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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懷里的人已然睜開了眼。安陵辭靜靜看著呆掉的童萌,勾唇一笑風流無儔。 他曾說,她要哭,也只能為他而哭。 可真的看到她哭得撕心裂肺,他卻又舍不得了。 “傻meimei,丟下你,哥哥怎么舍得?”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這章邊哭邊寫,邊寫邊哭…… 在你們拔刀之前,聽我一言??! 關于君哥和蓮姐,我原先的大綱確實是讓蓮jiejie死在了君哥對她情濃之時…… 因為我一直覺得君拂歌和蓮褚衣的三觀相差太大, 兩人的愛情就像是一團火焰,開始時情不自禁燃燒熱烈, 可火焰熄滅后就只?;覡a。 不同的三觀會讓他們漸行漸遠,甚至由愛生怨,倒不如讓蓮褚衣死在君拂歌最愛她的時候, 成為君哥哥心里無法磨滅的人。 這也是我原先并不鼓勵小可愛們站君蓮CP的原因。 可后來,我發(fā)現我筆下的君拂歌對蓮褚衣的愛和包容超乎了我的想象, 蓮褚衣也愿意為君拂歌做出讓步,做出妥協。 相愛的兩人能互相包容互相退讓,那么讓他們修成正果有情人終成眷屬又有什么不好呢? 所以…… 君哥哥和蓮jiejie的故事還沒有結束!??! 當然,這章還是虐的額 在你們拔刀之前…… 光速爬走光速爬走?。?/br> 感謝在2020-03-28 20:55:44~2020-03-28 23:53: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今天也要打電動哦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分鏡八六 坦誠 眼看著又要入冬了, 天氣越冷,戍守邊疆的士兵便越困苦, 戰(zhàn)事也愈發(fā)難打。 近年來天災連年, 國庫并不充盈,戰(zhàn)事一起物資便跟不上, 朝廷就近向民間征調糧食兵器, 不少江湖世家或多或少也出了些力。 其中也包括了七絕宮。 正式入冬之前,戰(zhàn)事終于有了轉機。近一月來邊疆捷報頻頻,將士們一鼓作氣將被奪走的兩城又重新奪了回來, 打得那外虜大軍連夜撤兵,看著應當會消停幾年。 邊境安定, 江湖中也平靜下來。與星君的那一戰(zhàn), 雖然將前來的番邦中人盡數剿滅, 但中原武林也同樣遭到了重創(chuàng),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yǎng)生息。 好在百里群的出現相當于為整個武林立了一根支柱, 據百里荇所說, 自那日知曉他們父子二人中了同一種毒之后, 就懷疑百里琴同那番邦總壇里應外合, 星君很快就會對百里群動手。 果不其然,殺手來得很快。 遇襲那夜,百里荇去拖住百里琴,而當時百里群的房中不止他一個,還有個吳痕舟隱在暗處。兩人配合將前來的殺手盡數斬殺,百里群受了些輕傷。 自那之后便索性將計就計, 對外公布百里群死訊不過是他們所做的一個局,為了讓百里琴和星君放下警惕,好一擊而中。 然那星君比他們想象的更為惡毒陰險,竟打算用世家血脈做成蠱人對付中原武林,若非七絕宮幫忙,君拂歌和百里荇引領眾人一致對外,即便百里群未死,中原武林也依舊在劫難逃。 果然團結就是力量啊。 童萌推開窗,外頭的陽光很好,照得人暖融融的。童萌在陽光下瞇了瞇眼,拆開了手中的信。 信是哥哥寄來的,他已然回到了長歌山莊,來信是叫她早日回去。信中也提了蓮褚衣的情況,讓她不必太過擔心。 那日蓮褚衣為君拂歌擋了芙姬暗算,蛇形鏢正入心口,本是藥石無醫(yī)。然君拂歌耗費十年功力護住了蓮褚衣的心脈,吊了她一口氣。 救她的,是姜晴。 金針護xue,順行氣血。姜晴一手針灸之術暫時保住了蓮褚衣的命,但人一直未曾蘇醒。 君拂歌帶著蓮褚衣至百里盟請吳痕舟老前輩出手,然吳痕舟也只能護她心脈救她性命,讓她蘇醒恢復卻是無法。 可蓮褚衣若是一直沉睡未醒,總有一日會將身體機能耗盡,到那時要再尋一人渡十年功力續(xù)命卻是難了。 不過老前輩也道,他師從海外,如今師父老人家已然仙逝,卻還有一個師兄避世隱居。只是那師兄性格古怪不愿見外人,若是他帶著蓮褚衣去尋,或許有一線生機。 君拂歌自是不愿放棄,托付吳痕舟前輩帶著蓮褚衣遠赴海外,吳痕舟應了,翌日便動身出了海。 但愿老前輩能帶回些喜訊。 童萌將信紙疊好,轉身去了小廚房。 給大佬的藥快熬好了。 安陵辭的傷養(yǎng)了一個月,如今才算恢復得七七八八,就是一條胳膊還是有些不利索。童萌這段時日一直留在七絕宮中,每日熬藥燉湯,時不時還做些點心蜜餞換換口味。 七絕宮中灰衣鷂子眼看著自家宮主圓潤了一圈,看向童萌的目光飽含敬佩。 童萌拿帕子裹了藥廬,將藥渣濾過,藥湯倒在小碗中。又從小荷包里倒了些蜜餞出來,擺了個碟子,同藥碗一起放入食盒便去尋大佬。 殿前的灰衣鷂子見到童萌,立時迎上來道:“宮主現下似在洗寰閣,夫人不妨去那處看看?!?/br> 童萌如今已能面不改色地聽七絕宮中人稱她一句夫人,聞言道了聲謝便往洗寰閣去。 安陵辭的確在那里。 “照宮主吩咐,已徹底搗毀番邦總壇,燒了毒經蠱冊,番邦余孽一個未留。” 安陵辭泡在湯池之中,氤氳熱氣模糊了他的眉眼,不等他開口,伏在地上的刀客一耳微動,聽到了門外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安陵辭卻沒同往常一樣讓他直接退下,只伸了指尖在池壁上輕點。安陵辭不開口,刀客便也不動,一直保持著跪地的姿勢,直到身后的兩扇門被緩緩推開。 “大佬,該喝藥了?!?/br> 童萌提著食盒入內,冷不丁看見跪著的刀客愣了一愣,正想著放下食盒離開,卻聽安陵辭道:“過來?!?/br> 刀客的眼前橫了一塊四葉花鳥屏風,童萌繞過屏風,這才看見安陵辭泡在湯池之中,一頭烏發(fā)松松一系,五官在氤氳水汽中若隱若現,更添幾分魅色。 啊啊啊夭壽啦! 童萌頓覺鼻尖一熱,似是吃了什么上火了一般,忙閉了眼轉過身去,不敢再多看那池中妖孽一眼。 這兒什么時候鑿出了個湯池! 身后一聲輕笑,安陵辭戲謔道:“meimei這般怕羞,以后可怎么好?” 以后?大佬你這么妖孽再讓我修煉十年,不,二十年,我也頂不住啊啊??! 隱隱水聲傳來,再次聽到安陵辭的聲音似是比方才近了許多:“meimei不回頭看我,我要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