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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個劇組演小配角,片酬也低。馮導(dǎo)對他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知道他們在拍攝中途出去試鏡,也不會說什么。如果燦星的眼線是賈亭,那就無妨,不管他做過什么,他已經(jīng)走了。但如果眼線是王威,百里觀蕭就不得不防。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一些工作人員,但是如果排查工作人員的話,范圍就太大了,而且毫無頭緒。百里觀蕭只能讓手底下人先注意觀察王威。他捋順了這一切,就去給小黑倒貓糧,一人一貓正膩歪在一起,門鎖從外面響了。有這屋里的鑰匙的只有俞景灝,人還沒進來,柑橘香已經(jīng)飄了進來。百里觀蕭頭也沒回,等那人進門了之后就說道:“你走了兩天,小黑都兩天沒人給鏟屎了?!?/br>俞景灝是被一場緊急會議召喚走了,回了一趟帝都,這才剛回來。他風(fēng)塵仆仆地走過來蹲下從背后抱了一下百里觀蕭,說道:“我等會鏟,你想我了要直說?!?/br>百里觀蕭瞟他一眼沒說話,把懷里的小黑丟進他懷里,自己懶洋洋地躺到床上去。俞景灝給小黑順了順毛,自己去衛(wèi)生間里洗手。水龍頭里的水壓很高,水流嘩啦啦的,俞景灝一邊按洗手液一邊隨口問道:“誒,我怎么記得你這一層住的都是咱們組的人?!?/br>百里觀蕭說:“是,但是還有好幾個女配角,都住在圓圓那一撇。怎么了?”“剛才坐電梯,我進去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有一個男的了,他本來按的是這一層,看我進來,又改按了上面一層?!庇峋盀咽稚系呐菽瓫_干凈,擦干手出來,皺著眉,“怪里怪氣的,該不是進賊了吧。”劇組里平時人來人往沒什么的,尤其這一層有很多都是百里觀蕭的助理們,劇務(wù)或者后勤常常要來找他們,有不住這一層的人上來找人是家常便飯。但是現(xiàn)在是禮拜六的晚上,明天大家都休息一天,現(xiàn)在除了百里觀蕭回來,演員和助理們都三五一伙出去浪了,工作人員們找人也不會來宿舍里找。于是百里觀蕭就多問了一句,“長什么樣?”常來找圓圓他們的那幾個場務(wù),他也是臉熟的。俞景灝回憶了一下,總結(jié)道:“濃眉大眼,耳垂有痣?!?/br>百里觀蕭愣了一下,“左耳垂?”“嗯?!?/br>俞景灝看著沉默的百里觀蕭,挑眉,“怎么了?”“是王威。”百里觀蕭篤定地說道。他和王威一起拍過一鏡戲,雖然不是對手,但是從他的角度剛剛好可以清楚地看見王威左耳垂的痣。那個痣并不大,也不丑,只是長在耳垂上還是比較少見的。王威的祖父傳說是新疆人,基因里帶來的,確實濃眉大眼,而且比一般人都要明顯很多。俞景灝不認識王威,這人終歸還是太小角色了,俞景灝一點印象都沒有。百里觀蕭從床上坐起來,把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和俞景灝說了一遍。俞景灝聽著皺起眉,說道:“你把那沓子詛咒符給我?!?/br>百里觀蕭起身去衣柜里翻了翻,找到那天穿的衣服,從口袋里掏出那沓符,遞給俞景灝。俞景灝二話沒說,拿著那沓符就出門,過了約莫兩分鐘回來,手上多了一個玻璃碗,還有一個打火機。“你干嘛?”俞景灝的表情充滿厭惡,“把這玩意燒了?!?/br>百里觀蕭舔舔唇角,說道:“其實無所謂的,這就是一張紙,對我沒有半點影響?!?/br>“那也不行?!?/br>俞景灝非常堅決,他把那些紙符繞著碗沿擺了一圈,咔噠一聲打開打火機的蓋子,直接就把它們點了。紅色的火苗迅速地舔舐著紙符,一寸一寸把它們變成黑灰。“下次再有這種東西,你不許留著?!庇峋盀荒槆烂C,周身氣壓很低。百里觀蕭沒招,只好“嗯”了一聲給自家總裁順毛。俞景灝坐在床上沉思半天,忽然說道:“要不然,我找人把他做了吧,暫時不考慮后果?!?/br>“做了?”百里觀蕭嚇了一跳,“孤狼七宿愈發(fā)有跳斷之象,他的靈魂在軀殼里呆不久了,你現(xiàn)在出手,會惹鄧家反撲,太不劃算。”俞景灝有些不忿地哼了一聲,片刻后,說道:“那個所謂大師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guī)湍悴?,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人找出來?!?/br>百里觀蕭在劇組里,調(diào)查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江湖道士,確實不太方便,于是就點頭答應(yīng)了。俞景灝想了想,又說道:“這事我吩咐手下人去做,這幾天我就在劇組里陪你。”其實沒有那么嚴重,王威即使真是燦星的眼線,也只是一個眼線而已,不會敢做出什么害人的舉動。不過百里觀蕭看俞景灝嚴肅的樣子,非常明智地點頭答應(yīng)了。夫夫分別兩天,說完了正事,就想忙活點別的。百里觀蕭和俞景灝一起洗了個澡,這澡洗了足足一個小時,浴室里的水聲才停下。俞景灝穿好了衣服,正拿一條大毛巾給百里觀蕭擦干凈身上的水,門忽然被砰砰砰敲響了。敲門聲震耳,如果不是警察,就是土匪,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敲門的人情緒非常激動。俞景灝怒火不打一處來,心道這劇組里的人都是奇葩,有偷窺的,還有砸門的。百里觀蕭是組里最大主演,怎么還有人敢這樣。錢好像都白投了。俞景灝黑著一張臉飛快拿起放在一旁的浴袍給百里觀蕭,確認他穿好了之后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觀蕭觀蕭觀蕭??!觀蕭觀蕭觀蕭??!”外頭的人聒噪得像一只青蛙。俞景灝黑著臉,從里面猛地把門拉開,李恒高舉起來拍門的手差點一個拍空拍在俞景灝的臉上。俞景灝穿著浴袍,頭發(fā)還是濕的。門里的男人要比門外的男人小好幾歲,然而氣勢卻長了他好幾倍。李恒懵逼了足足五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出來開門的人是誰,哇啦一聲,“你和觀蕭還真的是啊!”俞景灝沒說話,臉色越來越黑。“我以為你們是炒作呢!”李恒懵逼地看了一眼俞景灝濕噠噠的頭發(fā),咽了口吐沫,“二位……在忙?”百里觀蕭從里面出來,把俞景灝撥開了。他如果再不從里面出來,俞景灝可能就要真的火了。“呀觀蕭,你怎么也像是剛洗了澡……我去,您二位一起洗的???”“你有什么事?”俞景灝聲音陰沉,臉色鐵青。李恒被這樣一問,才從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中想起來,自己本來在激動什么。他一下子舉起手里的手機,開心的手舞足蹈:“中了中了!除了藍球之外,全都中了??!”百里觀蕭一下子想起來,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五十,確實已經(jīng)開獎了。俞景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