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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臠(上) 公子激烈地吻著我的唇,在我的頰上和脖子上流連。于我而言, 這其實甚是尋常, 我們平日里相處也有些親密之舉,親親抱抱早已不是什么羞赧之事。 但當我的衣裳被扯開來, 胸口的肌膚觸到微涼的風,我倏而意識到接下來是何事, 不由地窘迫難當。 說實話, 我想的一直都是如何脫他的衣服, 從未想過我在他面前也要這樣。 雖然有時, 我也會在更衣的時候照照鏡子, 看看自己身體的模樣。但那畢竟只有我一人……難得的, 我發(fā)現(xiàn)我竟有這般強烈的羞恥之心, 仿佛一個真正的懷春少女。 公子對我這般心思顯然全無所覺, 仍沿著我的脖子一路向下親吻,當他吻到鎖骨的時候,我忽而抓住他的肩膀,將他抵住。 “怎么了……”他訝然,喘著氣,低低問道。 我支支吾吾道:“元初, 我們……我們熄燈好么?” “為何?”他問。 “我……”我只覺臉上都要燒了起來,好一會, 道:“我從未做過此事……” 公子看著我,潮紅的臉上目光灼灼。 “我也不曾做過?!?/br> 我囁嚅著:“那……” “既你我都不曾做過,豈非正好?”公子的手指在我的耳畔摩挲, 認真道,“霓生,你我出身各異,唯有此事,你我皆一無所知?!?/br> 我的臉**辣的,啼笑皆非。 他這話,說得好像在邀我做什么學問…… 不過我仍有一絲清明在,不至于會被他的詭辯迷惑,抓住他游走的手:“你先將那燈熄滅?!?/br> “你不許我看?”公子問。 “不許?!蔽艺f。 “為何?”他神色不滿,“你早將我身上看遍了,豈有不許我看你之理?” 我的臉上又是一熱,瞪起眼:“我何時將你看遍了?” “多了?!彼裾裼性~,“我當年生病的時候,還有你為我更衣擦身的時候,不僅早看遍,還摸遍了?!?/br> 我:“……” 我就知道給人當奴婢不是什么好活計,辛苦勞累不說,連清白都沒有了。 “那……那又不是我要看的,”我反駁,卻覺得語氣強硬不起來,“且我只看過你上身?!?/br> 公子唇角一勾:“如此說來,你讓我看上身也無妨了?!?/br> 我:“……” 公子笑起來,少頃,吻吻我的唇。 “你不愿,我熄燈便是?!闭f罷,他便要起身。 我將他拉住。 “不必滅……”我忍著臉上的燒灼,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看著他,“你……你先脫……” 公子訝然,目光深深。 “哦?”他低低道,“而后呢?” “你不愿,那就滅燈。”我強橫道。 公子笑了起來,少頃,扯開了衣帶。 雖然從前看過許多次,但此時此刻,仍十分的不一樣。 他的動作甚是好看,長臂伸開,行云流水,輕薄的寢衣便從身上滑落。 燈光下,他的身體頎長,卻早已不單薄,肌rou結(jié)實地附著在年輕的身軀上,卻一點也不粗莽,白皙如玉,賞心悅目。 我的目光定定的,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流連,忍不住伸出手,覆在上面。 柔韌溫熱的觸感,在指間無與倫比,我撫摸著,一路往下。他的腹上也全無贅rou,一塊一塊隆起,當我的手指觸及,他的呼吸變得粗重。 再往下……落下的寢衣半遮掩著,我突然覺得頭又暈了起來,忙將目光收回。 “霓生,”公子將我的手攥住,聲音沙啞,“到你了。” 我應(yīng)一聲,卻不敢與他對視,用力閉上眼睛。 公子低低地笑著,未幾,重新俯下來,親吻我的嘴唇和脖頸。 他甚是輕柔,慢慢地往下,手指撫過我的肌膚,引得陣陣戰(zhàn)栗,難以言喻。心頭的羞赧漸漸化去,我沉浸在他的纏綿中,思緒漸漸迷亂…… 我十分想念海鹽。 想念我那海邊的屋子。 公子沒有找到我的那段日子里,每到天氣好的時候,我躺在厚厚的沙灘上,吹著海風,時而回憶起他,假設(shè)我們?nèi)绻谝黄饡绾?,想入非非?/br> 比如,像那本香閨十八術(shù)里說的那樣,我們享受閨中**,那滋味,乃是登仙極樂。我不知道何謂登仙極樂,故而心心念念,總想著與公子開禁,嘗試嘗試…… 真是不知者無畏。 我躺在榻上,望著幔帳,臉上仍燒灼著,而下身,仍然殘留著昨夜鈍痛的痕跡。 心中恨恨。 什么狗刨的破書,誤人子弟,我回去就把它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寫過這種章節(jié)了,恰逢姨媽到訪,明天再繼續(xù)吧,捂臉~ ☆、禁臠(下) 屋子外面?zhèn)鱽砣给B嘰嘰喳喳的叫聲, 偶爾有零碎的人語聲, 大約是宅中的仆人,而后, 又歸于寂靜。 天已經(jīng)大亮了, 一點陽光從半開的窗戶透入室中,落在垂下的帷帳上, 留下一片暖融融的顏色。 我盯著那里, 想換個姿勢,但不敢動。 因為公子在后面抱著我,手臂摟在我的身上,沉沉的。 兩個人都沒有穿衣裳, 肌膚相貼。 與我相比, 公子似乎累多了,睡得一動不動, 長而平穩(wěn)的呼吸拂在我的耳后,溫熱而癢。 我能感受到他的胸膛的起伏,往下,是小腹, 還有……嗯…… 自從我醒來,想起昨夜發(fā)生的事, 我的臉就一直在發(fā)燙, 并且深恨自己為什么醒得這樣早。 昨夜,我們二人都有些狼狽。 如他所言,他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兩人竟似初習水性的小兒一般,羞澀又緊張。 我們熱烈地親吻,皆動情不已,迫不及待,很快就到了坦然相見的時候。 我雖然從書上得知,男子那物什會有些變化,也曾不小心撞見過耿興和白慶之行事,切實圍觀過。但公子的顯然與我所知所見并不一樣,它變得堅硬,在我們中間直挺挺地杵著,而當我真正看清了它是何模樣,我瞪大眼睛,覺得果然神奇。 “霓生,”公子臉上的血色比我大約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我耳邊道,“大約會有些疼……” 這我知道,書上也說過了。 我應(yīng)一聲,問:“你知曉下一步如何么?” “大約知曉?!惫拥?,“子泉與我說過?!?/br> 我了然。桓瓖不知道才怪了。 “我輕些……”他吻著我,在我耳畔道。 我又應(yīng)一聲。 許是得了我的鼓勵,公子挺身而入…… 我沒想到,那疼并非像書上說的什么皮rou疼,那是真疼,似裂開一般。他才進去,我就叫了起來。 公子即刻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