī)關(guān)合上,童萌才睜開眼。 底下似乎是個(gè)地窖,不止她一個(gè)人,地窖中還坐了一些女子,看著有十來個(gè),應(yīng)當(dāng)都同她一樣是被綁來的。許是已經(jīng)麻木了,沒多少人哭,見到她下來,也沒什么反應(yīng)。 童萌的目光在某處頓了頓,心頭一驚,小心挨了過去,蹭了蹭那女子手臂。 那女子回過頭來,果然是在海上有過一面之緣的金沙幫曹雯,見到她皺眉道:“你是……” “是我?!蓖扔檬种刚戳说亟牙锏木疲诘厣弦还P一劃道,“君小萄?!?/br> 曹雯一怔,一時(shí)也不知該喜該憂。 · “少主,具體情況便是如此。” 百里荇聽到有童萌的消息,連夜趕到姚安鎮(zhèn)親自見了付春,知童萌被浮西五鬼所擄面色頓沉,立刻吩咐道:“通知所有玄闕閣據(jù)點(diǎn),一旦有浮西五鬼的消息,立時(shí)來報(bào)!” “少主放心,老奴已命人去查了?!?/br> “他們當(dāng)時(shí)往西而行?” 付春道:“不錯(cuò),已有一個(gè)日夜了?!?/br> 百里荇不再耽擱,起身道:“備馬!”話音未落,人影已在十步之外。 付春怔了怔,他沒想到自己此生竟還能親自面見一回少主,看來那位姑娘對少主來說極為重要。 百里荇身影遠(yuǎn)去,那管家又折了回來。付春拿了蓑衣蓑帽道:“家中還有人等,我就先告辭了?!?/br> 管家沒攔,只將那烏木號牌重新遞給他:“少主吩咐了,這號牌仍舊由你所持,他日若有急事相求,只要玄闕閣力所能及,必如你所愿?!?/br> 付春一怔,沒想到這號牌還會回到自己手中。 百里盟一諾,千金難求。 指尖輕輕摩挲過號牌上的刻字,他鄭重道:“多謝少主?!?/br> 百里荇沿林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