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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我知道大長公主脾性,沒有多言。 公子又看向阿白,目光好奇:“這就是你祖父那只白鶴的后代?” “正是。”我說,“這些年它一直跟著曹叔,我思念了許久?!?/br> “霓生?!惫酉肓讼?,道,“我們可將它收養(yǎng)?!?/br> 我心中一喜,卻道:“可曹叔和阿麟也甚是喜歡它,他們不愿怎么辦?” 公子摸了摸阿白的頭:“曹先生不是要與你我共晚膳,我與他商議便是?!?/br> 我有些不大相信:“你?” 公子微笑,沒說話,一手抱過阿白,一手牽著我,往行宮外而去。 四周無人打擾,也不再有旁事催促,我們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平靜,閑庭信步,走得很慢。 夕陽從背后照來,地上拖著兩道長長的影子,挨在一處,分不清彼此。 晚風迎面吹來,帶著馥郁的花香。 我深吸一口,不禁微笑。 天空中,熾烈的晚霞越來越紅,城墻上有人奔跑著叫喊著,天空中飄著兩只紙鳶。 它們高高地飛翔,自由自在,恰如當年。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是終章啦!激動! ☆、終章(一) 正平二年四月, 豫州、兗州諸侯反。侍中桓皙率三萬人破成皋關(guān),濟北王、濮陽王死,沛王降,汝南王逃亡豫州, 為夏侯衷擒獲, 獻于朝廷。 五月,明光道、夏侯衷等歸降, 皇帝大赦。 七月, 皇帝還都雒陽。 八月, 皇帝冊詔曰;昔堯以配天之德, 秉六合之重,猶鷪歷運之數(shù),移于有虞, 委讓帝位, 忽如遺跡。朕守空名以竊古義,顧視前事, 猶有慚德。朕以神器宜授于臣, 憲章有虞, 致位于秦王胤。夫不辭萬乘之位者, 知命達節(jié)之數(shù)也, 虞、夏之君, 處之不疑, 故勛烈垂于萬載,美名傳于無窮。 十月, 皇帝遜位, 秦王胤稱天子,改元正明。奉帝為膠東王, 邑二萬戶,奏事不稱臣,受詔不拜,以天子車服郊祀天地。 秦王,哦不,皇帝受禪之后,他如那帛書的許諾,將我封為淮南公主,然后,我和公子在雒陽成婚了。 跟公子有關(guān)的任何消息,都會像刮大風一樣瞬間吹遍雒陽全城,這次也不例外。 據(jù)惠風繪聲繪色地描述,我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可謂青史留名。 當然,是罵名。 在大多數(shù)人看來,結(jié)合我從前那些怪力亂神的傳聞,我是個妖婦無疑。我懂得些惑人心智的法術(shù),處心積慮地潛伏在公子身邊,日日給他灌迷魂湯,終于讓他徹底瘋癲,最終娶了我。不僅如此,我為了名正言順,還對秦王下手,讓他給我封了公主。 而為了向不明白的人普及關(guān)于我的軼事,以免他們在聊天時說不上話,市中還熱銷起了我和公子的小畫,惠風給我?guī)Я藥讉€版本,我翻了翻,里面我的模樣不是面有大痣就是五短粗肥,教人見之摳眼。 當然,也有好事。 比如我以一己之力,令獨身黨、鴛鴦黨、散黨和公主黨冰釋前嫌,同仇敵愾,齊刷刷將矛頭對準了我,可謂功德一件。 “我聽說沈嫄在家中哭了整整三日,她們還打算準備狗血等辟邪之物,在你經(jīng)過之時潑灑,說是要破你的法術(shù)?!被蒿L煞有介事地說,“霓生,你可要千萬小心?!?/br> “要來便來好了?!蔽倚牟辉谘傻貞?yīng)一聲,拉著她去看我的嫁衣,左比右比,興致勃勃:“如何?好看么?” 惠風癟了癟嘴角,翻個白眼。 “霓生,你果真一點一也不擔心?”她問。 我笑笑,道:“有甚好擔心,我當下也是公主。她們不就是想讓我結(jié)不成婚,我非要結(jié)給她們看?!?/br> 惠風想了想,大約覺得有理,看著我,片刻,卻同情地嘆口氣:“霓生,你很想念桓公子吧?” 我訕訕然。 我一直覺得我和公子既然早有了夫妻之實,那么成婚就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我也不想要什么花架子一般的六禮排場,什么風光大嫁,打算就請些好友,與公子拜堂成禮完事。 但這話出來,第一個反對的是公子。 “你我成親乃明媒正娶,必六禮齊備。人生大事,獨此一次,豈可應(yīng)付了事?”他說。 我不以為然,道:“那六禮繁瑣得要命,啰啰嗦嗦,婚禮不過是為了昭告天下罷了,何必浪費許多精力?” 公子似笑非笑:“與我成婚,算是浪費精力?” 他鉆起牛角尖來一向難對付,我只得閉嘴。 我沒想到,公子把曹叔也拉到了他那邊。 沒多久,曹叔將我叫道跟前,問起我對婚禮的打算。我如實相告,曹叔搖頭,道:“正因為你與桓侍中之事已是眾人皆知,他恐你將來為人詬病,方執(zhí)著于明媒正娶。此乃他一片心意,你莫辜負才是。云先生若在,必也贊同此舉,你不可兒戲視之?!?/br> 最有意思的,是皇帝。自從登基之后,他每日忙于政務(wù),腳不沾地,居然也有閑心來管我的事。一日,他特地將我宣進宮,看著我,不冷不熱地說:“你朕封的公主,嫁人乃下降,隨隨便便應(yīng)付了事,看不起誰?” 我無言以對。 于是,我被關(guān)到了宮里,與公子參商相隔,美其名曰待嫁。 而后,就是那繁瑣的六禮,煞有介事地來來去去,折騰了足有月余。自上回諸侯兵變,我還沒有跟他分開過那么久。每到夜里,我看著旁邊空蕩蕩的地方,心中皆惆悵不已。 惠風神色曖昧地笑我,說:“你不是說那事十分痛么?他不在豈非更好?” 我耳根一燙。 那事,我沒有跟她提過后續(xù)。 起初的時候,我的確每次都很抗拒,后來么……嗯,須得說這與經(jīng)驗和技藝乃關(guān)聯(lián)甚密。 公子是個善于學習的人,每次都十分小心地問我,這樣好不好,那樣如何。這事大約還跟桓瓖有些關(guān)系,據(jù)我所知,桓瓖曾給他看過些不三不四的小書,面授機宜。 當然,我當面問的時候,公子絕不承認。我想,我還是要把桓瓖綁起來,仔細問問他到底教了公子什么。好事給一顆糖,壞事給一頓鞭,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