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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恨毒了他,不得手刃便編造出這么恨毒的謊言,一半是詛咒他,一半是保住九微派的顏面,把孽徒打進(jìn)陰火域,聽起來總比拿孽徒不住,被逍遙法外,好聽的多。赫連羨絲毫不覺身邊這位陸前輩就是同道中人口中欺師滅祖罪大惡極的九微派孽徒陸忘川,才被他言語勾了兩三句,就毫無保留的把此行目的道出。“前輩可還記得桃塢山鬼市有人召魂煉鬼兵?”“嗯?你說”赫連羨壓低聲音道:“近日我家列為師尊占測到地下有異動,你可能不信,地下鬼道眾有走尸和陰魂聚集,并且像□□控一樣向蜀中流動,這一路我們跟著地下陰氣一直追到這里,這些妖邪應(yīng)當(dāng)趕往蜀中亂葬崗”亂葬崗……陸忘川很熟悉這個地方,亂葬崗正是前世聶華陰召群鬼煉封魂陣的地方,也是一處和陰間相連的通道,亂葬崗葬的都是死不瞑目的陰魂厲鬼,是及陰大兇之地,就算是散修的修士想要通過狩獵來增加自身修為,也不敢輕易踏入亂葬崗一步,此地通往地下陰火域,可召陰尸火燒不毀的厲鬼,也可被厲鬼拉入陰火域,成為群鬼餌食。按赫連羨所言,應(yīng)該當(dāng)時有人召喚亂葬崗死魂,煉鬼兵。只是他們不知這煉鬼兵的是楚王爺,位列神宗的天龍,他們赫連家也敢管?赫連羨卻道:“我懷疑穆家莊和煉鬼兵一事有染”陸忘川一驚,問:“怎么說?”“前輩你想,蜀中遠(yuǎn)離長安,離穆家莊最近,地下陰氣又是聚往蜀中亂葬崗,亂葬崗可是一直由穆家莊代為封鎖,亂葬崗有異動他們不知能不知道,現(xiàn)在卻又揣著明白裝糊涂,不是有貓膩是什么?”雖然有些牽強(qiáng),但是……也并不無道理。陸忘川勾了勾他的脖子說:“正好我也去蜀中,跟你一路走”“好啊,前輩神通廣大,路上我們互相照應(yīng)”陸忘川訕笑幾聲,心道你從哪兒看出我神通廣大,我連個趁手的兵器都沒有。“你們現(xiàn)在干什么去?”赫連羨揉揉腦袋:“嗨,馬丟了,買匹馬去”陸忘川眨眨眼,一拍大腿:“巧了,我的馬也丟了!”赫連羨:“……那,我給前輩也買一匹?”“多謝多謝,不用太好的馬,能日行千里就行”前面的江華斜勾著一雙丹鳳眼回頭睨視他一眼:“得,沾上個蹭吃蹭喝蹭坐騎的,哼”陸忘川只朝他笑笑,他說的一點(diǎn)沒錯,他還就打算跟著他們蹭吃蹭河蹭坐騎,蹭到蜀中,囊中羞澀沒辦法。赫連羨聽不得心中俊美無濤英明神威的偶像被人這樣不禮貌的對待,一向鮮少和人爭辯的他難得嗆了江師兄一句:“銀子還是帶足了的,和陸前輩走這一路韜光養(yǎng)晦修身養(yǎng)志,花錢也難買”江華鼻翼一聳,不屑的哼了一聲。陸忘川很牙酸的看他一眼,一個大男人有話說話,哼哼什么?赫連家名門望族家大業(yè)大,收外姓弟子是常有的事,但這外姓弟子終究是要嫁出去的閨女,怎么會比自家姓的弟子還要高傲?赫連羨道:“江師兄和大師姐是我家家主的救命恩人,當(dāng)今圣上御封三軍驃騎大將軍,江鋮大將軍的家眷,而且我告訴你啊前輩”赫連羨趴在他耳邊悄悄的說:“他是赫連家最好看的,是赫連家一朵家花”陸忘川:……是挺好看的,方才乍一見他還險(xiǎn)些把他當(dāng)成女人,要不是這朵家花的臉部線條教之有幾分棱角,他還真以為這是一位要進(jìn)宮選秀統(tǒng)領(lǐng)后宮母儀天下的絕世美人。但是不知他的高傲和他的皮相有何關(guān)聯(lián)啊。赫連羨的話匣子一旦打開就關(guān)不上了,又說:“你看到他帶的藍(lán)色渡邊蓮花紋摸額了嗎?”“……嗯”“那就是‘珠蓮并蒂’之一,蓮花額”陸忘川:……這‘珠蓮并蒂’他也早有耳聞,只知是是修真界兩位勝卻珠玉,羞煞芙蓉的美男子的名諱,稱‘珠蓮并蒂’,一為蓮花額,二為明珠帶,今天見到了蓮花額的主人,也就是江華,另一位配著明珠帶的美男子應(yīng)該是再也見不到了。明珠帶的主人是無音門琴師唐鶴,唐鶴也是個名滿天下,色冠九州的人物,當(dāng)年一支‘安魂’曲平息亂葬崗動亂,又因才貌雙絕與江華被修真人士共尊為‘珠蓮并蒂’,各以蓮花額和明珠帶為信物,兩人一位奏琴一位吹笛,江湖俠侶般稱冠于五湖四海。但好景不長,五年前群魔進(jìn)攻無音門,無音門上下琴師慘死,百余人被惡鬼殘食,只留白骨遺山,無音門被滅門后,有人卻在蜀中見到了本應(yīng)喪命的唐鶴,此人不但活著而且身旁跟隨死侍,也就是死魂侍者,不免讓人懷疑當(dāng)年血洗無音門的慘案正是他干的,琴師修道修的是一把琴,是琴心,按閑人推斷而言,唐鶴無疑是殺害同門百位琴師,用他們的琴心祭自己的琴,也就入了鬼道,只有這樣解釋才說的通唯獨(dú)他一人活命,并且有死侍追隨。美譽(yù)天下的琴師一夜之間血洗同門墮入鬼道,唐鶴這個名字變的臭名昭著,也就爛的‘珠蓮并蒂’這一名號。只是江華一直自始至終的帶著蓮花額,絲毫不在乎旁人對他額上信物的百般看不順眼和刁難。陸忘川看向他腰間別著一支碧綠笛子,心道既然能和當(dāng)年的唐鶴相提并論,這朵家花想來也不容小覷。他們兩人議論時,江華早就束著耳朵默默在聽,聽到赫連羨提起‘珠蓮并蒂’時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氣憤,冷著臉回頭皮笑rou不笑道:“背地里說死人的是非,爛的就是你們的舌頭!”赫連羨道:“沒有沒有,我和陸前輩見湖面蓮花開的好正在作詩呢”陸忘川卻悠悠道:“不是沒死嗎?唐鶴還活著早就遠(yuǎn)近皆知”不料這句話卻惹怒了江華,江華提拳就朝他沖了過去:“王八蛋,你們總是把他提出來言語詆辱干什么!”陸忘川向后一閃避開他這一拳,并不和他認(rèn)真。江紅菱和赫連羨強(qiáng)強(qiáng)把他勸住,江紅菱把他拉到一邊遠(yuǎn)遠(yuǎn)避開了陸忘川。陸忘川蹭了蹭被他拳風(fēng)蹭到的鼻尖:“你們家家花還真狠”赫連羨道:“不能在他面前提唐鶴,提了他就要惱人的”趕去蜀中的路上,家花果真惱恨了陸忘川,在路上一騎絕塵把他甩在最后面,晚上休息時更是恨不得住到另一間客棧,仇敵一樣一旦見到就分外眼紅,當(dāng)著他的面把門摔的震天響,白眼斜眼滿天飛。自古家花多驕傲,氣性更不小。這一點(diǎn)陸忘川深深的領(lǐng)略到了,并且無比后悔當(dāng)天怎么就嘴賤提及唐鶴。因?yàn)橐坏搅送砩辖A就開始吹笛子,吹一些抒情溫婉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