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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從前待我一向甚好……”說著,我嘆口氣,編下去,“可世間之事,并非你情我愿便可圓滿,便是那富貴之家,也總有難言之處……” “夫人若為難,便不必說了?!辈淮艺f完,阿香上前道,神色關(guān)切,“我等雖跟著夫人不過兩年,可夫人品性如何,我等皆是知曉。過去的事,夫人不說也罷,如今主公既然找來,夫人又愿與他重歸于好,乃是好事?!?/br> 我等的就是這話,再看老錢,只見他也頷首贊同。 我又嘆口氣:“此事,你們有這般明白心思,我便也放心了。” 老錢問:“不知夫人日后如何打算?” 我說:“無甚打算,我仍留在這館中,日后一切照舊?!?/br> 二人皆露出訝色。 阿香:“可主公……” 我苦笑:“主公雖來尋我,可家中之事仍未了卻,我還不可回去。故而他住上些時(shí)日,便也回去了?!?/br> 二人更是詫異,老錢正好再問,阿香碰了碰他的手肘,老錢隨即不再多言。 我將他們二人的小動作看在眼里,道:“此事你二人知曉便罷了,別的仆婢幫傭問起,也不必多說,將一切照舊之言告知便是?!?/br> 二人皆應(yīng)下,退了出去。 我留在房中,正要去收拾公子的那些新衣裳,阿香卻又走了回來。 “夫人,”她仍是一臉關(guān)切,壓低聲音,“不瞞夫人,外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起了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都在猜測夫人那些過往之事。方才老錢在,我不好問,夫人不若將原委都告知我,外頭再有人胡說,我便替夫人澄清?!?/br> 我知道她不會放過這些八卦,卻欲言又止,少頃,作出為難之色,搖頭:“罷了,不過是家家都有之事,不提也罷?!?/br> 阿香目光一動,道:“是夫人那舅姑?” 我嘆口氣,沒有言語。 阿香隨即露出了然之色,“哼”一聲,道:“我就知曉。夫人這般寬和通達(dá),主公也不似薄情之人。從譙郡千里迢迢來尋夫人,生得又這般好……要說有甚千難萬難鬧得二人分離,那定然便是舅姑難伺候了?!彼f著,愈發(fā)義憤填膺,“我看夫人就是性情太軟,碰到刻薄的舅姑便要受欺負(fù)。夫人莫怕,舅姑么,誰家沒有。那裁縫容氏家里的舅姑也厲害得很,鄉(xiāng)里出了名的,可你猜如何,容氏嫁進(jìn)去之后,將他們治得服服帖帖。看哪日主公不在,我將容氏喚來教夫人幾招,保管除了夫人心??!” 我沒想到能引出她許多想法,訕訕:“如此,便有勞你了?!?/br> 阿香面上重新浮起笑意,正待再說話,一個(gè)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慈ィ瑓s見是公子走了進(jìn)來。 他穿著一身寬松的長衣,幾乎曳地,在頎長的身形上卻絲毫無累贅之感。因得方才沐浴,脖頸和面龐的肌膚殘存著水漬,發(fā)髻微微有些墮下,卻又反添幾分慵懶。 我和阿香皆是怔了怔。 “主公回來了,我且告退?!卑⑾忝ζ鹕恚嫔戏杭t,笑嘻嘻地看我一眼,又向公子行了個(gè)禮,走出門去。 公子將目光從她的背影收回,用巾帕擦拭著脖頸,走過來:“方才可是她在說話?什么心???” “也沒什么,她說對門的一位街坊了心病。”我一邊說著,一邊欣賞眼前的美色。但過了一會,我對公子那胡亂的擦法實(shí)在看不過眼,只得走上前去接過他手中的巾帕,替他擦拭鬢邊的濕發(fā)。 公子沒有反抗,由著我上下其手,注視著我,唇邊揚(yáng)起笑意。 “霓生,”片刻,他忽而問,“今夜我宿何處?” ☆、第139章 夕陽(上)) 我愣了愣, 面上一燙。 抬眼看向公子, 只見他看著我,神色自然, 雙目清澄,仿佛他問出的不過是個(gè)極其單純的問題。 我猶豫了一下,覺得既然他這般思無邪的正經(jīng)模樣,我也不好似個(gè)時(shí)時(shí)惦記著占便宜的女流氓。雖然他前不久已經(jīng)跟我表明了心意, 但該有的矜持還須有。于是, 我也擺出仿佛十分單純的神色,半試探半認(rèn)真道:“客舍里還有一處院子空著,就在不遠(yuǎn),公子若不嫌棄,我讓人收拾收拾便可住?!?/br> 公子沉吟, 搖頭:“不必。” 我的心幾乎停了一下。 只聽公子道:“這客舍之中人來人往, 難免眼雜。你既然日后還要在此處隱姓埋名,便不可太引人注目。今日之事, 必已引人議論, 為免節(jié)外生枝, 不若讓柏隆另尋一個(gè)住處, 我宿到別處?!?/br> 我愣住。 再看向公子, 只見他并無玩笑之色。沒想到, 他真的是在考慮宿在何處的事, 且乃是出于大計(jì), 為我設(shè)身處地所想, 心思細(xì)密。 我著實(shí)有些慚愧。因?yàn)樗f得著實(shí)不錯,而這些,本該是由我去想。但我只顧著亂想些不三不四的……心底嘆口氣,我果然是個(gè)女流氓。 讓柏隆去尋別的住處,這確實(shí)是個(gè)不錯的主意,不過那樣被外人看在眼里,難免又要引起對公子的諸多猜測,且我與柏隆不熟,并不想讓他插手我和公子的事。 我想了想,道:“也不必縣長出面,我除了這萬安館,還有一個(gè)去處,不過屋舍比萬安館粗陋許多。” “哦?”公子道,“那有何妨,是何處?” 我笑笑:“公子可住過海邊?” 時(shí)值午后,天色還不算晚。與公子商定之后,我即刻準(zhǔn)備起來。 要做的事并不多。海邊的屋宅那邊備有我的衣裳和日常用物,我不必收拾,主要是公子的。我將柏隆送來的衣裳挑了幾身,疊好用包袱裝了,便算收拾妥當(dāng)。 轉(zhuǎn)頭再回內(nèi)室里,卻見公子已經(jīng)穿戴好。他不僅將我方才給他挑的一身新衣穿上,腰帶玉佩等物什也都佩好了,且衣褶也拉扯得勻稱,我轉(zhuǎn)著他看了看,竟沒有須得我再動手的地方。 我驚詫不已。要知道在從前,公子要是自己動手,有時(shí)連腰帶都會系反,沒有哪次不是又要我親手給他擺弄許久。 “公子如今都是自己更衣?”我問。 “嗯?!惫拥?。 “為何?” 公子一臉理所當(dāng)然:“不過更衣而已,何須假他人之手?” 我:“……” “公子離開桓府之后,身邊何人伺候?”我又問。 “青玄?!?/br> 我就知道是他。 再看看公子的頭發(fā),應(yīng)該也是他自己梳起來的,不過手藝實(shí)在讓人難以恭維。 “公子平日也是自己梳頭?”我又好奇問道。 “青玄替我梳?!惫诱f罷,又道,“他能做好這一樣已經(jīng)不錯了?!?/br> 我忍俊不禁,拉著公子在鏡前坐下,將他的頭發(fā)拆開,給他重新束起。 他的頭發(fā)仍是從前那樣,烏黑而光滑,只是并不細(xì)幼,頗有韌性,要想自己梳好并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