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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頭的一間。陸忘川把他半拖半拉的拽進房間,然后把門關(guān)上走到他面前就動手扯他腰帶......腰上一松,腰帶冷不丁被他抽走,段重殊雙目睜圓連忙一扇子挑開他的手,退后好幾步:“干什么”這人這一臉受驚過度的良家婦男樣把陸忘川看的有點糟心,似笑非笑道:“法師大人,方才也沒見你躲,男女授受不親都喂了狗,我碰你一下還了不得了嗎?”說著又走過去,三兩下脫下他的外袍拿在手里說:“沾了一身脂粉氣,是會破了你的修為的”段重殊壓著眉心看著他,沒說話。紅塵羅帳他都過眼不過心,這一身脂粉當(dāng)真撼動不了他的修為。陸忘川手上搭著他的衣裳開門走了:“晚上來找你”把門帶上,他看看手里的衣裳,下樓扔進伙房,一把火點了。☆、桃塢山上桃花陣【三】桃塢山的夜來的很晚,陸忘川回到房里拿出自己的劍細細摩擦,這一路上他為避人耳目,把劍用粗布纏起,此時猛一拿了出來,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竟覺得它鋒芒畢露,劍刃上靈氣流淌。這地方陰氣重,難得劍上的靈力沒有被掩蓋住。他搓了一把星絲往劍身上纏,纏完后有意無意的揮了幾下。一道劍光掃過床頭,小狐貍連忙爬到里面,看似竟很懼怕他手中的劍。陸忘川發(fā)現(xiàn)后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目光沉沉。“別嚇?biāo)?/br>穆有才還坐在地上畫八卦陣,他察覺到此地的陰爻不正,就算是鬼市之地也不該如此兇煞。一刻鐘后,房間里的竹臺被忽如其來的陰風(fēng)吹到,接著有人大喊:“鬼市開了——”穆有才用幾根筷子在地上擺出的八卦陣忽然化成一堆灰燼,被風(fēng)一吹即散。兩人對視一眼,均感到一股森冷寒氣四溢。門忽然被敲響,小狐貍嚇的抱起被子滾到角落里。陸忘川看她一眼,前去開門。段重殊一襲白袍手持折扇站在門口:“你當(dāng)真要去”“來都來了,豈有不去之理”陸忘川拿起劍踏出房間:“穆師兄,走了”穆有才面有疑慮的起身跟在他身后。從哪兒來了個這么個人?客棧里已經(jīng)空了,從四面八方遠道而來的修士紛紛上山趕鬼市。一出客棧大門,門外的世界已經(jīng)變了,一道曲折的山梯通往桃塢山頂,不再是白天綠林修竹崇山峻嶺,而是整座桃塢山都蒙著一層桃夭之色,緋紅的山巒緋紅的天際,把桃塢山點綴的像一塊新娘子的紅蓋頭,詭異又嫵媚極了。依山梯而建的山路兩旁有蜿蜒曲折一眼望不到頭的長亭小樓,門楣和牌樓上掛滿了紅燈籠,紙糊的燈籠數(shù)以萬計,把經(jīng)過的每一個人都染上一層濃重的血色,空氣中還漂浮著噔噔瞪的打更聲,還有鬼市上傳來的吆喝聲。陸忘川站在山腳下往上看了一眼,只看到犬牙交錯的紅燈籠,鱗次櫛比的長亭短市,還有來往不絕的人影。抬腳往上走的時候,段重殊伸手擋在他身前。陸忘川看了一眼他的手,唇角一挑露出一個十分不正經(jīng)的笑容:“不放心就跟上來么”說完格開他的手,率先上山了。段重殊站在原地頓了片刻,還是跟了上去。穆有才擰著眉看著他們的背影,似是有些不可言說的詫異,遲遲登上山梯。鬼市當(dāng)之無愧為鬼市,陸忘川掃了一圈在兩側(cè)小樓前擺攤子做生意的一位位男女老少,竟沒有一位有陽魂,他們出售的東西更是奇形怪狀千奇百怪。前面白天見過的那三位散修正蹲在一個鋪子前看收妖降魔的法器,練妖囊,符咒,羅盤之類的小玩意兒應(yīng)有盡有,高等些的法器還有捆魔鎖和十字骨之類,只是價值千金,他們買不起。他們買不起,總歸有人買的起,穆瑾嵐走過去大略掃了一眼,纖指一揮,千金出手法器入囊,然后鄙夷的瞧了一眼光看不買的三人,盛氣凌人的扭頭走了。陸忘川慢慢往上走,看到那一幕后只覺好笑,大小姐看似劍還沒學(xué)會怎么耍就買那么高等的法器,留著當(dāng)嫁妝嗎?“讓一讓欸!前面的讓一讓!”后頭傳來吆喝聲,陸忘川非但沒讓,還停下回頭去看,只見幾個大漢抬著一頂轎輦往山上走來了,步伐雖小但卻走的極快,轉(zhuǎn)眼就逼至眼前。段重殊把他往旁邊拉過去才沒讓大漢把他撞飛。陸忘川看著轎輦上臥坐的老頭,那老頭一把年紀(jì)還穿紅帶綠,臉上涂脂抹粉像個吊死鬼,不陰不陽的看著像從宮里出來的太監(jiān)。看一眼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了。陸忘川問:“什么東西?”段重殊甩開扇子扇走面前的甜膩的脂粉味,淡淡道:“岐山老鬼”陸忘川笑了笑,很是刻薄道:“來賣那一身老骨頭來了?”段重殊在心里搖搖頭,越過他走了:“趕緊看,看完下山”陸忘川回頭朝穆有才抬了抬下巴,穆有才搖頭。卦盤穩(wěn)定,沒有異象,難道說蛟龍不在這里?陸忘川朝他招招手:“到上面看看”往上走了沒幾步,就見段重殊正站在一排紅燈籠前不知在看什么,火紅似霞的紅光照在他冰雕玉刻冷峻如雪的側(cè)臉上,竟有幾分像附在美玉上的流光溢彩。陸忘川走過去問:“看什么?”段重殊指了指燈籠旁的幾排面具,說:“這種鬼面遇人吃魂,進而奪舍,竟然也敢放出來供人交易”說完扇子一掃,燈籠霎時漏火,火勢燒到幾排鬼臉面具上,本來沉寂的面具竟像個活人般齜牙咧嘴面目猙獰,血色大口中還發(fā)出尖嘯聲,霎為恐怖。攤子的主人是個地府中的小鬼兒,見自己的寶貝被人燒了,蹦跶著就要上前講理,見到段重殊的一剎那卻又僵住了,像是活人見到鬼一樣嚇的那張刷白的臉更難看了,噗通一聲就跪到地上,嘴里嘰嘰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么。段重殊皺起雙眉,問:“你們大人呢”“在前頭招魂,招魂”“真是荒唐”段重殊拂袖離去。陸忘川卻略有所思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小鬼兒。真有意思,地府中的陰差也認(rèn)識他……“欸,你”陸忘川笑呵呵的問:“你認(rèn)得剛才那位爺”小鬼抬頭一看,盯著他的臉忽然沒了動靜,然后咯嘣一聲直接昏了過去,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樣。把鬼嚇昏的陸忘川的臉色也不大好看,站了好一會兒才朝段重殊的背影追了過去。越往上人越多,人擠人全是人,陸忘川沒有去分辨那些是人那些是鬼,早在上山前他就把自己的生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