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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卻是要找這虞松?”我皺眉道。 “正是?!卑芈〉溃坝菅茈m與陸氏聯(lián)姻,但陳王是揚州都督,素日連刺史也不放在眼里,陸氏楊氏就算是望族,在陳王面前也須讓著。虞松既然有陳王撐腰,虞衍此事,只怕陸氏也幫不上忙?!?/br> “如此?!惫游⑽㈩h首。 商議一陣之后,天色暗下,柏隆正要吩咐人去準備晚膳和住處,公子卻道:“不必,我今夜到萬安館落腳?!?/br> “回萬安館?”我訝然。 “正是?!惫涌粗遥π?,“那既是家宅,豈有不住之理?!?/br> 我欣喜不已。說實話,我這大半年來時常掛念著萬安館,不知老錢他們打理得如何。方才進城之后,心里就一直打算著今日定要回萬安館看看,只是正事要緊,只得陪著公子來縣府里。不想公子也這般打算,實教人喜出望外。 “大將軍,”柏隆哂然,勸道,“在下以為,客舍中難免人多口雜,大將軍和夫人還是宿在敝舍為好?!?/br> 公子卻道:“人多口雜之處,才好打聽各路消息。且我此番回來仍不宜泄露身份,萬安館中和城中的人先前已見過了我,若做得太神秘,反教人猜疑?!?/br> 柏隆只得應下。 萬安館的模樣,與我離去前無甚二致。我和公子走進去的時候,當面遇到了阿香和一個仆人。二人皆是一愣,隨即露出驚喜之色,一邊往堂上大聲說我回來了,一邊迎上前。 “夫人怎去了這么許久?”行禮之后,阿香又是高興又是感慨,“我等方才還議論說,年節(jié)也不見夫人回來,不知夫人要在外頭留到幾時?!?/br> 我笑了笑:“那邊有些事,這不是回來了?!?/br> 阿香又嘮叨了兩句,笑瞇瞇地瞅著公子,道:“我就說么,夫人既然回了夫家,自是要跟著主公在那邊過年才是?!?/br> 夫家。我面上不由一熱。 公子卻微微一笑,神色自若:“這些日子,館中可還好?” “甚好。”阿香笑道,“只是少了夫人主事,好些事只得我等幾人商議著來,究竟啰嗦些。如今主公和夫人回來,我等就放心了?!?/br> 這時,小鶯和老錢等人紛紛跑出來。 小鶯似乎比我離開時又長開了些,上前來拉著我的手不放,見到公子,又變得滿面通紅。 老錢雖也欣喜,卻穩(wěn)重得多,走到我和公子面前,先行了禮,而后問了一通路途勞累的話語。 “聽聞中原出了事,我等常牽掛主公和夫人,如今二位回來,我等便放心了?!彼f,“主公和夫人必是餓了,我這就教庖中去做晚膳?!?/br> 我笑道:“不必麻煩,那些做給客人的菜肴,挑上幾樣送到院中便是?!?/br> 老錢應下。 眾人興高采烈,你一嘴我一嘴,嘰嘰喳喳地說著這些日子客舍里的事,擁著我和公子往院子走去。 還未出堂上,忽然,迎面走來兩個人。我定睛看去,愣了愣,卻是郭老大和郭維。 二人看到我,亦是愕然。 “倪夫人?!惫洗箅S即露出笑容,上前行禮,“夫人何時回來了,我等竟是不知。” 我說:“剛回到,不想在此處遇到了了二位?!?/br> 郭老大笑笑:“我和二弟今日送漁獲,城門關了回不得家,便在館中留宿一夜?!?/br> 他說著話,將目光若有若無地朝公子打量。 上次公子來時,郭老大不曾與他見過面。 不過郭維卻是見過的。他站在郭老大身旁,目光直接得多,一直瞥著公子看,沒有出聲。 我沒有不掩飾,大大方方地向郭老大介紹道:“郭老大,這位便是我丈夫周元初。”說罷,向公子道,“這位是郭老大,常年為館中送漁獲,我與你說過?!?/br> 公子露出了然之色,微笑行禮:“原來是郭老大,幸會?!?/br> 郭老大亦笑道:“久仰周公子大名,今日得見,果然一表人才?!?/br> 公子謙道:“郭老大過譽。”說罷,他看向郭維,和氣道,“上次匆匆一面,郭兄弟別來無恙否?” 郭維看他一眼,淡淡笑了笑:“無恙,勞公子掛念?!?/br> 郭老大笑道:“我這兄弟是個粗人,公子不必與他這般客氣。日后見了面,便如我等喚他阿維便是?!?/br> 公子頷首,卻看著他:“既如此,我看郭老大年長于在下,不若便稱郭兄如何?” 郭老大眼神一動,笑起來,道:“周公子真乃隨和之人?!?/br> 公子笑了笑,看看四周:“二位可是要去用膳?” “正是?!惫洗蟮?,“天色已晚,我二人正打算到堂上去弄些吃食?!?/br> 公子道:“我與婦人亦要回院中用膳,不若一道?!?/br> 郭老大訝然,與郭維相視一眼。 我聽得此言,有些詫異。看了看公子面上的笑容,心中明白此舉必是有所打算。 “這怎好意思。”只聽郭老大客氣道。 公子道:“吾婦得郭兄府上幫襯多年,在下無以為報,只得備些薄酒聊表心意,還望郭兄切莫推拒?!?/br> 郭老大大笑,拱手:“如此,恭敬不如從命?!?/br> ☆、第267章布局(上) 我的院子里有待客的前堂, 眾人在席上落座, 未幾, 阿香按著我的吩咐,領著一干仆婢呈上酒菜。 公子這些年的確大有長進。從前,他挑剔至極,稍覺粗俗就不拿人正眼看,也因此頗受雒陽那群名士的追捧。若放在三年前, 我不敢相信他會跟石越那樣的人稱兄道弟,更不敢相信他會跟郭老大這樣的把盞言歡。 他先與郭老大聊起家中之事,而后,又聊起海鹽的物產(chǎn)和近來的漁汛。郭老大是個爽快之人,兩杯酒下肚, 便滔滔不絕地說起了近海什么季節(jié)有什么魚, 頭頭是道。 “如此說來,郭兄的船, 能走出數(shù)百里海路?”公子訝然道。 “數(shù)百里海路算甚。”郭淮喝一口酒, 不屑地插嘴道,“南邊的廣州,北邊的東萊都去過, 若是船夠大夠多, 還能走更遠?!?/br> 郭老大看他一眼,少頃, 微笑:“我等靠海吃海, 行船的本事自是第一?!?/br> 公子亦笑:“在下聽夫人提及從前許多事, 郭兄急公好義,廣濟鄉(xiāng)人,實乃英雄。在下早有結交之意。不想今日剛回來便遇到了郭兄,豈非善緣?!?/br> 得了這般吹捧,郭老大的神色看上去頗為受用。 “公子過譽,漁戶生活不易,我等能幫自是要幫上些?!闭f罷,他好奇道,“公子此番與夫人回來,不知是長住還是短???” “長短皆未定?!惫拥?,“不瞞郭兄,在下家中亦有經(jīng)商,今父母老病,在下初承家業(yè),正想做些事。如今中原亂事,郭兄想來也已聽聞,只怕豫州待不住,還須過江往南來。前番聽夫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