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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呼呼的吹著他的墨黑發(fā)絲和上衣的下擺,讓他顯得狂野不駒,仿佛他正在駕御著風(fēng)一般。他修長的右手五指伸開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口,手碗間清晰可見的是一只精致絕倫的金表,和背后夕陽西下的光芒交相輝映。然而真正吸引人的并不是他身后那金中帶紅的余輝,也不是那折射著耀眼光芒的金表,而是那張絕美容顏上的表情。碧藍(lán)的眸子里有一股天生的霸氣和魅惑人心的魄力,上仰的優(yōu)雅嘴角更顯舍我其誰的自信。讓人感到他仿佛就在面前注視著自己,頃刻間就被他的渾然氣勢和無限魅力所征服。他不需要浪費言語,只用一個眼神就能推銷他的商品,因為他不是別人,他是完美無暇的尹飛揚,也是獨一無二的尹飛揚。然而這個天生適合在聚光燈下的男人很快就要離開人們的視線去追尋那至高無尚的愛情,而我也將注定當(dāng)那個被萬人所指的罪魁禍?zhǔn)?。我不愿意這樣,所以我必須阻止他的決定,為了他的前途也為了我自己,因為我給不了他想要的東西,包括永恒不變的愛情。我和他約在了一個偏僻小茶樓里見面,這里空氣怡人,還有單獨的小茶間,談話不會被打擾,所以我選擇了這里。這三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的,每天忙忙碌碌的忘我工作回到家后倒頭就睡,而他也在那晚過后沒有再回來過。因此我只能通過尹子杰約他前來,我告訴他如果不來見我就永遠(yuǎn)不要再見我了,我知道他不敢不來。約定時間到了,門口一陣風(fēng)吹,我沒轉(zhuǎn)頭只靜靜的抽著煙,等他自己坐到我對面。他依舊是那么迷人,盡管他修長的脖子上貼著一小塊紗布,也絲毫不損他的美麗。那是我留下的痕跡,當(dāng)時我?guī)缀跸雽⑺唷?/br>很疼吧?我有一絲沖動想伸手輕撫,可我最終還是忍住了。他也在打量我,我知道此時我顯得很憔悴,和他的處事不變、波瀾不驚完全不能相比。我永遠(yuǎn)連他的一個手指都比不上,渺小、微不足道的可怕。此時此刻,我又多了一份感受,那就是我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很卑微。呵!我從來沒有這么沮喪和無措過,仿佛一切都只是虛幻的夢影。是醒還是不醒呢?選擇哪種都讓我悲哀。一根煙燃燒完了,徹徹底底的化成了灰燼。然而他眼眸中的火花卻越來越亮,似乎稍微用風(fēng)一吹就會變成汪洋火海。我決定先發(fā)制人,“聽說你不想當(dāng)模特了?”他似乎早已料到,拿起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慢慢飲下后才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我?!昂湍銢]有關(guān)系!”一句冷酷無情的話幾乎將我打下地獄,幾秒后,我忍住胸中的痛強顏歡笑?!拔抑皇请S便問問,你以為我是要勸你?”他直直的看著我,眸子里閃過一絲疑問。是的,我是要勸你,可我不會直接開口,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我和殷子杰上了床?!蔽液λf道。一瞬間我感到桌子硬生生的被移了一厘米,可他的臉上卻毫無反應(yīng),仿佛我只是在說天氣一般。半晌過后,他冷冷的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語氣中透著輕蔑,似乎我的可信度只能是零。我笑的更深了,手指來到領(lǐng)口輕解衣扣?!拔抑皇窍胱C明除了你之外我是否能接受和其他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結(jié)論是我可以。子杰技巧不錯,我很快活!你要看嗎?”話音剛落,小間里驟然響起一道清脆的聲響,接著我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心里苦笑,面上卻仍舊裝作無所謂。“下賤!”他飽含憤怒的留下這兩個字就奪門而出,似乎連一秒都不想和我這樣骯臟的人呆在一起。我輕嘆,無奈的撫了撫臉上的紅印。下手可真重??!看來明天內(nèi)部的頭條新聞要非我莫屬了。第三十四章一聲口哨聲在門口響起,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了。“看笑話是要付錢的,這茶是不是該你請?”我難得還有心情開開玩笑,苦中作樂也是一種樂趣。殷子杰大搖大擺的坐到了先前尹飛揚坐的位置,戲謔的眸子明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不過當(dāng)看到我臉上的痕跡后還是臉色黯淡了些,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又紅又腫了。“為什么選這種方式,何苦呢?”他的語氣里居然透著一絲惋惜。“你認(rèn)為有比這更好的?”他看了我良久,最后伸出手來用指腹輕撫柔聲問道:“疼嗎?”我不由的好笑,“你讓我打一下就知道疼不疼了。”臉上再痛又怎及心里萬分之一呢?“你可真是個矛盾體,我原本以為你鐵石心腸,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又似乎不是。”“你發(fā)現(xiàn)新大陸了?呵呵!別以為我全是為他,正如你說的,我遲早會娶妻生子?!笔前。∥液退g并不是他的身份這一個阻礙而已,就算我不計較,我們之間的愛又能維持多久?我實在沒信心。殷子杰聞言閃過一絲傷感,不過很快又被他的笑容給掩蓋過去了?!靶液媚銢]說你要犧牲自己,成全他的偉大事業(yè),否則我肯定嫉妒死了?!?/br>“去去??!別說的我象女人似的?!蔽业闪怂谎郏闹情_玩笑,不過還是難免有點羞憤。“對了,我有個問題要問你,你老實回答我!”我斂起笑容,正色道。他看我突然嚴(yán)肅起來,有些詫異,不過還是立刻點了點頭。我狠狠的嘆了口氣,直直的望向他?!盀槭裁茨銈兌紝ξ矣信d趣?”這個問題一直困擾我,不要說我妄自菲薄,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他們倆個如此優(yōu)秀,湊一對正合適。想想當(dāng)時雅然給那本書我看了幾頁后,晚上正是做了他們兩個纏綿在一起的夢。誰又知道居然會演變成情人變情敵這種莫名其妙的狀況。不問還好,一問他頓時變得高深默測起來。難道我這問題就那么深奧?“你自己想吧!”他很不負(fù)責(zé)任的丟出這一句話,自己到拿起茶杯細(xì)細(xì)品嘗起來。我要是想的出還會問你?見我冷冷的盯著他不放,連溫?zé)岬牟杷伎毂晃宜查g給凍結(jié)住,他實在喝不下去了只好投降。“哎!你這人明明看起來很聰明的,但是在愛情方面實在是遲鈍,而且叫人有點忍受不了的地步。”真是中肯的評價,我挑了挑眉,示意他接著說。“我們拿飛揚來舉例子吧!如果他空有外表沒有內(nèi)涵的話也只是個花瓶,俗氣的很?!蹦L夭痪褪腔ㄆ繂??至少我一直這么認(rèn)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