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漉的眼睛無辜地張著,發(fā)梢微濕,白皙的肌膚上布滿細密的水珠,胸前兩點被蒸汽熏得粉嫩,任誰都會食指大動。這娃洗澡是個精細工程,還要涂各種乳液保濕美白,夏天還好說,現(xiàn)在都秋末了你也不怕凍死在床下頭。“小舒老師幫我涂,快得很,一下就好了?!?/br>我把乳液遞給他,拿著大浴巾候在一邊隨時待命。楚凌光溜溜地拿著瓶子,擠了一點在小舒老師手心,又擠了一點在自己手心,說:“你涂背上我涂前面。”小舒老師點點頭,雙手輕柔地附上楚凌的后背,均勻地涂抹。他本來就照顧人照顧慣了,有耐心又有經(jīng)驗,一邊涂一邊替楚凌不輕不重地按摩。楚凌被弄得很舒服,還讓小舒老師“再揉揉”。小舒老師有些害羞地笑起來,在楚凌腰間輕輕按摩,楚凌就很配合地嗯嗯啊啊哼哼哈哈。我拿著毛巾站在旁邊突然聽見敲門聲,以為余毅回來了就顛顛地跑去開門,結(jié)果門一打開就傻了。花、心、大、少!我們兩個一個門里一個門外不動聲色地對峙,楚凌和小舒老師還渾然不覺,一個光著身子一個摸得開心……終于輪到我說這句話了:你們回頭看看好不好!還是小舒老師覺悟高,聽見背后沒動靜終于回了頭??墒且磺幸呀?jīng)落入花心大少眼底。從他的表情來看,這種情況已經(jīng)被定性為紅杏出墻打野食偷情尋找又一春。占有欲旺盛且怒不可遏的花心大少當即沖入門內(nèi)將淚流滿面的小舒老師拽出來拖上房車揚長而去。今夜或許會是一個充滿了變態(tài)懲罰與十八禁的夜晚,我拿著楚凌的浴巾望著那二人遠去的背影感慨。話嘮受羅曼史17狐貍公子他、他從龍蟠山帶來兩只可愛得要死的狐貍崽子!眼睛瞇瞇,嘴兒尖尖,呲著乳牙,小爪子rou嘟嘟,才幾個月大,周身一層絨絨的毛,走路都顛顛的,動不動就吧嗒吧嗒地摔跤。兩只小狐貍正趴在毛巾上吧唧吧唧喝牛奶,還舔舔嘴角,閉著眼滿足地嗚咽一聲,立即兩只抱在一起睡得呼呼。好、好萌……狐貍公子一手拿折扇一手拿奶瓶伺候這兩個小家伙,“今年冬天比往年都冷,山上吃的東西越來越少,我就把它們帶到學(xué)校里來照顧。這里比山上暖和、安全,食物也充足。”楚凌好奇地擠過來看,還伸手要摸,“這么小,有名字嗎?”狐貍公子拿折扇敲掉他欲行不軌的那只手,說:“哥哥叫肖,弟弟叫離?!?/br>居然還是兄弟!雖然在我眼里所有狐貍都長一個樣兒。小舒老師也興沖沖地跑過來,還張羅著要給小狐崽做爪套和口水兜。肖和離短短幾分鐘就博得兩個寢室八個人的歡心,正式成為我們的吉祥物。啊忘了說小舒老師的事了,其實那天他被花心大少“捉j(luò)ian”帶走之后也沒有很慘。不過被強迫洗了兩個小時的澡一邊洗一邊揉搓,出來以后給花心大少涂油加按摩特殊部位更要按摩,然后接著做活塞運動罷了。一點都不慘,對吧?楚凌扶著小舒老師上樓,關(guān)切地問:“你哪兒難受?”小舒老師寬面條淚回答:“我手抽筋?!?/br>楚凌在樓梯上很不厚道地笑了。沈念暉的新戲即將上映,就是比演員還大牌的導(dǎo)演拍的那部。主創(chuàng)人員和演員們在幾個大城市間奔波做宣傳,上電視臺的首映禮,沈念暉更是連軸轉(zhuǎn),既要參加宣傳又要接受參訪,還抽空飛到海邊拍廣告,楚越心疼死了。“哥哥為什么要擔(dān)心那個男人!”楚凌神色憤懣。唉,有什么辦法。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有人憚精竭力只求在娛樂圈得一席之地,有人卻輕輕松松,狂熱的粉絲大眾的關(guān)注媒體的目光高片酬好劇本一個不少。真真不能不叫人嫉妒。楚凌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助理男。這娃不知道又要做什么傻事。晚上余毅叫我和他去附近一家桌球館打桌球,我說不會打,余毅說沒關(guān)系去玩玩。我就想要丟人也不能一個人丟,一定要抓個不會打的人去。狐貍公子正在照顧兩只小畜生,小舒老師被花心大少盯得緊,陰陽眼穿著道家的衣服拿著佛珠念念叨叨,也不曉得他究竟屬于哪一派,只有楚凌百無聊賴地拿著手機發(fā)短信。別老對著手機,跟我們?nèi)ゴ蜃狼虬伞?/br>“不行”,楚凌合上機蓋,“等會兒助理男要來?!?/br>那我們四個一起去。結(jié)果助理男一到,我們就把他從車上拽下來塞上了余毅的車直奔桌球館,助理男以為他被綁架了……楚凌坐在后座上哈哈大笑:“你一個助理誰要綁架你!”一行人進入桌球館,要了安靜的包間。楚凌對桌球沒有興趣,只拉著助理男說話。我完全不會打,只能拿著桿子亂扎,余毅笑得很開心。笑毛啊笑……我的打法分三種,一種叫戳,顧名思義,就是把球戳進去;另一種叫掃,顧名思義,就是拿桿子把球橫掃進洞里;還有一種叫捅,顧名思義,就是把球捅進洞里……余毅快要笑翻了。我還是頭一次看見那張冰山臉笑成這樣,不過心里還是很不爽。楚凌在跟助理男糾纏不休,大意概括如下:沈念暉那個男人憑啥那么出名哥哥憑啥那么喜歡他我也想讓哥哥喜歡所以讓我拍戲去啊啊啊。助理男無奈地回應(yīng)他,大意概括如下:娛樂圈不適合你,而且作為演員的技巧和知名度是無法一夜之間建立的,即使簽大的經(jīng)濟公司也路途崎嶇,你這又是何苦。余毅教我打球我心不在焉,聽楚凌嘰嘰喳喳倒是很精神。最后助理男無奈地說:“我知道一個模特公司最近要組織一批新人去巴黎訓(xùn)練,我可以托關(guān)系把你的名字加進去,你跟著他們先練練找找感覺如何?”楚凌笑起來,回答:“好,就這樣說定了!”然后兩個人出了包間去喝飲料。余毅很自然地將門關(guān)上,安靜的桌球室里只剩我們兩人,淡黃色的燈光懸在頭頂,無聲無息。他撫摸著球桿開口:“你不認真。”我在聽八卦啊怎么認真……“我來教你應(yīng)該用什么態(tài)度對待我的話?!?/br>你、你要干啥,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還未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突然托住我腋下提起來朝球桌上一放,然后俯身壓在球桌上鉗制住手腕就是一陣猛親。我、我一個小彎男招你惹你了,嘴都被啃腫了!我被壓得難受,痛苦地翻個身,趴在球桌上。這家伙順勢壓過來,一手向下?lián)崦尾?,一手將球桿塞到我手中,附在耳邊吐氣如蘭:“注意力集中,我來教你怎么握桿?!?/br>都這樣了還集中個毛啊啊啊!幸好這個時候楚凌和助理男端著