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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三成六,……” 紀幽蘭一直在關(guān)注著她,自然看清了她的口型,當(dāng)即目光一凝,心下敲起了重鼓,這女人是剛剛完全靠計算得出的結(jié)論? 她不敢相信!給聶川三成七是她的底線,超過這個底線她寧愿不與他合作。然而這個數(shù)字確實她的智囊們細細推敲了許久得出來的,在這樣一樁大生意上,一分股就是無數(shù)的雪花銀?。?/br> 她把目光看向了聶川,聶川會十足確信那個女人嗎? “紀大小姐,我占三成六,讓了你一分,你看如何?”聶川篤定的看向紀幽蘭。 紀幽蘭臉色明顯白了一度,對面的那個女人精算能力簡直可怕,聶川真的運氣好,居然籠絡(luò)到這樣的人才,如果她是自己的人該多好,試問哪個商人不想要這樣的人才? “那就按聶二爺說的辦吧,今日定下合約再無更改,合作愉快。” “合作越快?!倍宋⑿σ?,短短的一瞬,仿佛有火光閃現(xiàn)。 合約簽訂,紀幽蘭在府上設(shè)宴款待幾人,直到這時她才卸下了一身的盔甲,顯出了幾分特屬于女性的溫婉細膩。菜肴精細考究,就連上的酒也透著心思。 給男人們喝的酒是另外一種,到了卿黛那里,她用眼神示意倒酒的丫鬟,給她倒上和自己一樣的度數(shù)極低的果酒。 那晚之后,卿黛對酒這種迷人心智的東西有些怕,但大家一起舉杯的時候滴酒不沾顯得很不好,她現(xiàn)在畢竟是男裝打扮。 于是她稍稍的抿進了一小口,詫異的發(fā)現(xiàn)杯中的端倪。她攸的抬眸看向紀幽蘭,二人相視而笑,心照不宣。 “這位小兄弟,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請您解惑?”說話的正是剛才拿象牙算盤那位,他和紀幽蘭的判斷一樣,聶二爺今天最后的決斷完全依靠這位小管事的精算。 身為紀家最受器重的大管事,他實在無法掩藏住自己的好奇心,對方小小年紀居然就有如此本領(lǐng)嗎?這實在是天聞奇談! 卿黛故意沉了沉嗓子,“您請問吧。” “小兄弟,敢問你剛才可是全憑心算?”這個問題一出,除了聶川和聶木,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微微伸著脖子等著。 卿黛是個老實孩子,再說這是她自己的本事,要不要說出來根本不必看聶二爺?shù)哪樕?/br> “也不全是,為了怕出差錯,我也有用其他東西幫忙的?!?/br> “可你剛才并無任何工具???” 卿黛靦腆的笑了笑,伸出了一只小手,“就是用這個,每個指節(jié)代表一個數(shù)字,再借助一些固定的規(guī)律,就算出來了。” 眾人瞠目結(jié)舌,嘖嘖稱奇,她說的每一個字都聽的懂,但是結(jié)合起來就是天書了。哪個指節(jié)代表哪個數(shù)字?她說的規(guī)律是指什么?具體是怎么運用的,還有她那非人的速度?。。?/br> 頓時大家飯都不想吃的,七嘴八舌的開始問卿黛,盛情難卻,卿黛只好簡單給他們舉了個例子,這樣一來大家一下就明白了其中原理,但是不懂的地方也更多了,有太多問題想問了! 紀幽蘭及時的攔住了大家,“菜要涼了,大家先吃菜,相信日后還有許多與小兄弟打交道的機會。是不是,聶二爺?” 幾人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閉嘴了,心中沸騰的火山巖漿被一下子堵住了一般,憋的難受。 聶川全程保持著淡然的微笑,但心里的驕傲和自豪只有他自己知道。當(dāng)卿黛在他耳邊說出最后那個數(shù)字的時候,他敏銳的發(fā)現(xiàn)紀幽蘭的臉色變了,他就知道,他的黛黛精準的摸到了對方的脈。 他不介意把自己的女人帶出來見世面,甚至欣賞別人肯定她才華時,她臉上浮現(xiàn)的那種光輝,喜歡她在人前越來越自信的模樣。 聶川一行人告辭的時候,紀幽蘭親自把他們送到大門外,“聶二爺,不知我是否可以單獨和小兄弟說幾句話?” 卿黛對紀幽蘭很有好感,也想多和這樣厲害的女子說說話,可腳步已經(jīng)要邁出去了,卻被聶川擋在了身前。 “這個要求我不能滿足,不好意思紀大小姐?!闭f著就帶著卿黛到了馬車前,一把把人抱了上去。 開玩笑,讓紀幽蘭出十個五千兩買卿黛她都樂不得,這小東西不看緊點兒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那居心不良的女人給拐跑了。 這點他也是剛剛意識到的,他忘了紀幽蘭的女人身份會讓卿黛放下戒心,看來以后堅決不能再讓她們接觸了。 二人上了馬車,兩杯淡酒讓卿黛的臉頰粉紅誘人,像新鮮采摘下來的桃子甜蜜多汁,讓人恨不得立即咬上一口。 第31章 把她發(fā)賣的遠遠的 雖然沒喝醉, 但立功加上酒水的作用,到底讓卿黛的膽子大了幾分, “為什么不讓我和紀大小姐單獨說話?” 聶川情不自禁的伸手輕撫她臉上那抹春霞, “她不是什么善類?!?/br> “哼!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善類?!鼻澉炫ゎ^,酒意讓她帶上幾分自己覺察不到的嬌嗔, 就如那晚一般。 “呵呵呵”聶川低沉的笑了,半點不生氣, “傻黛黛, 傻呆呆,你記得就好, 我本來就不是善類?!?/br> 說著他就覆了過來, 把她壓在車壁上, 放肆而熱烈的吻了起來。他今日高興, 著實飲了不少酒,行為便顯得比平日激狂了許多,趁她慌張無措之際, 一舉攻破了她的牙關(guān),勾動著她的香舌隨他糾纏。 “唔~你松~開~這是馬~”卿黛見他吻還不夠,已經(jīng)開始脫她的裙子,嚇的趕緊從牙縫中斷斷續(xù)續(xù)的擠出拒絕的話。 聶川稍稍離了她的唇, “放心, 聶木是聾子?!?/br> 胳膊擰不過大腿,很快卿黛就只能像片多情的楓葉一樣,隨他在顛簸的馬車里搖啊搖了, 她唯一能慶幸的是這是在城外。 而聶川口中的正趕車的聾子聶木,從二人上車后說的第一句話起,就不知為何福如心至,預(yù)感到了后面的話自己不該聽。于是他用匕首把棉花坐墊劃開了一個口子,從里面掏出了兩朵棉花,搓成球塞進了耳朵里。 至于效果如何,只有他本人知道…… 因為馬車上的事,卿黛對聶川冷臉了好幾天,若不是他把事先答應(yīng)的五百兩給她了,她這口氣還消不了。 這幾天聶瑩瑩下學(xué)之后會到她這里來學(xué)習(xí)算數(shù),與她雖然算不上多親昵,但小姑娘的態(tài)度與之前已經(jīng)是天差地別了。她不再一口一個狐貍精的叫她,也不再動不動要找外婆和小姨了。 有一次淮哥兒央卿黛做了好吃的,飯菜擺在她屋里,都是依照小孩子喜歡的口味做的?;锤鐑撼缘恼龤g,瑩瑩抱著書本在外面敲了敲門,然后走了進來。 傲嬌的看著二人,“我該學(xué)習(xí)了?!笨墒撬亩亲硬缓蠒r宜的出賣了她,咕咕的叫了兩聲。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