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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一紅,想到那次結(jié)伴去夜總會和后來的事,心虛地低聲回答,“回去再說。反正別人干沒干我不知道,我是沒有的?!?/br>等回到唐家,meimei和奶奶都在門口迎接,唐欣雁一看到哥哥就笑得很甜,動作倒是很矜持,沒再像前幾年那樣撲過來抱他,“哥,你回來了,真好?!?/br>他倒是坦蕩地迎上去抱了抱meimei,雖然只是輕輕地接觸就分開,“欣雁,你又長高了?!?/br>奶奶的頭發(fā)都白得差不多了,身體也沒有往年那么健旺了,臉上倒是一片喜色,“宏宏,你真是長大了!聽你爸說,你帶著小天和則平他們幾個搞公司去了?挺好的?。∮心鉳ama的遺傳,你肯定是那塊料!”奶奶對于他不想走爸爸的那條路還挺支持,畢竟他的身份太過復(fù)雜,牽扯到三個派系,最好的選擇就是干脆不進那個圈子。他很明白這一點,無論出于維護爸爸的私心還是為了他好,奶奶這么想都是無可厚非的。當(dāng)天晚上的家庭聚餐很熱鬧,唐家的三個姑姑也都來了,畢竟嫁出去的女兒,年三十多半在婆家團年,趁時間沒到在娘家多吃兩頓最合適。這頓飯人數(shù)達到十幾個,當(dāng)著眾多親人的面,唐青宏就更加拘謹(jǐn)了,連多看爸爸幾眼都不好,免得自己憋不住那股相思之情,被別人看出點什么端倪。到晚上送走所有親戚,又陪meimei和奶奶聊了好久的天,他終于能夠單獨走進爸爸的房間,鎖好門轉(zhuǎn)身就撲了過去。這兇猛的熱情把爸爸纏得夠嗆,安撫式地一直拍著他的背。他不管不顧地一再索吻,都快要窒息了才舍得放開爸爸。看著他胸口劇烈起伏、喘息不止,眼神卻嗷嗷待哺的樣子,爸爸竟然低聲笑了,“這么想我?那你舍得一直在汝城不回來?說吧,都干了什么壞事。”他也沒想瞞著爸爸,一五一十的全說了。爸爸聽著聽著就皺眉訓(xùn)他,“你簡直胡來!汝城也是的,怎么現(xiàn)在都變成這樣了?還有專門做那個行業(yè)的?真是該嚴(yán)管嚴(yán)抓了?!?/br>他反而為汝城的管理層說了幾句好話,“管得再嚴(yán),也阻不住有買方市場的需求啊。飲食男女,人之大欲,以前管得是嚴(yán),但人們都跟木偶似的,啥也接觸不到,活得多沒意思。反正吧,經(jīng)濟發(fā)展得太快,肯定也會有些副作用,管是應(yīng)該的,具體怎么管、管多少,還是要考慮民眾的接受度。眼界已經(jīng)開了,思想已經(jīng)活泛了,大家的精神需求和辨識能力也會隨著物質(zhì)豐盛而逐步提高的,你別太上綱上線?!?/br>爸爸也不打斷他,聽完了才帶著笑意說他,“這是要跟爸爸對著干了?行,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感情和欲望確實是所有人的需求,強行切斷是不可能的,也是不人道的。就連我……這陣子也很想你?!?/br>他聽得舒爽極了,紅著臉把手伸過去放在爸爸懷里,還慢慢地往下摸,“你哪里最想我?”爸爸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臉上還是一本正經(jīng),聲音卻變得極其低沉,“別不老實,這是在家里?!?/br>他懊惱地收回手來,只覺得全身燥熱,數(shù)著指頭算起假期,“今天才臘月二十八,唉,起碼要過了初八才能走。爸……”最后那一聲完全就是在撒嬌,尾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爸爸被他這么一撩,也忍不住抱了抱他,“乖,別鬧了,咱們好好的說說話吧?!?/br>他眨眨眼放低聲音,“好呀,那我們討論討論技術(shù)問題。”兩父子關(guān)著門聊了一個小時,唐民益就打斷兒子起碼三次。唐青宏說得實在太露骨、太細致,而唐民益則是可以做但不愛說的男人,聽到那么多繪聲繪色的講解,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他那個特別乖巧、容易害羞的兒子。當(dāng)然,唐青宏說的時候也一直在臉紅,可臉照紅話照說,怕是不說明白了,爸爸還會不懂呢,那就會影響到他以后的福利待遇。唐民益實在覺得這場談話太破廉恥,終于主動把自己出賣了,輕嘆一口氣最后阻止兒子,“你不用說了……爸爸都知道,早就知道了?!?/br>這次輪到唐青宏震驚不已,“哈?你早就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我都不知道誒!還有,你既然知道了為什么不做?我又不會不讓你做……”唐民益頭疼地抬起手來,對兒子作出個投降的姿勢,“你的好奇心能用在別處嗎?爸爸當(dāng)然知道……我說過我以前愛看閑書,那些明清不是都有寫嗎。你自己不愛看書,還跑到汝城去專門找人問,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你?!?/br>唐青宏又一次長大了嘴,“那些閑書?還是你小時候看的吧?后來不是都燒毀不讓看了嗎?哎呀爸……你真早熟博學(xué),對那種劇情和描寫也印象深刻吧!”唐民益輕輕瞪了兒子一眼,“我當(dāng)然不像你這么厭學(xué),我以前最大的喜好就是看。不過那也是課外讀物,我背著爸媽看的?!?/br>唐青宏徹底震驚了,“爸,原來你小時候也做過壞事!我還以為你生下來就是圣人呢!”唐民益苦笑著再瞪他一眼,“爸爸在感情上這么自私,哪里能稱圣人?你都學(xué)會諷刺爸爸了?”“……”唐青宏敏感地縮了縮身體,小聲問了爸爸一句,“爸……我是你唯一的污點嗎?”唐民益注視著兒子那副不安的神情,伸出手指摸了摸他垂在耳側(cè)的發(fā)絲,“當(dāng)然不,你是爸爸藏得最深的寶貝。你選了爸爸,爸爸也選了你,爸爸本來就不是什么圣人,只是個平凡的男人。爸爸犯過錯,但這一次不是犯錯。”兩個人在房里說了很久的話,也抱著膩了一會兒,但最后還是各睡各房。一是唐青宏剛從外面回來,舟車勞頓比較疲勞,二是彼此都有點小別勝新婚的熱情,分開睡才能避免擦槍走火鬧出事來。第二天他們都在家休息,陪著奶奶和meimei聊聊天、看看電視什么的。唐民益難得有這么悠閑的時候,心情也非常好,唐青宏淺笑著注視爸爸愉悅的表情,偶爾在桌子下面伸長腿故意碰爸爸一下,但又像不經(jīng)意般瞬間滑開。如此重復(fù)幾回,唐民益趁他又一次伸腿過來,兩只大腳一起用力把他的小腿夾住了,他嚇了一跳,往回抽也抽不動,只得對著爸爸猛眨眼。正好唐欣雁一個回頭,看到哥哥詭異的眨眼動作,還有點緊張地關(guān)心他道:“哥,你眼睛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呀,我給你去找眼藥水。”唐民益這時悄悄把他放開了,他趕緊收回腿來老老實實地坐穩(wěn),對meimei心虛地說:“不用,就剛才有點不舒服,現(xiàn)在好了!”一整天下來,他總是忍不住做這種小動作,當(dāng)然他也非常小心,那種偷偷干壞事的刺激感讓他高度亢奮,爸爸卻挺無奈的。到晚上睡前的聊天時,他還想干脆留在爸爸房里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