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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也希望她過的順心如意,不必畏首畏尾仰人鼻息。” 她不僅是他的一個夢,更是他的一個目標(biāo),就像科考對他而言一樣重要。不知從何時起,出人頭地,給她幸福,讓娘安享晚年,這三條幾乎融合在了一起,這是他從小就立下的志向,于他而言,哪一點(diǎn)沒做到都證明他的無能! 莊大娘不再說什么了,情之一字復(fù)雜萬千,就連深陷其中的人都參悟不透,又何況他人呢?她相信自己的兒子能做的好。 第二天早上醒來,卿黛覺得自己的頭像是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棍,昨晚真的喝太多了。 素喜在地上忙來忙去,見她醒了,端過來一杯溫水。 “素喜?我昨晚喝多了沒說什么醉話吧?” 素喜臉皮一抽,“沒有,一句都沒說,睡的可踏實(shí)了。” “是嗎?那就好。” 聶川給二老拜完年之后飯都沒吃就帶著兩個孩子回來了,孩子們一下馬車就撒歡的往里跑。 “還是回自己家舒服?。 ?/br> “嗷嗚嗷嗚!我要找卿姨娘!” “我也去,來呀!看誰跑的快!” “jiejie你又欺負(fù)我!” 聶木迎上來把昨晚的事簡單說了下,聶川失笑,一群醉酒的女人,那畫面可以想象,幸好,她沒有顧影自憐…… “安城在書院那邊可還適應(yīng)?” “還不錯,人情世故懂了不少,我留給他銀子,他沒要。等著讓我給他找活兒呢?!?/br> “那就給找吧,找個別耽誤他讀書的?!?/br> “他說打算好好學(xué)三年再考進(jìn)士?!?/br> “應(yīng)當(dāng)?!?/br> 卿黛正頭疼的吃飯呢,忽然被個紅色小炮彈撲個滿懷,頓時頭更疼了。 “姨娘過年好!”聶瑩瑩拉下弟弟,姐弟倆像模像樣的給卿黛行了一個禮。卿黛笑意直達(dá)眼底,從身上摸出兩個紅包來。 “我還沒你們兩個錢多呢,壓歲錢是個心意。給你們一人做了一件衣服,等我吃完飯給你們,別嫌丑啊?!?/br> “新衣服!不嫌,絕對不嫌!”兩個孩子一齊歡呼,他們的衣服數(shù)不勝數(shù),但一直都是外人給做的,還從來沒有這么親的人親手給他們做過衣服呢。 “那就好,吃了沒?” “沒有!”異口同聲。 “沒吃?”卿黛一愣,侯府不至于不給早飯吧?她哪里知道這幾個一刻都不肯多呆。 丫鬟們?nèi)N房添菜,聶川走了進(jìn)來,“我剛才在外面聽到有新衣服?” 他目光直直的看著卿黛,卿黛只當(dāng)沒瞧見,嘟囔著,“拿自己當(dāng)孩子嗎?還要新年禮物。怎么不要壓歲錢呢?” 聶川也不惱,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厚厚的大信封,假模假樣的嘆氣,“哎!看來有些人不是孩子了,就不想要壓歲錢了?!?/br> 誰知話音未落,一只小手就快速的搶了信封,兩個孩子迅速圍在卿黛兩側(cè),“姨娘快看看有多少!” 只見里面裝的都是嶄新的銀票,兩個孩子一起隨卿黛的動作數(shù)數(shù),“一百、二百、三百……兩千!” 這下炸了鍋,兩個小的頓時圍攻聶川,一人捉一個袖子開始搖,“爹你好偏心,才給我們一百兩!” 聶川不慌不忙,“那我還沒有新衣服呢?要銀子還是要新衣服?” “哼!誰稀罕臭銀子?” “哈哈哈哈!”卿黛被逗的笑了起來,他費(fèi)心費(fèi)力賺來的銀子被兒女說是臭銀子,真好笑。 聶川瞧她是在真笑,悄悄松了口氣。 大年初一,家里來了許多送禮的客人,一時間門庭若市,聶川見客的時候都是帶著卿黛一起,不管她累不累,都要帶在身邊,美其名曰,學(xué)習(xí)。 一天下來卿黛累的兩股戰(zhàn)戰(zhàn),再瞧聶川就像沒事兒人一樣。 他給她續(xù)了杯茶,“這才剛開始,明天人更多,不過沒那么重要了,讓聶木聶森接待就可以了。咱們也要親自出去送幾分禮。” “咱們?” “對啊,咱們?!?/br> 卿黛白眼一翻兩腿一蹬,在家當(dāng)木偶不算,還要去外面當(dāng)木偶。 與之相反的是,今年的靖北侯府雖然依舊有客,與往日卻不可同日而語,老太爺和大爺?shù)哪槺3种瑯拥钠岷凇?/br> 以往上門的多數(shù)是看在聶川的份上,如今他分出去了,靖北侯府這塊招牌到底還有多少成色一目了然。 終于把這個年過去了,不止聶川卿黛,人人都累的半死,聶川大發(fā)慈悲叫大伙輪流歇幾天,包括聶木。 于是聶木悄悄的把素寧約了出來,二人在護(hù)城河邊瞎溜達(dá)。 初次約會的男女往往很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的時候,就總是喜歡把話題往別人身上扯。 “素寧,你說卿姨娘對二爺?shù)降资鞘裁葱乃??我有些看不懂她。”聶木皺著眉頭,他自詡為人精明,卻真真看不透卿姨娘。不過他可算看透了聶二爺。 他這段時間讓自己辦了不少事,又出銀子又出力,想來都是為了以后做鋪墊,這份心卿姨娘應(yīng)該知道吧。 素寧也凝著眉,她忽然想起了卿黛的醉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可聶木又不是別人…… 聶木是誰啊?是聶氏的大管家,聶川最信賴的左右手,素寧臉色一變他就暗道不好。 “素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也是自小進(jìn)府的,二爺對你一向不錯。你難道不想看他們甜甜蜜蜜在一起嗎?二爺和卿姨娘在感情上都有點(diǎn)傻,兩個都是悶葫蘆,還都死要面子爭高低。咱們不推一把還能指望誰?” 聶木循循善誘,句句打在素寧這個大丫鬟的心坎兒上。 “好吧,那你可千萬別告訴二爺?!?/br> “我保證不說。”聶木鄭重其事。 “上回卿姨娘醉酒說夢話……” “什么?”聽了聶木的話,聶川瞬間彈起,“她真是這么說的?” “呃……據(jù)說是,大概可信?!?/br> 王八蛋、老、摳之類的那些話他也就忍了,最后那句是什么話!可不可?可他娘個屁!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別人聽不明白,他還能不明白嗎?難怪那天她不肯再多說,難道她內(nèi)心是這樣看待他的真心的? 雖只是夢話,卻也傷人。 轉(zhuǎn)眼春暖花開,京城里一下子涌進(jìn)了大批趕考的學(xué)子,客棧酒樓哪哪兒都是爆滿,大街上未婚的姑娘也多了起來,到處充滿了希望的氣息。 向汝貞約莊夢麟在酒樓見面,二人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熙熙攘攘的熱鬧景象盡入眼簾。 “這段時間準(zhǔn)備的怎么樣?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努力了那么久不能差在這幾天上?!?/br> 莊夢麟笑的前所未有的輕松,向汝貞甚至有些看楞了神兒,“你放心吧,我都準(zhǔn)備好了。不然也不會應(yīng)邀出來換換心情?!?/br> “那就好,本來我還擔(dān)心你太緊繃,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多慮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