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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不算什么,不要讓沮喪影響訓(xùn)練。于是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張湛下班回到家做完飯后就蒙上自己的眼睛,開始黑暗中的生活。吃飯,洗碗,聽歌,聽有聲讀物,洗澡,洗衣服,洗漱……他也嚴苛地不洗被蒙住的眼部,讓自己適應(yīng)不舒適的感覺,睡覺也不解開領(lǐng)帶,一直到鬧鐘響,是新的一天了,他才取下領(lǐng)帶收拾自己,準備去上班。鄭仲至又一次地很久沒有找張湛,讓張湛近乎懷疑鄭仲至同時包養(yǎng)了別人,好在搜索“鄭仲至”時能搜到不少近期視頻。他放下心,繼續(xù)積極地自我訓(xùn)練,心里懷著希望,如果鄭仲至下一次找自己時自己能戴著眼罩毫無壓力地……“鄭先生,可以不去別墅嗎?您來我這兒?!睆堈空f,“不用舒小姐來,我不用解下眼罩,不會受不住?!?/br>鄭仲至想了會兒:“好。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我們再叫舒九來,要一點時間,辛苦你稍微忍一下?!?/br>張湛手心全是汗:“沒事,不會。我等您?!?/br>舒九先來,來給張湛戴上眼罩。她從進門起就戲謔地盯著張湛,讓張湛不敢與她對視,怕被看穿什么心思。她戴完眼罩就走了,留張湛坐在沙發(fā)上等鄭仲至。門鎖再度有響動時,張湛站起來往門口走:“鄭先生?!?/br>鄭仲至看到張湛走過來,有點慢,但什么都沒撞上,像能看見一樣,有些驚訝。他放下公文包,換鞋,然后給了張湛一個擁抱作為獎勵:“自己練了?”張湛縮在寬厚的懷抱里,想笑又想哭,咧著嘴答應(yīng)。鄭仲至松開張湛,摸摸他腦袋。張湛往沙發(fā)走:“來坐吧?!?/br>在別墅里一直是鄭仲至牽著他帶他去各處,現(xiàn)在也能他在前面開路。張湛低著頭樂,鄭仲至坐在他身邊托起他的臉,照著唇親了上去。一切都很好,甚至鄭仲至想喝水,張湛都能順利地給他倒。但看起來無懈可擊的成果,還是在張湛赤裸時顯現(xiàn)出了脆弱。鄭仲至看著張湛身上星星點點的青紫,才能想起這不過是個剛畢業(yè)的小朋友。鄭仲至摸上張湛左腿膝蓋外側(cè)的一個痂,不像其他地方多為磕碰,這處應(yīng)該是破了才會結(jié)痂。他沒問怎么破的,只問痛嗎,張湛不好意思:“不痛,已經(jīng)不痛了。前兩天結(jié)痂的時候有點癢,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感覺了——很丑嗎?”鄭仲至照那兒親了一下,驚得張湛一哆嗦。鄭仲至扶穩(wěn)他:“不丑?!?/br>張湛不知道說什么,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就只會道歉:“對不起,弄得身上……”鄭仲至又朝張湛肋骨旁的一處青紫親了上去。張湛倒吸一口涼氣,這次是痛的,那是新傷。鄭仲至卻繼續(xù)用唇數(shù)著張湛身上的傷,張湛又痛又開心,聽他全部數(shù)完后說:“很美。”看來鄭仲至是可以被取悅的。張湛感受到了切實的幸福,像飄在云上。睡前他鼓起勇氣問鄭仲至,明天上午留下來嗎,他能做烤面包,雖然沒有舒九做得好吃。鄭仲至笑著問,可以留到明天下午嗎?下午……張湛為難。下午得去動物園,雖然請一次假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鄭仲至說:“逗你的?!?/br>張湛下了決心:“可以。動物園那邊我請假就行?!?/br>鄭仲至又像長輩那樣笑了:“不用,確實是逗你的。你有自己喜歡并堅持的事,很好,不要輕易中斷。”張湛只好作罷。鄭仲至把他抱得緊了些,笑著嘆:“不過能像今天這樣,我們以后確實可以不用去別墅了?!?/br>張湛一個激靈:“能的,我保證。您任何時候想來都能?!?/br>“好,我知道了?!编嵵僦撩箢i,“今天先睡吧,你也累了?!?/br>張湛被鄭仲至這么一提醒,才覺得身體像散了架,被掐過的地方還隱隱地疼。睡意很快襲來,他在不清醒時第一次冒昧地嘗試說了句:“鄭先生,晚安?!?/br>沒想到能得到回應(yīng):“晚安小張,做個好夢?!?/br>第09章Zoom鄭仲至說他知道了,但他依然過了一個星期才找張湛。張湛在家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愿稱為家——蒙眼走路的速度又快了些,能流暢地做下來的事也更多了。他還想嘗試蒙眼做飯,又覺得還是太危險。如果鄭仲至愿意的話,他可以先把飯做好,然后他們一起吃。他在一次事后提出了這個建議,鄭仲至欣然答應(yīng)。于是在一個傍晚接到電話后,他飛奔到附近超市,又飛奔回家,興奮又仔細地按照菜譜做起晚餐。舒九來時他還在給最后一道菜收汁。舒九看他廚藝嫻熟,調(diào)笑著說“真賢惠”。張湛心思全在菜上,騰不出空應(yīng)話,等菜總算入盤,他端上桌后才擦擦手準備解圍裙,讓舒九給自己戴眼罩。舒九先一步阻止:“哎,圍裙穿著,鄭總會喜歡的?!?/br>張湛遲疑:“有油煙。”“你自己想辦法?!笔婢沤o眼罩上鎖,“漂亮,聰明,努力,賢惠。你把鄭總喜歡的都占全了?!?/br>舒九走了之后張湛還站在原處,他本該把碗筷準備好。他想了會兒去櫥柜里翻找新的圍裙,翻到一半覺得太傻,蹲在櫥柜前發(fā)愣,到門傳來響動才回神,急忙站起來往門口走:“鄭先生?”又想起自己還沒備好碗筷,著急地回廚房洗手。鄭仲至走進廚房,看一扇櫥柜門大開著,物品散在周圍,問:“在找東西嗎?”張湛可說不出想找一條干凈圍裙換下身上這條這樣羞恥的事,拿著兩只碗兩雙筷子往餐桌走,糊弄道:“已經(jīng)找到了,沒來得及收拾。”鄭仲至蹲下身把東西理回櫥柜:“沒事,我?guī)湍??!?/br>張湛折回廚房時鄭仲至已經(jīng)理好了東西。他邊說“謝謝”,邊準備脫圍裙。鄭仲至突然從正面抱住他,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該我謝謝你。辛苦了?!?/br>張湛心里一亂,想鄭仲至真的喜歡賢惠的,舒九誠不我欺。張湛做菜水平中等偏上,算不上絕世美味,但足夠讓人稱好。鄭仲至夸贊,張湛咬了咬筷子尖,佯裝漫不經(jīng)心地說:“您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和我說,我都能學(xué)著做?!?/br>鄭仲至笑:“好,以后小張就是我的專屬廚師?!?/br>張湛低頭,紅著臉吃了一大口白米飯。張湛最初的社畜心愿,“加班有應(yīng)得的加班費”,落實下去直接成了“沒有加班”。他起先還有些不習(xí)慣,后來通過提高工作效率消除了這愧疚感,現(xiàn)在則是十分適應(yīng)下午五點后的時間全部屬于自己——可以看動物們的紀錄片,可以研究菜品,可以訓(xùn)練黑暗中生活。付出總會有回報。鄭仲至來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偶爾甚至不為zuoai,只是來吃飯、聊天、擁著入睡。張湛化寵愛為動力,更加積極地訓(xùn)練各種技能,買了一袋蘋果戴著橡膠手套試著蒙眼削皮,技藝熟練后又嘗試不戴手套,最后竟然能削出一長條不斷的蘋果皮。張湛心思簡單,練成了就想展示給鄭仲至看。他邊和鄭仲至聊天,邊不動聲色地拿起個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