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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恐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你爹生前就沒交過什么東西給你?” 姜晴的兩排牙齒咯咯打顫,只搖頭道:“他、他是被人殺死的,死得很突然,之前也沒有找過我……” 星君冷笑:“可我不信,怎么辦?” 姜晴哭出聲來:“我說的是真的,是真的……” 星君頓了頓神色,姜北這只老狐貍,一邊對芙姬的吩咐陽奉陰違,一邊與那人也搭上了線,還合謀毒殺安陵辭,這般陰險狡詐或許真的不會將此事告訴他的女兒。 然他之前竟然知道用藥人養(yǎng)毒之法,那件東西就必然在他手上,究竟在哪兒呢? 星君瞥了姜晴一眼:“說,你爹葬在哪兒?” 姜晴渾身一顫,猛地瞪大了眼:“你要干什么!” 星君輕笑了一聲:“自然是……挖墳、掘尸?!?/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18 23:52:30~2020-03-19 23:56: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橙子是個檸檬精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分鏡七七 毒計 碑后的墳土被推開, 很快露出底下的棺材。開棺之后,尸臭混著土腥味撲面而來, 令人作嘔。 姜晴全程癱在地上, 雖睜著眼卻彷如死了一般,目光渙散, 直愣愣地看人跳入坑中。 姜北的尸體還未完全腐敗, 尸rou之間露出一小卷紙張,一眼就可辨認出來。 “星君,找到了?!?/br> 那是一小張羊皮紙, 姜北生前竟將其縫在了皮rou之下,難怪他們將藥門翻了個底朝天也依舊找不到。 幾人將東西小心清理干凈后呈給星君, 星君一看立時大笑:“我早該猜到的, 姜北煉藥成癡, 這東西如何舍得離身!便是死也定是要帶進墳墓?!?/br> 星君將東西一收,目光掃過一旁的姜晴:“既然東西已然找到了, 你也沒什么用了。” 姜晴的身子驟然一顫, 雙眼重新焦距看過去:“你說過的……只要東西到手就放我離開, 你堂堂星君壇主, 如何能出爾反爾!” 星君嗤笑一聲,蹲下身與姜晴平視,眼里多了抹輕蔑:“本來是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才容你多活這一時片刻,這樣的美人殺了可惜了,可沒想到你竟連自己父親的埋骨之地都能出賣,留你在我身邊我豈能安枕?” 姜晴面色一白, 不,這不是出賣!這群人……這群人在這里,遲早會找到父親的墳,與其讓他們自己找到,不如她主動招供,或許能為自己掙得一線生機。 對,就是這樣…… 然星君已不耐煩,轉了身揮袖道:“殺了她?!?/br> 姜晴一驚,感覺到四周驟然迸起的殺意。 不,她不能死!她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她再也不是以前的姜晴,只要挺著脖子寧死不屈還有旁人贊一句烈性,可如今,什么榮耀追捧,什么未婚夫婿,統(tǒng)統(tǒng)都不是她的,只有這條命,只剩這條命…… 姜晴一咬牙,猛地撲過去扒住了星君腳踝,在他踹開自己之前飛速道:“你不是一直想殺君拂歌報仇嗎?我在你手上,你就多了一種牽制他的手段!” 星君頓了腳步,緩緩轉頭:“可我怎么聽說,他已然與你解除了婚約?” 姜晴的面上閃過一絲難堪,白著臉道:“他的性格我很清楚,即便沒了婚約,他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去死的?!?/br> 星君轉著手上扳指,看了姜晴一眼,忽而勾唇一笑:“我倒是有個更好的法子?!?/br> 安陵辭和童萌帶人趕到覓藥谷時,果見外頭的飛流瀑布已被阻斷,露出了后頭的山洞。安陵辭眉目微沉,帶著童萌飛身過去,洞口之后,便是滿山的紫地花丁。 然眼前的紫地花丁大多懨折,像是被多人踩踏所致。安陵辭蹲下身,拈過花瓣上的血色。 血還未凝。 安陵辭抬了抬手,讓灰衣鷂子四散查探,自己牽了童萌低聲道:“那群人可能還未離開?!?/br> 這一路來不曾見過紗衣紗帽的藥門弟子,倒是地上有很多拖拽的痕跡和血跡。童萌微微蹙了眉心,自從君拂歌和姜晴退婚之后就再沒聽過姜晴的消息,不出意外,她應當是回了藥門。 可如今藥門這般情狀,也不知她是否還活著。 安陵辭和童萌來到那排竹屋,當初他們到藥門中時便住在這里。走近只見屋子里一片狼藉,里頭的東西都被翻了出來,看來已是有人徹底搜查過了。 “誰!”驀然一聲嬌喝,一道鞭影疾揮而出。安陵辭攔在童萌跟前,一手抓住那橫鞭,幾下纏在臂上,內(nèi)力順著長鞭拍出,頓時讓執(zhí)鞭的人手腕一麻松了長鞭,連退幾步。 君拂歌閃身上前,托在蓮褚衣后心,這才助她穩(wěn)住了腳。 “不知宮主在此,屬下該死?!?/br> 安陵辭猜到了星君會到藥門找那件重要之物,君拂歌也同樣猜到了,不想竟會這么巧,撞到了一處。君拂歌看著跪地的蓮褚衣,眉心微蹙,一伸手將人拉了起來。 “此地情況未明,我們還是小心為上?!?/br> 安陵辭看著君拂歌的動作,微微揚了揚眉,還未開口便聞一聲短促竹哨。 浮光軟劍在來人手上割了幾道口子,勉強為她撕出一個缺口。姜晴趁機全力奔逃,然她腳上有傷,沒跑幾步又被身后幾人追上,背上頓時挨了一刀。 姜晴撲倒在地,她已經(jīng)拿不動劍了,回頭只見揮舞而來的刀鋒就像是夏日里湖面映照烈日反出的粼粼強光,刺得她雙眼一疼,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然預想的疼痛并未到來,只聽到利刃刺破血rou的聲音,姜晴睜開眼,刀鋒近在咫尺,然舉刀的人胸前已被利劍刺穿。不等姜晴看清后頭的人,眼前便是一黑,徹底陷入黑暗。 君拂歌拔出長劍,上前探了姜晴鼻息,還活著,只是暈過去了。 不等君拂歌將人抱起,玄色衣袂一拂,蓮褚衣?lián)]鞭而出將人一卷,扛在了肩上。 君拂歌愣了愣:“你……” 蓮褚衣勾了眼尾:“拂歌不必太過驚訝,別說是姜晴,便是你,我也是扛過的?!?/br> “咳咳?!蓖热讨Γ吹礁绺绾蜕忨乙慢R刷刷望了過來,忙揉了揉喉口,“咳,天氣干燥,嗓子癢?!?/br> 君拂歌黑了半張臉,看著蓮褚衣扛著姜晴步履穩(wěn)健,仿佛看到了自己在她肩上的模樣,頓時額角抽疼,咬了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覓藥谷中只有一些番邦殘部,星君已不在谷中,安陵辭帶來的灰衣鷂子很快將人肅清,然谷中的藥門弟子大多被殺,只有幾個人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