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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會找到你!”三生葬地,葬前世,葬今生,葬來世,埋葬七情六欲,萬丈紅塵。舍去紅塵污垢rou體凡胎,放下執(zhí)念可成佛。什么三生葬地,原來是一座大門樓。陸忘川看著眼前高聳巍峨的大儀門,并不十分莊嚴精美,只是兩側(cè)飛檐上各掛著一個紅燈籠,右邊寫著‘三生’,左邊寫著‘葬地’,大儀門臨空坐落在這虛無之境,門后依舊是虛無,如鏡花水月,海市蜃樓。四周是永無止盡的黑暗,陸忘川站在大儀門前的黑暗之中,感知到除了踏入眼前這座通往三生葬地的大儀門,他似乎無處可去。死一般寂靜的大儀門忽然有了動靜,門框內(nèi)猶如靜止的被風(fēng)吹拂的湖面微微蕩漾,像是無形之中有人揮筆寫字,由上而下徐徐浮現(xiàn)幾行大字——三生葬在菩提下,十里葬地十里花,欲知前世密境,三生葬地走一遭。陸忘川掃視一遍,抬起手中的斷劍扔了進去。斷劍遁入水面般引起片刻晃動,然后不見蹤影。欲知前世秘鏡,三生葬地走一遭……陸忘川轉(zhuǎn)身想要離開,他一點都不想知道。“你真的不想知道嗎?忘川君?”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周圍卻空無一人。陸忘川問:“本人還是□□?”魔君笑了笑:“你所想不錯,我人就在三生葬地中,這是我的真識”陸忘川扯了扯唇角:“你把我弄到這地方來,是想讓我進去陪你嗎?”魔君道:“三生葬地的主人是三生老祖,我無權(quán)把你引到此處,是你想到這里,你就來了,如果你不想窺探被埋葬此地的前世,我引不了你,三生葬地由心而入”“……鬼話連篇,我的前世葬在忘川河,不是三生葬地”“我可沒說你想找回的是誰的前世”忽然涌來一陣厲風(fēng)將陸忘川手腳纏住送往他身后的大儀門。陸忘川連忙釘住雙腿,和纏在四肢上的罡風(fēng)反向拉扯。這是準備強行逼迫了嗎!“五百年前你就該進來,還在掙扎什么!”魔君的聲音在他耳邊加劇環(huán)繞,隨之罡風(fēng)更甚,像是要把他連根拔倒一樣退向三生葬地。就算他想一探前世秘鏡,他也不愿就此被打入三生葬地做一個活死人!陸忘川運用全身的真氣和內(nèi)力向前頂進,渾身的血rou被罡風(fēng)吹裂般劇痛難忍,只要他在不就范,罡風(fēng)將會吹散他的血rou,而他只能留下一具白骨。“你讓我進我就進了嗎?你算什么東西!”“是我替你入的三生葬地啊華陰兄,五百多年了,難道不該還我自由嗎?!”陸忘川雙目猛然一震,華陰兄?他果然就是蕭君子!渾身罡風(fēng)忽然被一道真氣打散,挾持他的洪荒巨力豁然消失,陸忘川無力的跪坐在地上。一襲白衣在濃郁的暗夜中旋然現(xiàn)身,段重殊手持折扇疾步走來。“就算是一千年,你也只能待在這里!”段重殊從未露出如此兇態(tài),甩開折扇掃向大儀門,大儀門豁然消失。大儀門消失,然而蕭君子的真識并未消失,他伏在陸忘川耳邊道:“別跟他走,他在監(jiān)視你,并非保護你”陸忘川磨了磨牙很想讓他閉嘴,他當然看的出段重殊在他每次遇到危難的時候必然出手相助并非單純的保護他,也不是監(jiān)視,而是管制。像是管訓(xùn)子女的大家長,平日小打小鬧盡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稍微逾越禮法時則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干涉,甚至是懲罰訓(xùn)誡,原來這幾年以來,他一直活在段重殊的管制之下,他如此事必親恭的監(jiān)視自己,到底在防著他什么?想起幾日前金水鎮(zhèn)采蓮湖的不辭而別,陸忘川此時才得知并非他放了自己自由,而是放養(yǎng),他就像永遠不得自由的風(fēng)箏,就算飛的在高也被人緊緊牽著線,被約束,被限制,天高地闊海闊魚深,他卻像被關(guān)在鐵籠中一樣不得自由。段重殊和九微派四位仙長一樣,只是想找用秩序和框架緊緊將他束縛住,容不得他自由,更容不得他放肆。“不跟我回蓬萊山,這里就是你想來的地方嗎?”段重殊走到他面前,一向寡淡平和的面孔上涌上幾分怒氣。陸忘川看著他的眼睛,沒有感激,而是有些異樣的憤怒和委屈……不跟你回蓬萊山?一個月之前你怎么不肯讓我跟你走?現(xiàn)在我無容身無路可走了你卻來問我,為什么不跟你回蓬萊山?!蓬萊山是神仙住的地方,我憑什么!我的去留一向是由你做主,你把我送到九微派,你讓我在那里受盡折辱,只是為了管訓(xùn)約束我,你又憑什么!陸忘川竟有些后悔為什么方才沒有老老實實的走進三生葬地,至少那是他所選擇的,就算將付出生生世世的代價,他也是自由的,不是被命令,被引導(dǎo),甚至被逼迫。那是他選擇的自己的一條路,他的自由啊——“你把我當作聶華陰了嗎?師傅”陸忘川露出一抹冷嘲的笑意,不知是嘲諷他,還是諷刺自己。☆、三生葬地【二】陸忘川露出一抹冷嘲的笑意,不知是嘲諷他,還是諷刺自己。魔君再次在他耳邊說,你若跟他走了,永遠只能受他管制,不得自由,是你想要的嗎?忘川君。當然不是……陸忘川把他甩在身后,朝著漫無邊境的黑暗跑了過去。看他多無情——蕭君子的聲音再次響起,卻是對段重殊說,"看他多無情,你為他被困三生葬地五百年,送他洗凈因果再世為人,避免他重蹈覆轍費盡苦心的為他規(guī)劃前路,如今他卻恨了你,惱了你,煩了你,是不是前世的聶華陰一樣?是不是和聶華陰一樣薄情?他看過前世鏡,卻依舊對你無動于衷……忘川君是魔,是鐵石心腸的魔,你何不放手讓他去?"段重殊揮散耳邊作祟的一縷真識,望著陸忘川逐漸遠去的背影面露一絲苦笑。放手讓他去?讓他成魔?那他送他輪回的意義何在?他可以放手讓他成魔,但玄門之家神宗之位容不得魔道,成魔則天下誅,當年忘川河留書時他說,世上萬人皆可死,唯不可無華陰耳,可至今他與三生老祖立下密約執(zhí)掌山河密令,怎能除盡世人,只有保住他一人。怎能縱他成魔,被天下誅。陸忘川沒頭蒼蠅一樣亂跑,蕭君子的真識一直追隨在他耳邊揮之不去。“我?guī)湍闼Φ羲?/br>蕭君子說:“看到前面的一線亮光了嗎?我讓你跳你就跳……跳!”陸忘川咬了咬牙,縱身跳進那一抹光亮之中。全身陷入光亮之中時,肩膀忽然被人抓住,陸忘川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