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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語重心長地說:“小朋友,你爸爸mama呢?他們什么時候來接你?不要怕,”他摸了摸聞司余的頭,“哥哥陪你,等你爸爸mama來了哥哥再走?!闭f完,他還四處看了看,嘴里嘟囔幾句家長怎么這么不負(fù)責(zé)。聞司余:“......”這是什么奇怪py。聞司余:“鐘老師,你是不是醉了?”聞司余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鐘于就炸了。他倏地站起來,眼睛里像是燒著一團火,指著聞司余的鼻子罵:“我媽來不來接我關(guān)你什么事!”聞司余被他罵的猝不及防,上下句邏輯都不對,想提醒他又聽鐘于喊道:“我都上小學(xué)了,還要我媽來接我干嘛!小學(xué)生有必要這么依賴mama嗎?!”“......”聞司余現(xiàn)在能確定鐘于醉了,但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鐘于為什么會說這樣兩句話。酒后吐真言,鐘于借著醉酒將心里的傷痛變成了一場美夢。此時一無所知的他只擔(dān)心鐘于發(fā)酒瘋,想盡快把他安頓下來:“好好好,那你要去我家玩嗎?”鐘于頓時軟化了態(tài)度,“可以的,但我mama不讓我在外面過夜,我只能和你玩一會?!?/br>他雙手無措地攪在一起,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又茫然地?fù)u了下頭,臉上都是淚痕,聲音輕輕的哽咽道:“剛才吼了你是我不對,我原本可以找別的方法教訓(xùn)你的,但我偏偏要吼你,是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他說著說著,豆大的眼淚又掉了下來。聞司余之前哪知道他那么能哭啊,說話的時候哭,罵人的時候也哭,道歉的時候還哭。簡直就是個小哭包了不是,還這么可憐地說話,雖然說的話毫無邏輯,牛頭不對馬嘴。聞司余拍拍人后背安撫鐘于,拉著他手往外走,溫聲說:“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好嗎?”最終兩人站在了鐘于的房門前。鐘于已經(jīng)完全顯出了醉態(tài),脖子到臉頰都紅透了,軟綿綿靠在聞司余身上。聞司余費了大力氣才把章魚似的鐘于擺到床上,他今天趕活動來吃飯也是穿著一身正裝,此時西服襯衫都被弄的皺巴巴了。他本意是想給鐘于脫了外套擦臉讓他好睡一些,但擦著擦著自己也跑床上去了。在這夜之前,聞司余都認(rèn)為自己是個意志堅定的人;這夜之后,聞司余依然認(rèn)為自己是個意志堅定的人,如果沒有鐘于的影響。因為鐘于說:“你在飯桌上盯了我那么久,就什么也不想做?”作者有話要說: 下個番外應(yīng)該會寫涂涂的周歲生日(-^〇^-)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sn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涂涂在線認(rèn)爸說到這部劇只能提一個一波三折,當(dāng)初這劇選了兩位男主出來,合同簽了就等開拍了結(jié)果其中一個犯事被抓進去了,絳導(dǎo)這才連夜聯(lián)系樓飛馳讓他來救場。戲順利開拍了,男三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好不容易捉到個鐘于,還差點出意外——對聞司余來說。那是一場奔跑戲,在停電漆黑一片的小區(qū)里易友追逐在反派男主杜嶺身后,那是他第一次見這個神秘人,他尚未感知到這個人的危險性。兩人事前沒排過戲,樓飛馳人高馬大,平時也是泡健身房的,兩腿一邁跑的飛快,攝像機還在拍,導(dǎo)演也沒說什么,鐘于只能咬牙跟上。兩人幾乎跑了半個小區(qū),意外發(fā)生在一個轉(zhuǎn)角。原定是易友直接踩在花圃瓷磚上跳過去。鐘于太累了,雙腿跟灌了鉛似的沉重,同時肚子也開始鈍鈍的疼,大腦遲緩,腿直接磕在花圃邊的瓷磚上了。真摔假摔不重要,只要導(dǎo)演不喊卡,這戲就不能停。更何況劇本里設(shè)定就是易友被什么東西絆倒了最后才沒追上人,眾人只當(dāng)是他入戲太深。聞司余是片場唯一知道他是真摔的人,那一聲膝蓋磕在地上的聲響跟摔了他的心一樣,他當(dāng)場就要沖過去扶人。絳導(dǎo)眼疾手快拉住他,壓低聲音罵:“你干什么,干什么!”“他摔了!”絳導(dǎo)一推他,擼了把自己的光頭,“誰不知道他摔了,我還錄了視頻你要看嗎?!”聞司余抿了抿嘴唇,導(dǎo)演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要再堅持去扶人那才惹人懷疑,而且這會已經(jīng)十一點了,這條沒拍好就得拉著全體工作人員陪他們一起加班。鐘于不會喜歡這樣的。聽見他和導(dǎo)演對話的幾個工作人員都紛紛拿眼覷他,一起工作這么久,還沒見這個年輕影帝擺過臭臉。想來他和鐘于關(guān)系很好了?收工之后,鐘于被繃著一身冷氣的聞司余按在保姆車車座上。他這時候已經(jīng)緩過氣,肚子也舒坦多了。他想安慰聞司余孩子沒事,可聞司余拉著一張冷峻的臉卻動作溫柔的卷起了他褲腿,鐘于一怔。傷在膝蓋,腫了一塊,不過幸好沒破皮,但因為皮膚雪白青了的那一塊就特別刺眼。鐘于突然有了點羞恥心,把褲腿往下扯,“我沒事,拍戲......”他剩下的話在聞司余深深的一眼中自動消音了,動作也隨之一頓。聞司余手撐在他頭側(cè),伸手去拿后座的醫(yī)藥箱,高溫讓他身上的氣味更加濃郁,鐘于不適地側(cè)過了頭。跌打油在手心搓熱輕輕貼上了皮rou,揉熱了,鈍痛變成了細(xì)密的酥癢接連不斷地刺激神經(jīng)末梢。鐘于想躲,奈何聞司余牢牢固定著他腿彎動彈不得。片場最后一絲橙黃的光線潑墨似的灑在他半邊臉上,更顯露出冷淡不快的神情。兇兇的聞司余還怪帥的,他想。小孩挺能唬人。這件事在鐘于這算不上什么事,在聞司余這卻被他記了好久,以至于在之后的孕期中想起那畫面的時候都要好一陣膽戰(zhàn)心驚。這部劇原本定檔在涂涂出生前后,誰想到剛好那時候上邊對這類題材敏感,查的嚴(yán),說有幾個畫面涉嫌血腥暴力不讓播了。這一叫停就是一年多,再定檔就是今天。恰好是涂涂周歲生日,也算是緣分。小孩兒這段時間長得特別快,咧嘴一笑,露出七八顆白白的乳牙,又傻又萌。早上鐘于給他梳過了頭發(fā),沒想到小家伙吃完飯在床上一鉆,軟毛又弄的亂糟糟了,橫七雜八地翹起來。鐘于特別無奈地拿小梳子又給他梳了一遍。聞司余走進來便見小孩仰身撲騰不僅不讓鐘于梳頭還要搶他手里的梳子,嘴里嗚嗚丫丫,鐘于一只手抱著他,另一只手伸高了不讓他碰,場面十分艱難。小孩黏他,見他進來像見到了什么新玩具一樣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