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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絕望的容熠哪里知道,因為他的心痛,洛應的心臟也跟著痛,并且越演越烈,以至于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就算他要解釋,也是有心無力。“你為什么離開妖王宮?”容熠最后還是問出來了,可他注定得不到答案,抓住池壁已經(jīng)耗盡了洛應所有力氣,此時的他就算不在水池中,衣衫也被冷汗浸濕了。難怪人說情愛最毒情傷最痛,洛應還不懂情愛就已經(jīng)領略到了情傷的痛,不知道該說是幸與不幸。洛應的沉默在容熠看來就是另一種意思了,他終于打消最后一絲遲疑,走到洛應身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神情是從未有的冷酷和陌生。“看來是不用說了,那我也不問了?!?/br>在洛應的印象里容熠一直都是溫和無害的,可是現(xiàn)在的容熠卻讓他感覺到害怕,他想逃離他,卻被比之先前更加強烈的心痛感將他淹沒了。為什么會這么痛?容熠也想問,為什么為這么痛?愛上洛應為什么這么痛?沒有人能回答他,唯一能回答他的人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所以他只能自己給自己答案——因為洛應不愛他。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委曲求全,他容熠還沒那么不堪!……洛應的指節(jié)泛起了白,可見他是用了最大的力氣,可是他的身體依舊慢慢的沉了下去,在朦朧的水波中,洛應看到容熠從臺階上走了下來,走到他身邊,像是巡視自己疆土的君王,又像是即將享受戰(zhàn)利品的叛軍。“洛應……”容熠將洛應從水里拉起來,困在自己和池壁之間,嗅著洛應頸側(cè)的香味,眼中流淌的是**。“你可知道你們除妖師的身體被妖王碰了之后會沾染上妖氣嗎?”洛應睜大了雙眼,艱難的搖頭。“不如我來告訴你?”容熠的手掌拽住了洛應的腰帶,輕輕一拉,就讓其散落開開,接著是洛應的衣衫,一件件的被扯下,很快就只剩下一件蔽體的里衣。當容熠的手搭在他衣襟上的時候,洛應突然用進全力抓住容熠的手,指甲陷進了對方rou里。“不——”洛應的聲音嘶啞的厲害,只發(fā)出這一個字就再次痛苦的躬下了身。就算如此容熠還是明白了洛應的意思,他突然憤怒起來,捏住洛應的下顎,逼迫洛應抬起頭來看他。“你說不?今天你親吻呼宇寰的時候沒有半點不情愿,現(xiàn)在卻對我說不?我有那點比不上他?”沒有得到回答,容熠的手指按住洛應的嘴唇,一點一點的擦拭,隨即重重的吻了下去,像是要將洛應生吞入腹。很快,洛應的最后一件衣衫也被容熠毫不留情的扯下,他的身體終于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容熠的目光中。到這時,容熠放開洛應紅腫的嘴唇,順著洛應的脖子一路下吻,在洛應的皮膚上留下一連串曖昧的印記。曾經(jīng)他費盡心思只是為了靠近洛應,現(xiàn)在他卻可以肆意碰觸,親吻,擁抱,甚至于……進入。他最終還是得到了洛應,用最糟糕的方式——強迫。容熠獲得了**上的歡愉,心臟卻被生生割裂開。而洛應承受著容熠的心痛,根本感覺不到外界,留給容熠的只是一張蒼白的臉。洛應的臉色越蒼白,容熠就越心痛,容熠越心痛,洛應的臉色就會因為疼痛欲加蒼白,當真是一場沒有生路的局,兩人身在局中都被困死。“你露出這般模樣是因為現(xiàn)在進入你身體的人不是呼宇寰嗎?不如我幻做他的樣子給你瞧瞧?”“你在呼宇寰身邊待了這么久不會什么都沒做吧,我和呼宇寰相比誰讓你更舒服?嗯?”“你以為你不說話我便會放過你了嗎?我要你記得我,永遠也忘不了我!”完了,心臟痛的快要窒息了,洛應終于如愿以償?shù)臅灹诉^去。估計他以后都要對心臟病有心理陰影了…………“洛應?洛應?阿應你怎么了?”洛應的反應終于讓容熠從瘋狂中清醒過來,開始著急了。這池水乃是特殊的催情藥水,他前戲也做的很足,絕對沒有弄傷洛應,洛應怎么會昏迷?容熠來不及多想,將一件干凈的袍子吸到手中,裹住洛應就上了岸,徑直朝著殿外走去。“去把祭司叫來?!?/br>“王,祭司大人還沒有回來。”“那就找個祭司宮的人來??!”“是”妖王大人好可怕,侍女逃跑一般的離去了,不一會兒就領著一個祭司宮的人回來。“王,這位公子乃是悲傷過度昏厥了,待屬下開幾副安神的方子調(diào)理調(diào)理就行了。”悲傷過度……因為他抱了他么?容熠的心再次疼起來,可惜洛應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第79章打怪除妖文(十六)痛,每一塊肌rou都痛,洛應睜開眼,茫然的望著頭頂雪白的帳頂,他感覺時間過了好久,久到經(jīng)歷過的那些世界都模糊了,讓他分不清那里是真實那里是夢。許久之后,洛應撐著床沿坐起身,絲被從胸口滑落,露出滿是歡愛痕跡的身體。洛應愣一下,緩緩伸出手撫上其中一塊印記,昨日的記憶開始復蘇,起初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片段,漸漸的連接成完整的畫面。那些粗重的喘息,那些炙熱的吻,那些嚴絲密合的糾纏伴隨著徹入心扉的痛被刻入記憶深處,如同容熠希望的那樣,洛應永遠都不可能忘了這一天了。“你醒了……”冷漠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洛應抬起頭,看見容熠朝他走來,他的身體僵了一下,慌忙扯過被子將自己遮起來。容熠將手中的飯菜的放在桌上,瞥見洛應的樣子冷笑起來。“看也看過了,嘗也嘗過了,多此一舉做什么?”容熠的話像是一個巴掌扇在洛應臉上,從未遭受過這么大的屈辱讓洛應狼狽的低下頭。“我的衣服呢?”“沒有?!?/br>容熠的聲音很平靜,表情更加平靜。“這里除了我沒有其他人?!?/br>言下之意很明顯,洛應并不需要穿衣服。洛應捏著被子的指節(jié)泛起了白。“給我衣服。”容熠恍若未聞。“過來吃飯吧,想必你也餓了?!?/br>“給我衣服?!?/br>容熠放碗盞的聲音重了許多。“我再說一遍,過來?!?/br>洛應不說話了,將被子裹緊了些,蜷縮在床頭一動不動。見狀,容熠眼中劃過一絲陰霾,大步走到床邊,不顧洛應的掙扎扯開他身上的被子,將人扛起徑直朝著殿后走去,而這殿后就是那間建造著暖玉池的房間。容熠走到暖玉池邊,再次將洛應扔進水中,隨即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