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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就像是燒上了四十度。倒吸了一口涼氣,鐘玉澤連忙拿出手機要撥打急救中心的電話,數(shù)字都按好了,就差點擊撥打的時候,他忽然將手機收了起來。鐘玉澤忽然想起郁向辰曾跟他說的話,他說他不去那些大醫(yī)院,生病的時候去另外一家,并且只去那一家。四十度會把人燒傻吧?鐘玉澤連忙用最糙的方法暫時給郁向辰降溫,然后開始晃動對方,大聲的問:“你生病都是去哪家醫(yī)院?”郁向辰還有意識,并不像鐘玉澤所想象的那樣糟糕。狗的體溫本來就要略高一點,生病即使到四十度也暫時沒有危險,快速退熱就好。不過發(fā)熱也確實影響了他大部分的智商,因為郁向辰聽見鐘玉澤的話后,睫毛顫動了幾下沒有睜開眼睛,只聽他小聲的說:“奇諾寵物醫(yī)院?!?/br>我草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如果是平時鐘玉澤早就開始笑了,但自家向辰這個樣子他真的笑不出來。“我問的是你常去的醫(yī)院,不是你的狗去的醫(yī)院?!辩娪駶杉钡南駸徨伾系奈浵?,高熱不等人,他一直想直接去撥打120算了,可心中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遲疑。“我的狗……”這時候床上的郁向辰又開始說話了,而這次他說的話讓鐘玉澤驚呆了。“我沒有養(yǎng)狗?!?/br>鐘玉澤:“……”這是發(fā)熱熱傻了?沒有狗哪里來的狗毛!眼看是從郁向辰這里問不出什么了,于是鐘玉澤立刻選擇跟郁英求助。郁英從前一直跟向辰住在一起,沒道理不知道對方生病常去的醫(yī)院。鐘玉澤以為郁英會立刻告訴自己他想知道的答案,沒想到對方卻沉默了。“阿姨,向辰的病實在是不能拖下去了,我問了半天他只說了一家寵物醫(yī)院的名字,明顯神志不清了已經(jīng)?!?/br>鐘玉澤是真嚇壞了,如果向辰燒出什么毛病,那他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可能是聽出鐘玉澤隱約帶哭腔,郁英沉默良久,最終開口道:“你在家別走,我現(xiàn)在過去?!?/br>郁英趕路非???,進門口直接就進了臥室,鐘玉澤本來想跟進去幫忙,沒想到郁英直接把門給關(guān)上了。向辰那么高,郁老師自己能把他抱出來嗎?鐘玉澤在外面沒擔(dān)心多久,只見臥室的門被打開了。郁英面色難看,懷里抱著一只生病的狗,看模樣,是哈士奇?“我是打車來的,車昨天去保養(yǎng)了,你開車?!庇粲⒚畹?。從她出來的時候就一直在打量鐘玉澤的表情,如果對方露出害怕的樣子,那就趁這個機會讓他跟兒子一刀兩斷。然而對方好像是徹底的驚呆了,別說害怕了,整個表情都是空白的。鐘玉澤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腔,在看到郁英懷里懨懨的動物的時候,耳朵仿佛聽不見聲音了,滿心滿眼都是那只略微眼熟的哈士奇。根本不用去思考,那就是他的向辰。他跟向辰生活了這么久,早就將對方所有的神態(tài)銘記在心,別說對方成了一只狗,就算是一只甲殼蟲他也能認的出來。拿著鑰匙往外走,鐘玉澤現(xiàn)在也沒空去想什么。額頭那么燙,耽誤不得了。一輛價值不菲的轎車開在路上,司機的表情非常非常的茫然,副駕駛座位是空的,后面坐著一個中年優(yōu)雅婦人,婦人還抱著一條狗。按照記憶里的路線機械的往前走,鐘玉澤將車停在路邊,用一種仿佛在夢游的眼神看著郁英。“阿姨,到了,奇諾寵物醫(yī)院?!?/br>郁英點了點頭,直接自己打開車門下車了。在看見一人一狗踏進醫(yī)院再也看不到身影的時候,鐘玉澤的大腦忽然蹦出一句跟重點毫無關(guān)系的話:向辰從小到大看病的醫(yī)院,還真是這個奇諾寵物醫(yī)院啊……第67章奇諾寵物醫(yī)院,是本市一家非常有名氣的專業(yè)醫(yī)院,內(nèi)有好幾位高薪聘請的優(yōu)秀專家不說,醫(yī)用器械也比較先進,所以家里的狗啊貓啊需要做手術(shù)的,很多家長會選擇這里。按理說任何一個人看到自家伴侶能夠得到治療都會心中松一口氣,鐘玉澤確實放下心來,但同時內(nèi)心也驚疑不定。向辰居然是一只哈士奇?。。。∠虺皆趺纯赡茏兂晒科妫。。?!到底是誰在造謠建國后不能成精!望了望前方的寵物醫(yī)院,鐘玉澤低頭看了一眼方向盤,咬了咬牙,他最終還是拔下鑰匙打開車門跟了過去。事發(fā)突然,鐘玉澤完全被郁向辰變身哈士奇這件事給驚到了,出門完全忘了要如何偽裝自己,不過好在車上有墨鏡,一時半會還真沒有人把他認出來。在一樓沒有看見郁英,倒是有不少給寵物買藥的家長,左右看了看,鐘玉澤果斷選擇了樓梯。可能是病房的門開著,他還沒走到二樓,就已經(jīng)被慘叫聲驚的停頓了一下。只聽二樓的一間屋子里傳來了狗狗的哀叫,并不是那種‘汪汪’的叫聲,而是扯著嗓子拼命的嚎叫。“快,快摁住它,別讓它跑了!”女護士的聲音有些焦急,然而她還是說晚了,因為鐘玉澤已經(jīng)看見一只額頭三把火的哈士奇甩著四條腿拼命的沖出病房,然后和他四目相對了。哈士奇可能被這個突發(fā)事件震驚了,因為它渾身僵硬,也不跑了,愣愣的看著不遠處的鐘玉澤。因為停下了逃亡的腳步,所以它很快的被身后的醫(yī)務(wù)人員抓了個正著。男醫(yī)生的力氣也是很夠看的,哈士奇不是攻擊性強的品種,又沒有表露出攻擊性的一面,所以它直接被追上來的男醫(yī)生給抱走了。感受到騰空的那一刻起,哈士奇拼命的掙扎,再一次發(fā)出了哀鳴。鐘玉澤看著不遠處被帶走的哈士奇,那只哈士奇一邊叫還一邊回頭來看他,讓人感到又可憐又好笑。看著哈士奇那眼巴巴的小眼神,鐘玉澤抬起腳趕緊跟了過去。雖然剛剛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但他還是認出這只大鬧病房的二哈正是自家養(yǎng)的那一只。走到病房門口,鐘玉澤就看見郁向辰依然掙扎著反抗,叫聲倒是小了一些,兩只前爪死命的撲騰,就是不讓拿著剃毛器的護士碰到。“讓我來吧。”鐘玉澤加快速度走到哈士奇身邊,對護士道。小護士抬頭看了看鐘玉澤,然后又望了一下郁英,見郁英點頭后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看來這是真正的狗主人,護士和醫(yī)生都松了一口氣。自從將推毛器交給身邊這位戴墨鏡的男子后,狗狗的反抗越來越無力,剛開始還象征性的掙扎一下,后來爪子被抓住后就消停了。似是不忍看自己禿了一塊的胳膊,哈士奇果斷將頭扭到了另一邊,也不嫌這個姿勢累。鐘玉澤現(xiàn)在也不糾結(jié)了,要不是身邊有郁英和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